可脑海里总会想起一些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未免太过奇怪。
先是撞见南羽璟的背叛,再是顾桑说的那些话,然后就是那个叫林夏的反应,这一切都好像是精心计划过。
而且都是刻意的让她发现,每一次都和渡承野有一定的联系,就连她的真实身份等等,仿佛都和其中有联系。
渐渐的不知道想了多久,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
困意也在此时此刻浮现,眼皮仿佛有千斤重,让她不得不闭上双眼。
突然间,钥匙打开门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到了她的耳中。
吱嘎——
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厚重而有规律的脚步声,盛予歌紧闭双眼,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子。
记得平时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她想着,脚步声离她更近了,每一步都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脚步声到了床边就随之而散,就在盛予歌觉得自己要面临死亡时,男人动作发出了响声,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觉得面前很压抑。
她还没从恐惧中回神,低沉的声音带迷恋在她耳边响起:“宝贝我好想你……”
这个声音……
盛予歌险些睁开双眼,她百分百确认,这是和她朝夕相处的渡承野的声音。
她变得异常的紧张,从胸膛以下已经大汗淋漓,额头也湿湿的,把头发粘在了一起。
如果不是他吩咐过女佣给她喝下安眠药,以她现在这个状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根本就是清醒的。
渡承野扯了扯领带,扣下扣子,衬衫的领口一下子敞开下来,配上那张绝迹妖孽的脸,显得斯文败类。
他嘴角上扬,笑意阴冷又带着疯狂,“宝贝,你还是睡着的时候最乖。”深邃的眸中幽然转寒,“真希望你一直这样睡下去,永远都不要醒来。”
盛予歌听着后半句话,吓出了一身冷汗,永远不醒来,这不就是变态才有的想法吧。
她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慌,尽最大的毅力去控制身体上的颤抖,可越是这样,恐惧就越演越烈。
渡承野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皱着眉注视着她,半会看不出什么异样,他才松懈。
伸出手摸上她的脸,语气中愉悦的说:“今晚很抱歉没有陪你吃饭,我跟你道歉,歌儿原谅我好。”
他自言自语让盛予歌感到一阵恶心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人。
“歌儿……”他用手将她的长发别过耳后,满眼的痴狂,“把你关起来好不好……这样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他好像意识到床上的人根本不可能回答,又开始笑出了声,忽而眸光一暗,目光锁定了盛予歌的身体,手一挥整张被子被掀开。
盛予歌的神经崩到了极点,幸亏她穿的保守。
渡承野看着她的身体,因为出汗很多把睡衣弄湿了,衣服完全粘住她的躯体,将她身体的曲线完美的展示出来。
他微微侧头,漫不经心的伸手轻抚上她的睡颜,嘴角微笑:“予儿猜猜,我今晚去干什么了。”
“猜不出来是不是。”他的嘴角带着一抹阴森的笑意,“那我告?你,我去处理一个人……”
他勾了勾唇,附身垂头轻轻把她的耳垂咬住,半刻又松开了。
说:“宝贝,顾桑他真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