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想到了什么说:“少爷让我告诉您 ,醒了回个电话。”
“好的。”盛予歌答应,心里却是在想:傻了才给他打电话。
正如张姨所说的那样,两天过去了渡承野并没有回到别墅,她也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两天,只是每次想出门都被保镖拦住。
这两天她也不闲着,以太无聊随便逛逛的理由,将别墅从里到外都观察了一遍,可以出去的两个门都有人守着。
好在她在后花园的树丛里发现了一个狗洞。
这一夜睡的香甜……
清早。盛予歌起个了大早,佣人们见她在餐厅也是不可置信。
早餐过后,她去到了后花园,观察四周无人后,便试着爬出去,一会后顺利的到了外面。
“太好了,可算有个狗洞。”她松了一口气。
顺势又爬了回去。
正午。盛予歌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便叫来了张姨。
“张姨,我先回房了,记住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
“是,夫人。”
回到房间,她换了一身运动装,是她最不喜欢的黑色。
中午佣人一般都在别墅里忙,盛予歌躲开了保镖,安全到了后花园,爬了出去。
这比想象中的还要简单。
她沿着公路外的树林走,每一步都代表着即将到来的自由 ,不敢慢。
走了许久,便到了一条水泥路,而林夏在那等了许久。
见到盛予歌,林夏紧张的心也松了下来。
“予歌,快,上车。”
盛予歌点了点头。
路上,盛予歌在车里换了一身装扮,林夏拿了一面镜子和一个袋子递给她。
“予歌,里面的东西戴上。”
林夏话落,盛予歌从袋中拿出了帽子和口罩,绑了个马尾,抓紧戴上。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果不一样,完全变了个人。
到了一个加油站,俩人又换了一辆车,林夏的车技很好,因为开的很快,不一会就到了新的目地的。
“予歌,你确定你一个人可以吗?”林夏不放心“要不,我和你一起吧。”
盛予歌笑着摇头,林夏己经帮她够多了,这次的逃离能不能成功,都还是个未知的谜,她不敢想,如果让渡承野知道林夏帮她,林夏一定会受到伤害。
她拒绝了。
“林夏,你肯帮我这么多已经很好了,接下来我自己可以,你放心,到了会回电话给你的。”
“那说好了,到了报平安。”
盛予歌点了点头,上车。
林夏欲欲追上,盛予歌只能狠下心来加快了车速。
当手上开始酸痛,盛予歌才敢停下车来,她有些饿,从副驾驶座上拿了一个面包,一个盒子掉了下去。
松开安全带她弯腰去捡,盛予歌莫名的想哭,林夏准备了台新手机给她。
这个世上,好像就只有江笙和林夏是真心对她的。
手机里,通讯录有了林夏和江笙的号码,想来是林夏记上的。
注意到上面的时间,下午3:27分。
盛予歌只能继续行驶。
导航结束后便到达了船口,按照林夏给她的船票,很快便上了船。
为了不让渡承野发现,她并不打算坐陆上交通工具,水路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一对坐在盛予歌后面的母女,女孩指着天空问:“妈妈,天空好黑啊,是不是要下雨了。”
“这几天都是这样,天空黑黑的,你好还不是没下雨,而且天气预报也说了,今天没雨。”
听到这对母女的对话,盛予歌看了眼天空,果然乌云漆黑。眺望着山川,孤独感更加强烈,渐渐的眼皮越来越沉……
————
“快,大家尽量找地方扶好。”一个中年的大叔呼声。
盛予歌听到周围的响声,醒了过来,船一晃一晃的,她手急眼快的抓紧扶手。船上的人员屏住呼吸,神色害怕的抓着扶手。
“轰隆隆”的一声巨响。
雷电闪过天空下起了暴雨,天色愈变愈黑,让人害怕而窒息,大风吹来,雨水飘进了船里。
一名船员大声呼喊:“大家快把船窗拉下。”
靠在窗边的人马上就行动,因为是载客的小船,窗是木块做的,尽管关上,还是有雨水流入。
小女孩害怕的大哭:“妈妈,我害怕,呜呜呜…”
“别怕,雨一会就停了。”女孩的妈妈只能尽量的去安慰她。
雨越下越大,河流也变得汹涌了起来,船长只能让大家穿上救生衣。
船长只能发力,让船往上流游这样能减少速度。
突然,船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船上的乘客都害怕的惊呼出了声。盛予歌只能抓紧能抓到的物品,生命的恐惧感涌现出来。
天空狂风大作,河水形成波浪。
“快,大家穿紧救生衣。”
紧接着一道巨浪袭来,惯例的作用下推翻了船…………
夜晚,别墅。
电视里报道着新闻。
“据最新报道,H市邻村江码头,己经发生了多条载客船只翻船的消息,因为川流急促,救援行动降低,目前也己经救上了十二名伤员,其中八人溺忘。”
原本忙碌的张姨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唉,这天气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通过现场直播,人一个个的被救出,只是大多都失去了生命。
生命是脆弱的。
张姨实在看不下去,关掉了电视,拿着食物上楼。
“夫人,晚饭我放门外了。”
房内无声,张姨没有怀疑,放下食物便下了楼。
一刻钟后,园外响起鸣笛声,渡承野回来了。
“夫人呢?”
“少爷,夫人在房间。”
“嗯。”渡承野坐到沙发上,品偿了一口茶。
怕她不想见到他,渡承野趁着要出差,顺便躲了她,离开三天,他想她都快想出病了。
“叫夫人下楼用餐。”
“夫人她……”张姨有些说不出口,渡承野似有不满“怎么了?”
“夫人她在房间里,不让人打扰。”
此话一出,渡承野好像想到了什么,迅速朝着楼上跑去。
张姨和向周面面相看,紧跟身后。
来到房门,渡承野充满冷意的闭上双眼,好像在祈祷着什么,接着打开。
如他所想的那样,房间里一个人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