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原来是表哥表妹的关系,那你那个新表哥二婚你知道么?他们早就勾搭上了你知道么?
既然你觉得没什么,那祝你老公将来在外头不仅有小三,还有小四小五小六,你到时候可千万要大度,毕竟你们是上流社会,小脑还裹着呢,别放开,万一坠入我们凡尘,把我们给污染了,可是你们的罪过。”
宁安笑盈盈的等孟诗说完,不等刘家人生气,转身就训斥孟诗。
“小诗,不可以没礼貌,这里大多数人都是明事理,分得清是非对错的,别因为个别人,把所有人都给骂了,快给刘小姐道歉。”
孟诗积极认错。
“是,对不起刘小姐,我不应该因为你向着你那个出轨养女人还娶小三的表哥,污蔑我老板,就跟你生气,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不为难女人,对不起了,您就别跟我一个小毛丫头计较了。”
“你,你们……”
好的坏的都被宁安和孟诗说了,好些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刘家再如何想舔江家,也要点脸面,不敢再就这件事争辩,省的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江家丑闻再翻出来,还得罪江天来,惹一身骚。
宁安云淡风轻。
“刘太太刘小姐消消气,我十六叔和明总在那边叫我,失陪一下,小诗咱们走。”
“哎,宁总。”
孟诗接过宁安手里的香槟放下,跟着宁安转身就跑。
宁毅见那边焦着,就赶紧找由头让两人过来。
“没事吧?”
宁安摆手。
“一点小事,有小诗在,战斗力十足,根本用不上我。”
孟诗遇强则强,十足的呛口小辣椒,面对夸赞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没有没有,是他们太菜了。”
“你啊,还是太冲动了,以后出去读书,孤身在外,不要这么冲动,万一碰上头铁的,没人护着你,得吃亏。”
宁毅又怕孩子不勇,又怕孩子一腔孤勇,怎么样都不放心,难免叨叨两句。
宁安却不这么认为。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横竖想要欺负别人的人,都不是好东西,给脸未必要脸,没必要服软。”
说着拍拍孟诗的肩膀。
“不要怕,不服就干,有事姐姐给你兜着。”
看见十六叔担忧的目光,宁安又道:
“姐姐兜不住,还有咱们十六叔呢!”
“嗯,我不怕!”
孟诗扬起笑脸看向宁安的目光充满信任和依赖。
女孩儿懂女孩儿,宁安跟孟诗一样,都是无依无靠,只能靠自己的女孩儿,服软只会让欺负人的东西得寸进尺,强硬起来,那些人反而有所顾忌。
宁毅目光在小诗的脸上多停留了片刻,跟小诗认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得到一个全心信赖的目光,所有的担忧都烟消云散。
“你姐说得对,你俩是我护着的。”
宁安也笑。
晚上跟孟诗回到住处,开门的居然是宁宥。
“姐姐你回来了!”
说完看一眼孟诗,见过,但是不熟,宁宥礼貌的跟孟诗打招呼。
孟诗看在宁安的面子上,乖巧的跟宁宥打招呼。
“七哥!”
宁宥不自在的揉揉鼻子。
“嗯!”
“你怎么在这?”
说到这个,宁宥不高兴起来。
“姐姐,江家那个狗东西欺负你了?你怎么不跟我说?我饶不了他,等我再见到他,非削他一顿。”
宁安一巴掌拍在宁宥的后脑勺。
“整天打打杀杀跟个莽夫似的,人家要是报警抓你,你能落着什么好?”
宁宥不服气。
“难道就这么放过他?”
宁安笑。
“上兵伐谋,怎么是放过他呢!我把他们家闹的鸡飞狗跳,还在江家狠狠撕下一块肉来,又把江凯的小情儿送他家扶正,跟他妈相爱相杀去了,现在他们家一脑门官司,烦着呢!”
宁宥还是不高兴。
“等我毕业我就回来,在领水找工作,以后谁欺负你,早上给我打电话,晚上我拳头还没到对方脸上,算我废物。”
宁安欣慰的笑。
父母虽然满心算计,这个弟弟到底是她带大的,没有被养歪,是真心对她。
“不用担心我,你姐现在有点实力,你毕业喜欢在哪个城市就在哪个城市,把自己发展需要放在第一位,不用顾忌我。”
宁宥还要说什么,阿姨已经准备好宵夜,喊他们吃饭。
宁安知道宁宥提前回来,还能摸到她的新住处,只怕都是爹妈的手笔,宁安对这个弟弟还算有些感情,但是想要不劳而获用脐带绑架她当扶弟魔,想都不要想。
不劳而获只会毁了宁宥的骄傲和斗志,宁安有自己的事业,给宁宥一点帮扶,让他自己立起来,有独立的事业和创造果实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来都来了,宁安索性抓壮丁,把宁宥也带到公司,什么脏活累活都喊他去干,宁宥也不叫苦,斗志昂扬,做的风生水起。
他原以为宁安说的从江家撕下一块肉左不过是房子车子票子,没想到宁安居然把事业做那么大,怎么看都无法想象宁安曾经是一位教书育人的平凡教师。
这极大激励宁宥,姐姐可以,他是姐姐带大的,一定也可以。
宁安再次见到江天来的时候很偶然,是一次天能合作伙伴家的重要宴会,江天来不仅没有因为在天能能源公司挫败而受打击,反而看着意气风发的样子。
额,旁边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春靓丽姑娘,姑娘小腹微微隆起,看着应该有四五个月。
有些事情可以闹得满城风雨,偏偏风暴中心的当事人能被所有人蒙在鼓里。
江凯对江天来打算重新修炼小号的做法一无所知,被沈青梅哭哭啼啼弄得焦头烂额。
“家里不愁吃不愁穿,房子住最大的,车子开最好的,你怎么还把日子过的鸡飞狗跳?你就不能消停一些吗?”
沈青梅肠子都悔青了。
“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你说过会永远爱我,会永远呵护我,我们一直在一起,生三五个小孩,可是现在我受了你妈妈多少折磨你难道看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