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一脸坦然,“我们所做的难道不是为了各界修行者吗?各界宗门,各修行者之间争斗不断,我们所做之事是为了各界平等,统一管理少一点战乱,少一点死亡,你们怎么又会懂?”
“不好意思啊我打断一下,照你这个意思的话我觉得你可以收手了,现在人界的修行者屈指可数,不需要你的统一管理,你还是想想作为一个妖王,该怎么造福妖民吧!”
烛龙看了我一眼,狂笑道:“我清楚人界的现状,正是修行者少,所以我才要统一人界!
人界人数颇多,我已经研究过了,取其刚出生的人类心脏服下,可增进修为,这何尝不是为了修行者做贡献呢?”
没想到这样的话能从他嘴里说出来,我怒骂道:“你可耻!竟然还想做如此卑劣的事!你这种妖就应该当场魂飞魄散!”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当年我师父的确是想统一各界,可是我思前想后,发现了很多发生在凡人身上有趣的事,吃幼儿心脏只是其中一个玩法,只是你没这个机会见到了!”
“啊呸!非妖哉!可耻!你TM的真是畜牲!******”
气的我骂骂咧咧。
烛龙听后轻笑道:“骂得那么脏,没师父教你要懂礼貌吗?”
“我只是没礼貌而已,你又算什么?说你是垃圾都侮辱了这个词!”我抬眼瞟了四周,大喊道:“师父!有人骂你!”
瞬间,烛龙被一个贴着各种符箓的光圈包裹,姜屿辀单手掐诀缓缓出现在他身后。
他沉声道:“听说你骂我?我觉得她骂得挺对,如果非要提意见的话就是骂得程度不够,如果是我,可能连你祖宗都得拉出来骂一圈!”
他施法控制光圈越缩越小,烛龙被困在里面却丝毫不慌,连声笑道:“你们师徒二人玩得还真是花,不过你们这陷阱也太小了,还不够塞牙缝的。”
说着,一道金光闪过,将光圈震得稀碎。
他连声得瑟道:“就这点本事?我还以为做师父的会比徒弟厉害多少呢?”
姜屿辀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
“我来送你们上路把,愿你们这对亡命鸳鸯没有来世!准备受死吧!”
话音刚落,天空电闪雷鸣,狂风作响,烛龙双手结印,不知道他要使出什么招式。
几息后,他突然捂着胸口口吐鲜血。
我一脸八卦的探头看向他,“哦豁,吐血了耶,这是遭报应了?”
烛龙一脸惊奇,眼神慌乱的看着姜屿辀,“你做了什么?”
姜屿辀一言不发,召来几道天雷朝他劈去。
烛龙灵力被控制躲不开,连忙大喊,“不想死的,还不赶紧来救我!”
咻的一声,突然被一个黑影掳走,我发现后立马追了上去,可是还是让他们逃了。
姜屿辀拦下我,让我不用追,他们逃不了多远。
我疑惑的看着他,“救走他的那人怎么也是个大乘期高手,我们联手能对付他的,为什么不追呢?”
“离离,先别急,你听我说,我在符箓上加了一些不易察觉到的毒,虽不致死,但是能压制他的部分灵力,他有高手协助,我们现在杀不了他,不过毒内含奇香可追踪到他的位置,暂时击退他就行了,我们先看看许意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
说着,他放出灵蝶。
“行吧,再拖几天。”
烛龙被救走后,我和姜屿辀又回到鬼阁,想找到流方淮,让他提前毁了那点。
只是鬼阁已塌,我们找不到下去的入口。
正在我们施法掀开一地废墟的时候,远方传来许意激动的声音。
“姐姐,姐夫!我来啦!”
我回头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突然来了,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
他拍着胸脯看着我们,“放心吧,都处理得差不多了,靠近人界的队伍,不管来自哪方势力都被我们解决了。一开始我们面对太多的敌人,的确有点顾不过来,好在向景城城主联合其他几位鬼城城主前来帮忙,所以我们才能顺利解决。”
“向景城城主?”我不可置信的问道,他怎么会知道此事,还前来相助?
许意满是欣喜,“姐姐,我就知道你会好奇,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富贵哥回去之后就联合其他几位,搅乱冥界秩序,牵制住了冥王,现在冥王下落不明,所以他们几位前来助阵,至于富贵哥的话,据说正在追查冥王的下落。”
原来如此,只是没想到,王颂雨离开后还惦记着我们要做的事。
姜屿辀继续在那堆里找着入口,过了一会儿,他朝我们喊道:“找到了,我们下去吧!”
许意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上我们。
姜屿辀走在最前面,边走边清理拦路的东西,直到地下第七层,建筑才完好无损。
这一层里站满了许多黑影,一动不动,我们悄声往下走,却还是被发现了。
不知道是哪一个黑影发出疑问,“你们是谁,来这做什么?”
话音刚落,所有黑影朝我们袭来,我手持碎尘,迅速挥出几道剑气,将他们驱散。
我们三人以极快的速度朝底层跑去,路过第八层的时候,所有白袍妖拎着菜刀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们。
姜屿辀朝他们丢出几张符箓,符箓迅速燃烧,飘出阵阵浓烟,遮挡了白袍妖的视线。
我们趁机开溜。
三人敏捷的躲开接下来几层的突发状况,来到那个滚着浓烟的岩浆池旁。
姜屿辀沉声道:“那些妖从这里下去,似乎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或许只有从这里才能去到真正的最底层。”
这时那群黑影追了下来,来不及再想那么多,我看着他们二人,随即喊道:“来不及了,我们跳!”
落入岩浆,的确如我们所想,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进去后我的灵力瞬间被压制,姜屿辀立马游过来扶着我。
岩浆池底部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把我们往下吸,我们毫无挣扎之力。
直到把我们吸进一个漩涡后,从另一个出口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