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深知赵锣金一行只针对诸葛大人。
为了不让耗子牵连其中,歇息片刻后众人就决定继续前行。
望着张平安众人离去背影,土耗子苦闷的笑出了声:“哼~哈……”
“猫哭耗子假慈悲。”土耗子咬了咬牙关。
哼,张平安,你以为找个捕快在这一唱一和,就能让我降低对赵锣金的防备?
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土耗子自认计谋没有你张平安高深,但我也绝非是你能轻易解决的等闲之辈。
神地宗弟子缓步上前,神色瞥向驿馆二楼。
土耗子深吸一口,眼神中展露出一丝血色——
“杀”
——
泫勃城中热闹非凡,茶楼,酒馆,当铺,作坊,店铺的多样性让张平安有些应接不暇,商铺旗帜高高飘扬。
车马粼粼而来,行人川流不息,恬谈惬意的笑脸,这无一不显露着城中繁华。
“平安少侠的救命之恩,在下必定不敢忘怀。”诸葛明州揖礼敬道。
张平安揖礼相回:“诸葛大人不必在意,举手之劳罢了。”
诸葛琳双眸凝神眼前张平安,似乎有些不舍:“有劳平安少侠相送。”
只有他们父女心里清楚,这一路张平安为他们承受了什么样的风险。
对张平安来说,这可能是他的举手之劳,可对诸葛父女来说,这是何等的绝处逢生。
新旧知县的交替,流程复杂手续繁多。
回观此刻县衙,除了诸葛父女与张平安两人,再无其余人手。
诸葛明州坐在椅子上,垂下眼眸,不断揉捏着太阳穴。
周捕头见状也是不禁吐槽:“这旧知县也太不地道了,留了这么个烂摊子。”
而就在诸葛明州苦笑不已之际,衙门外竟是有人击起了鸣冤鼓。
茫然诧异,来不及整理,诸葛明州就正坐官案……
“大人,你可要替奴家做主呀~”
只见一名年约四十的艳丽妇女跪在案台下,白玉般的瓜子脸,长长的眼睫毛,红润樱唇,一头瀑布似的乌发,挽成标致的坠马髻。
她的身材高挑窈窕,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臀部丰满浑圆,玉腿修长优美,胸部高挺丰满,贴着合身百衲裙,竟是比五娘还要风情万种三分。
马艳春哭诉着,梨花带雨却不失半点风韵。
“你好好与本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诸葛明州指了指言道。
马艳春所经营的书香楼在昨日发生了一起命案。
死者正是书香楼里的当红花魁,喜儿。
据喜儿贴身丫鬟所说,当天晚上她拒绝了出堂,说是身子有些许不舒服。
当时丫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应承了下来。
怎料今日早上丫鬟前去送茶水的时候,竟是发现喜儿莫名死在了闺房之中。
“喜儿姑娘昨日晚上一个人都没见?”诸葛明州问道。
马艳春点了点头:“楼里的红牌都会配有一个丫鬟,自从喜儿说不见客,丫鬟就没有离开过她的房门,也就是今天早上端茶水的时候,离开了半个时辰。”
周捕头闻言,眉头紧皱:
“密室杀人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