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歌看了江笙一眼,视线转向了渡承野,她绝不能让步。
“渡总,想不到你记忆这么不好。”她讽刺“说到又做不到……我想渡总不是这样的人吧?”
渡承野依旧一副王者高贵的模样:“予儿,说对了一半……可我说的是我高兴了。”
说到这他的神色沉了沉“可是……予儿竟然连声招呼都不打,自己跑了,还是和别的男人。”
提到别的男人,渡承野的眸底一黑,挥了挥手示意保镖,接着江笙被按在了地上 ,保镖的拳头在他身上重重击打。
江笙强忍身上的疼痛,愣是没有出一丁点声音。
盛予歌哪见得他受伤,跑了过去,拼尽全身的力气,抓开保镖,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找准时机,她抱住了奄奄一息的江笙。
眼睛也跟着紧闭,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在她身上,往后一看,刚才气势汹汹的保镖已经整齐的站着。
她什么的不顾,手抚摸上江笙受伤的脸,斑斑血迹流在脸上,额头前的碎发不知道是血还是汗,黏成了一搓搓,颧骨处都变得青紫。
泪水划下脸颊,掉落在了江笙的手上,江笙最见不得她哭,伸手擦去她的眼泪,勾唇上扬:“不哭……不疼的…”
“你……阿笙……”盛予歌泣不成声。
这场景在渡承野看来,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怒气在胸膛中翻腾,一个声音不断的在脑海里来回串:杀了他,杀了他……
男人的眼角抹上诡异的红,手上青径暴起,迈出长腿,将盛予歌拽起身来。
林夏前脚过迈出一步,也被保镖按住。
“渡总,你放过予歌吧。”
渡承野目光一冷,对着林夏说:“你最好记得,你说过的话。”
林夏一愣。一个月前,她们家的公司出现了资金周转紧张,渡承野将她叫到办公室,说是可以帮度过这次的危机,但前提是要安排和盛予歌见面。
刚开始她没有同意,但最后想尽了办法也找不到可以解决方案,最终她答应了下来。
这也成了现在所发生一切的起点。
林夏无脸面对她,这一切她是帮凶。
盛予歌没有听进去他们的对话,拼命的反抗。
“你放开我……”
“你给我闭嘴。”
“渡承野!”她眼神充满了憎恨“你放开……”
渡承野丝毫不在乎她到底有多恨自己,一把将她抱起。
盛予歌奋力挣扎,四肢满是抗拒,嘴上也不休息:“放开我,你这么做是犯法的,犯法知道吗,渡承野。”
男人充耳不闻,将她抱进车里,并锁上。
“处理了。”男人的声音十分冷冽。
向周微微鞠下躬:“是。”
盛予歌听到“处理”两个字,全身都要冒出冷汗,她抓着渡承野的手,泣声问:“渡承野,你想要干什么……你放了他们。”
他呵嗤一声,饶有兴致的摸上她的秀发:“放过?予儿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盛予歌僵愣住,她怎么没想过,以渡承野的手段,接下来她将面临的又是怎样的惩罚。
因为哭泣的太久的原因,她的眼睛红红的,楚楚可怜的样子终于让他于心不忍。
“放心,我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但前提是你得乖。”
————
到了别墅。
盛予歌从车上下来,就被渡承野全程拉着进去,力度也加重了些许。
佣人见状只能低头,眼不看为好。
又回到了那个如笼子一般的房间里,盛予歌连看都懒得看。女孩坐在床益边,渡承野蹲下身,握住她的手,亲吻上手背说:“予儿乖一点,不然我会生气的。”
盛予歌不语。
渡承野只当她累了不想说话。
“予儿先休息吧,待会我再来看你。”他柔声哄着。
渡承野起身,拉着门柄 ,身后的盛予歌冷冷开口:“你知道这是犯罪的吗?”
“犯罪?”他只觉得好笑,回过头对着她笑“予儿觉得我能站在今天这个位置 ,是为什么?”
盛予歌扭过头去,不想面对他。
她对他的了解如一张白纸 。
“好好休息。”他丟下一句话,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