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孟笙给他最后的机会。
显然胡英雄不这么认为,还生气了!
“瞎说什么,我们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儿子快要高考了,你这个当妈的有没有把孩子放在心上?你知不知道这么说,对儿子影响有多大?
我看你就是到处跑,把心跑野了,该不会是外头有人了吧?”
说着上下打量孟笙,用让人恶心的目光。
孟笙冷笑。
“既然你不珍惜机会,那就一起死吧!”
只要他死了,就不存在争夺她遗产的问题了。
她也不怕,已经准备好赴死了,反正不管是财产还是遗产,都只能是她儿子的。
“你吃错药了吧?”
胡英雄说着摔了酒杯,要站起来指责孟笙。
没想到一个用力,不仅没起得来,还跌坐回椅子上,险些侧身栽倒,还好扶住了桌子。
就着,扶桌子的手,也明显感觉不对,比往日吃力多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胡英雄颤抖着手,指向孟笙。
他这会儿握拳都困难了。
孟笙‘腾’的站起来,椅子往后挪,发出低哑的声音,走过来一脚把胡英雄踹倒在地。
“我允许你不事生产,在家当个蛀虫,我允许你拿了我的钱当个废物,可是你拿我的钱,还要包养小情儿,老娘辛苦挣钱,不仅要养着你这个寄生虫,还要养你的三姐和孽种,这样的孽种还要来分我儿子的家产,做你妈的春秋大梦!”
胡英雄全身无力。
“你,你要做什么?杀人犯法我告诉你!”
孟笙仰头大笑,抄起餐桌上的水果刀,反手在胡英雄已经松弛的脸上割了一刀。
血液快速流出,顺着他的脸颊流到脖子里,热乎乎,黏腻腥臭,让孟笙恶心欲呕。
“不怕告诉你,我今天就没准备让你活,当我发现你在外面的事情,就在计划嫩死你们了。”
“阿笙,你看错了,我没有这么做,我只是无聊玩玩,你放过我吧,想想我们的儿子,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他将来要背负什么?”
胡英雄这会儿是真的怕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脖子里的血,都在提醒他,孟笙是来真的。
孟笙要是知道胡英雄的想法,就会告诉他,不仅来真的,还没打算放过他,哀求也没用。
“这会儿想到我们儿子了,你在外面出轨怎么没想到儿子你也有份儿?合着儿子就是约束我的工具而已?”
孟笙是真没准备放过他,但是也不想让他们死的这么痛快。
水果刀刚刚从脸上挪开,胡英雄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只觉得大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仿佛半个身子连腰子都疼了。
“啊!”
尖锐的利器刺进他的大腿,鲜血淋漓,疼痛仿佛会游走,让他耳朵嗡嗡响,视线模糊,蜷缩在一起,想要翻滚又发觉翻滚更疼。
“你这个贱人,男人婆,眼里只有钱和利,浑身上下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就你这样的,我亲一口都嫌恶心,看你躺在床上跟菜板上的死鱼没任何区别,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娶了你!”
这些话早已刺激不到孟笙。
或许上辈子的原主会被他激怒,死之前也因为他毫不掩饰,故意暴露他在外面养小三,还把打开的手机‘遗忘’在她病床边,里面的聊天记录就跟这些类似,加速了她的死亡。
然而在见识过没娘的孩子遭受的那些苦难之后,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孟笙只想他死。
“既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就不必要了。”
孟笙看都不看,一刀下去,直击祸根。
“啊-”
短促的惨叫之后,胡英雄嘴里被孟笙塞了一根香蕉进去。
“对不住,可能没瞄准,切多了,不过多不多的也无所谓了,反正我是用不着的。”
看着疼的哆哆嗦嗦,颤抖着无法说话,浑身紧绷的男人。
孟笙咋舌。
“也对,我用不着,你还是要用的,需要我给你插根吸管吗?我看电影里演的都是插根鸡毛,咱家有吗?”
见胡英雄不回答,孟笙把他嘴里香蕉拿出来。
等了片刻他还是不回答,孟笙失望的摇头。
“既然你不吭声,那我就当你没需求了,本来还想送你去医院抢救一下呢!”
疼的神魂出窍的胡英雄,涣散的瞳孔似乎又渐渐有了光芒。
“阿笙,阿笙,你,你放过我,我再也不联系她,跟她断了,我,好好的,我们好好的,我发誓,只忠诚于你,你放过我!”
孟笙的刀子慢慢往上,已经放到了他的大动脉上。
“我听说这里最脆弱,只要不小心割破,十几秒钟失血就能超过五百毫升,死得很快。”
胡英雄吓的肝胆欲裂,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抓住孟笙的手,苦苦哀求。
“阿笙,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孟笙把他的手机丢给他。
“我记得五年前有一段时间,在外地开新店特别忙,儿子也在暑期夏令营,回家之后,我就觉得家里处处不对劲,相信你的小心肝应该不止一次上门过吧?”
胡英雄这会儿别说承认问题了,就是孟笙问他尿床到几岁,他都不带犹豫的。
“是是是,是我错了,我被猪油蒙了心,我瞎了眼,我不是人,阿笙你放过我吧!”
孟笙点点地上的手机。
“打电话给她,让她过来。”
胡英雄一愣。
孟笙嗤笑。
“你以为我吓唬你呢?不怕告诉你,我得了重病,注定要死在你前头,可是我不允许有任何威胁我儿子前程的因素存在,所以你今天最好乖一点,不要试图唤醒疯批的良知。
从我成为一个母亲那天起,就注定了我随时可能为了儿子成为一个凶手,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
反正你这么多年,圈子早就没了,爹妈又死了,没有朋友,没有兄弟姐妹,今天你要是不顺着我,那就等着变成饺子馅儿,被冲进化粪池吧!研磨机我店里现成的。”
胡英雄一时之间无法分辨孟笙的话里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可是他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