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
女孩急促娇软的喘息不断迭起。
段启峥眉眼间是化不开的晦暗。
……
计生用品随意的扔在地上,已经是第四个了。
孟沂安连哭都没力气了,闭着眼眸抽噎着,细细的抽泣声隐隐的从唇齿间溢出。
她呜咽着,眼睛哭得发肿,声音不稳的求着段启峥。
她意识不清的喊着男人,换来的是男人更浓烈的欲望。
段启峥黑眸里带着点狠,声音低沉暗哑得不行,“乖宝贝,受着。”
孟沂安像是溺水一般张开唇,喉间发出呜咽,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只剩下本能的嘤咛。
……
一场酣畅淋漓,孟沂安眼睛都哭肿了,精疲力尽的躺在段启峥怀里。
段启峥随便捡了衣服套上,把地上收拾干净后,用自己的西装外套把孟沂安裹起来,抱着她去卧室,给她洗干净后,让她睡下了。
他看着睡得昏沉的孟沂安,轻轻的摸了摸她嫣红的眼尾,俯身吻了一下她微张的粉唇,才轻轻的关上门出去。
孟沂安睡了两个小时,起来骨子像是快要散架了一般,浑身都仿佛被车碾过一般酸疼。
她吸了吸鼻子,慢慢的把双腿挪到床边,穿上鞋,扶着腰,有点委屈的从卧室里出去,在书房找到了段启峥。
段启峥看见孟沂安,放下手上的工作,起身过去把她抱起来,坐到沙发上。
“还想睡觉吗?”,他低声问。
孟沂安坐在段启峥的腿上,缩在他怀里,轻轻的摇摇头,“不想了,再睡晚上睡不着了。”
段启峥抚着她细腰的手掌轻缓有力的揉着她的腰,手法熟稔。
孟沂安趴在他的肩头,软软的闭上双眸,心里那点委屈被抚平。
段启峥低头,温柔的吻了一下她的脸。
…
晚上。
卧室里。
孟沂安躺在段启峥的怀里,红着耳尖,用软软的声音轻声说,“段启峥,我听人说,男人在床上…在床上都是禽兽。”
段启峥闻言,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臀,低声道,“听谁说的,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
孟沂安抿了抿唇,红着脸呛他,“在外面学的可没有你教的多。”
段启峥笑了,翻身把她压住,手上不老实,缓缓的问,“那你说说,我教了你些什么?”
孟沂安喘了一声,小手按住听作乱的手,咬着唇,眼眸里含着秋水,软软的说,“不要了,我…我下面还是肿的…疼。”
段启峥低头,狠狠地吮了一口她的软唇,“那用别的地方。”
孟沂安闷哼一声,闭上眼眸,咬着湿润的唇,脸很红,却乖巧的点头,“…嗯。”
………
假期在厮混里很快过去。
关清衍看着段启峥谈起恋爱来有时候连工作都不顾的架势,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莫名其妙的担心。
但是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他一个助理,也不好去提醒老板认真工作,每次听着段启峥说推掉什么工作的时候,只能应下。
孟沂安开学这天。
段启峥原本说的是要送她去学校,她在家里等了好久,可是段启峥突然打电话来说,他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走不开,让司机送她去。
孟沂安的心里有些失落,但是她不想耽误段启峥的工作,便用正常的语气说,“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段启峥好像是真的忙不过来一样,匆匆的挂掉了电话。
孟沂安有些疑惑,同时心里腾起一股不安,只是这股不安一闪而过,既莫名 又让孟沂安没有深入去思考。
而在之后几天,除了段启峥忙一点,一切都还是和往常一样,又让孟沂安放下了心。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段启峥现在忙得焦头烂额,脚不沾地。
因为他的一个疏忽,导致了一个大项目出现了纰漏,明越集团受到了巨大的损失。
他正在想办法补救。
但是又谈何容易。
十几天的紧急处理,才让局势稍稍稳定下来。
段重锦知道了后,十分震怒,到公司把段启峥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段启峥脸色不好,但是一句也没有顶回去。
这次的确是他的问题。
低级的错误,让明越的地位都差点不保。
不过好在,在9月末,明越局势稍稍稳定下来后,段启峥重新找到了实力深厚的合作人。
同华集团。
一个在二三十年前突然腾跃而起,最后却不知为何又慢慢在京城隐匿,把所有的重心都迁到国外、近几年才把业务和核心从国外迁回国内的集团。
实力与明越集团不相上下,只是在京城这一片土地上,刚迁回来的同华还是比明越要差一点。
同华集团。
宋家人。
当权者董事长是同华集团创始人的弟弟,宋章。
总裁是宋章的儿子。
而创始人宋漠的儿子——宋衍,却在公司里没有实权。
曾经宋漠突然离世,同华集团易主时,让外人生出对豪门世家争权夺位的猜忌,但是这么多年,宋家人却是没有闹出过风声出来,让那些猜疑都自动慢慢闭了嘴。
而同华集团不久才迁移完毕,正需要和一个强大的企业合作,获得多方面的利益。
尽管明越集团这次这个项目原本出现了纰漏,但是明越集团的地位和权威是很诱人的。
更何况,那个项目假如不出纰漏,他们可以合作顺利完成,对双方都将有巨大的利益。
所以合作和合同都谈得异常顺利。
让段启峥终于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只是在谈合作时,董事长宋章的女儿——宋映涟,和他接触的有些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