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脸给她松开绳索,一脸猥琐的盯着她。
“大爷别急嘛。”路冉曲意逢迎,一边娇笑着一边缓缓移动到猪头脸的身后,
她的眸中红光一闪,那两只犬便像中邪了一样,愣愣的望着前方一动不动。
“小美人,别瞎跑啊,咱们先把正事办了呀。”猪头脸心急如焚脱下自己的外袍。
路冉扯过床榻上的一块破布,改在了猪头脸的头上,那猪头还以为路冉要跟他玩什么房内情趣,十分油腻的说:“小美人,这是做什么呀,要跟我捉迷藏吗?”
路冉不说话,操控着炽獒犬接近那猪头脸,和破布纠缠了一会,猪头脸好不容易才重见光明,却看见自己养的那两只炽獒犬正恶狠狠的盯着他,他立马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来做什么!没看到我在办正事吗?赶紧给我去门口站着!”
若是在平时,那两只狗早就乖乖的跑开了,可今日却毫无反应,依旧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还不快滚开!”
炽獒犬的口水已经滴到了猪头脸的脚上,为了让它们随时随地保持饥饿凶狠的状态,他隔三差五的才会给它们吃一顿饱饭,这两只灵兽已经有四天没吃过东西了。
“好好享用吧。”路冉的声音如同暗夜鬼魅,那两只狗闻言朝着猪头脸扑了过去,一口便咬断了他的脖子,鲜血溅出,他甚至连出口呼喊的机会都没有。
趁着炽獒犬们狼吞虎咽的功夫,路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整理着脑海中残存的记忆。
暴室门口的两个小厮发现房内一丝动静也无,顿时心中疑惑,难道老家主这次这么快就完事了?
“老家主,可需要奴才进去收拾吗?”一名小厮试探性的开口。
半晌过去,依旧是毫无反应,小厮心中暗道不妙,叫上另外一人便推门进去。
房内十分昏暗,二人张望了半天却只发现地上那一摊被啃食殆尽的血肉,而那沈家的小贱人却不知所踪。
两个小厮心中警铃大响,从空间中取出兵器,小心翼翼的朝着那摊血肉走去,待走到之后,二人便大着胆子上前辨认起来。
他们看了半天才确认,地上这摊东西,真的是主子!
二人还未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空中一根细细的丝线飞速朝着他们接近。
“咔”的一声,一人的头颅被丝线斩落,滚到了另外一人脚下。
“阿福!阿福!你怎么了阿福!”顷刻间血流如注,他的脸上滋满了阿福的鲜血。
那人三魂七魄吓得几乎都快出窍去,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门口飞奔而去。
不料门却重重的关上,路冉正站在门口,两只炽獒犬冲着小厮扑了过来,一左一右死死的按住了他。
路冉缓缓向前走去,她好像看到什么十分有趣的东西,歪着脑袋,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小厮。
那小厮如同看到了什么地狱恶鬼,吓得尿了裤子,几乎连站都站不住,连连后退,朝着路冉死命的摆手。
“你....你你别过来!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不是我抓你进来的!是...是你家那的姐姐和你伯娘将你送来的,我...我只是奉命行事啊。”
路冉把玩着手中的丝线,步态优雅的朝着那人走去。
“从现在起,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明白吗?”
那小厮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疯狂的点头。
“现在是什么年份?”
这蹄子不会是被玩傻了吧,怎么连这都不知道?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幽云国永昌三年。”
三年,这么说,她至少已经死了三年了?
“幽云国的帝王现在是谁?”
小厮略有迟疑结结巴巴道:“自从戚磊殿下仙逝之后,是帝后江岚溪一直在把持朝政,等到此次的试灵大会之后,帝姬戚语希便会正式接任帝位。”
她是真的疯了吗?连这都不知道。
帝位?路冉冷笑一声,那爬床娼妇杀了她的娘亲,如今居然准备让戚语希坐上原本属于她的帝位?
她继续问:“送我来的人呢?”
“我...我不知道啊!”
路冉眼中寒意更甚,表情却如孩童一般天真无邪,她操控着丝线一寸一寸的朝着那小厮的脖子接近:“要不要,我来帮你想一想啊,嗯?”
除了裤裆,小厮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也湿透了,他颤颤巍巍的开口:“幽云国三日后便要举行试灵大会,到了年纪的少男少女们都会去参加试灵,你家的姐姐肯定会到!”
幽云国崇尚以实力为尊,人人都在追求修仙道,所以每三年便会举行试灵大会,有天赋的弟子们便会获得参加各大仙宗试炼的资格,若是能够通过试练,便能够名正言顺的进入仙域宗门修炼。
那小厮见到路冉分神,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掏出怀中的短剑,朝着路冉刺去。
这一剑甚至连路冉的衣服边都没擦到就停在了半空中,小厮感觉自己的手好像不停使唤一般,居然调转了方向朝着他自己的脖颈飞去。
“能在死前见一见上古秘术摄魂术,你也算是死而无憾。”
路冉随意打了个响指,那小厮便十分干脆的抹了自己的脖子,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操控着炽獒犬,啃食了这三人的尸体。
……
幽云国都城,熙熙攘攘的街头,消息灵通些的商贩马夫们都在交头接耳,谈论这昨天发生的惊天大事。
“听说那王家那好色的老淫棍死了你们知道吗?”
“早就知道了,据说是得了急症暴毙而亡的,因事出突然又怕冲撞了试灵大会,王家连丧事都是悄悄办的。”
“狗屁急症!王家有看见的小厮说了,封棺的时候那棺材里面可都是一堆烂肉,连他的脸都是碎肉拼起来的!”
“只怕是双修干活太卖力了,遭了天谴了吧!”
“没准还真是遭天谴,据说是被他养的那两只畜生活活咬死的!”
“不会吧,那两条可是灵兽啊,老头子养了他们几十年,对他最是忠心不过了呀!”
“所以说,是天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