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内。南羽璟和盛予歌在床上相对而坐。
“意儿,你先休息一下吧。”南羽璟面色有担忧。
“我没事的羽璟。”盛予歌说话声有些软“羽璟,今天那位先生与你认识?”
南羽璟一顿,他最不想聊的话题,她还是提了。
“算是认识吧。”
盛予歌淡然一笑,不再问下去,她只是觉得脑子有些乱,明明那个男人叫的不是她,却还觉得熟悉,就好像口中的那个女孩就是她。
南羽璟见她发呆,碰了碰她的手。
“怎么了?”
盛予歌回过神,用笑意掩饰起来。南羽璟不再问。
夜晚。星星布满天空,让这座城市增添了一丝浪漫。
南羽璟看了眼熟睡的女孩,宠溺的浅笑,随之想到了白天珠宝展上的事,笑意也随之而散,他拨出电话。
刚拨出没几秒,对方就接听了电话,“先生。”
“查查意儿六年前的所有事。”
对面顿了顿,“是,先生。”
挂断电话后,南羽璟坐回了床上,今天的事让他摸不着头脑,渡承野叫的那个名字,分明就是在叫苏意。
虽然六年前他也调查过,但除了查到她在H市生活过,其他的信息一律不知,就连基本的名字都没有查到,一切的过往好像被人刻意隐去。
现在苏意是他的女人,他有必要调查好一切。
一夜无眠,南羽璟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夜晚。
盛予歌醒来已是十点,另一张床已经将被子叠好。
洗漱完出来,看到了桌上留的一张小纸条:意儿,有些事需要处理,中午就不回来陪你吃饭了。
“羽璟还是和以前一样。”盛予歌自言,将纸条折好。
她一会洗脸一会洗澡,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没有南羽璟在,她简单的吃了点便回到房间。
看着时间还早,南羽璟也不可能回来那么快,心中就有了逛街的冲动。
经过一番纠结,最终还是出现在了商场,女人天生爱买买买,盛予歌也不例外,不一会就买了一堆。
前脚刚启,一个奶茶店就落入了视角,店外装修的颜色以青色为主,给人一种清新的舒服感。
盛予歌不仅仅只是被店面的装修所吸引,更吸引她的是冰冰凉凉的奶茶。
到店内她点了想要的奶茶,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个时间点的人不多,奶茶很快就送到了她手上。
店里的人进进出出,直到两个男人进来,吸引了盛予歌的注意,不是因为对方的性别吸引了她,而是其中一个男人的古风穿着。
她对国风的喜爱达到了痴迷的状态,这些年也从事着设计,国风更是她的设计所在。
或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炽烈,其中一个男人注意到了她。
盛予歌有些尴尬,迅速转过头看出窗外。
“沈羡,你看……”江迟碰了碰沈羡的肩膀。
“什么啊。”沈羡不以为意,他正追的剧到了精彩片段,眼睛没有移开。
“你快看,那个女孩,像不像承哥以前的那位夫人。”
“什么?”沈羡一听愣住了,转身看向了那个位置,女孩单薄的背影以及穿衣风格,整体看上去怎么都不像盛予歌。
沈羡眼中闪过一丝不快,盛予歌的离开让渡承野一度失去自我,这些年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看错了。”他否定。
“不是,那个女孩和承哥房间里放的那个照片,长得一模一样。”江迟非常的肯定。
沈羡也不管那么多,他大步朝着女孩的方向去。
他站在盛予歌的身旁,叫了声,“小姐。”
盛予歌听到声音,知道肯定是那两个男人过来找她算账,怪她看的太明目张胆 。
她不情愿的转过身。
“不好意思先生,怪我……”
“嫂子!”
她话都没说完,就被这声嫂子给打断,沈羡看她的眼神更是复杂,六年前渡承野出一个任务给他,所以在他结婚期间的事不怎么清楚,只是后来才听说整件事的过程。
面前这个女人,这张脸无论怎么看都是盛予歌,但给人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第一次见别人盯着不放,她显然很不自在。
“你们?”她满脸疑惑,嘟囔着小嘴说:“你们认识我?”
“嫂子,你开玩笑呢?”江迟以为她在开玩笑,语气有些淘气的问。
盛予歌回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两人,沈羡见她不像装,又不可能放她走。
江迟看向沈羡的,他的脸色变了又变,知道他又迟疑了。
“美女姐姐,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江迟开启了他的卖惨时刻。
“额——”
见盛予歌并不想帮他这个忙,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你确定不帮我吗?刚才……”
“你说。”她赶紧答应。
江迟得瑟一笑“帮我把奶茶放到外面的车去。”
说着指明了车辆的位置。
盛予歌无语,为了不生事,只能照办。
沈羡打开车门,盛予歌又看着他们手上两手空空,就知道被耍了,她自认倒霉,探进车里将奶茶放好。
却不料身体被猛的一推,完完全全上了车,沈羡关上车门锁好,而江迟自然成了司机……
她拼命的反抗,伸手去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却一点反应也不给她。
“不是,你们什么意思,绑架是犯法的知道吗?”盛予歌 发泄着内心的不满,因为害怕额头冒出了细汗。
江迟笑出了声,盛予歌又将目光转移到了他身上。
“你笑什么?”
“没什么,嫂子放心,我们不是坏人。”
盛予歌可不信,呵斥:“小孩,你这么小就会骗人,长大了还得了。”
旁边的沈羡嗤笑出声,江迟一脸不爽,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叫小孩,他小吗,只是长得嫩罢了。
“嫂子,我叫江迟,还有我不是小孩,二十了。”他刻意将二十咬重。
盛予歌懒得理他,敷衍道:“是是是。”
“老实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还有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沈羡扭过头看出窗外,显然是拒绝回答她,江迟也什么都不说,车里只有盛予歌的声音。
也不知是出于那一种肯定,她并不觉得有多怕,反倒是觉得他们很像朋友,陌生中又带着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