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可是听说江珉岄拒绝了永安公主很多次,没想到江珉岄现在是什么都不顾了,竟然将上位的法子想到了永安公主身上。
屈居罗裙之下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许柔儿还以为江珉岄真的想到了什么好法子,原来就是靠女人上位,之前还是太高估江珉岄了。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是一脸的欣喜。
“表哥真是厉害,这还真是一条又快又有效的路,而且通过永安公主你还可以接近太子,到时候辅佐太子登基,自然能够受到太子殿下的重用。”
想法被赞同,江珉岄心里很是得意,面上的笑意也多了几分,又恢复了以往一副温润佳公子的模样,笑看着许柔儿。
“你真这么想?”
许柔儿含笑看着江珉岄,点了点头。
“当然。”
江珉岄心里很满意,看来许柔儿真是爱惨了她,否则怎么会不哭闹,满眼都只看得到他的好。
面上却又故作失落道:
“可是这样一来,咱们之间的亲事怕是成不了了,柔儿那般爱我,定然不会忍心让我为难的,对不对?”
江珉岄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也不用他再多费口舌。
许柔儿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红着眼眶,一脸悲伤道:
“柔儿知道,柔儿绝对不会耽搁表哥的计划,柔儿愿意等,等到表哥获得新皇重用,能够一展宏图时,再接柔儿与表哥团聚。”
江珉岄没想到许柔儿对他的感情如此之深,竟然还愿意等他,如果之前还只是想要摆脱许柔儿,那现在心里是真的有些感动,还有一丝惋惜。
哎,要是永安公主不那么善妒就好了,这样一来,许柔儿这么乖巧又听话的女人他也可以留在府上,没事儿的时候也可以解解闷儿。
伸手一把将许柔儿揽进怀里,俯在许柔儿的耳畔低声道:
“柔儿如此善解人意,对我用情至深,等表哥以后事成,绝不负你!”
江珉岄现在似乎明白了他爹渝阳侯为何会留恋春风阁不愿意回家了,他娘就如永安公主之流,善妒又不解风情,哪有许柔儿和春风阁那些女子让人舒心。
许柔儿唇角微勾,眼底划过一抹不屑的嘲讽。
江珉岄这样的人,等事成之后哪里还会记得她?真当她是三岁小孩儿,那么好哄骗的吗?
要是真等江珉岄得势之后来接,她怕是早就等成了一堆枯骨了。
不过,江珉岄想要推开她,对她来说却并不是坏事,甚至可以借此跟江珉岄联合,达到她自己的目的。
许柔儿眼珠子转了转,拉着江珉岄的手,神色凝重道:
“表哥,既然你想要辅佐太子,以你现在在渝阳侯府的身份,虽然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但是以你现在的身份,想要辅佐太子怕是还不够!”
眼看着江珉岄脸色蓦地沉了下来,许柔儿微微勾唇,轻轻的拍了拍江珉岄的胳膊道:
“表哥不要生气,柔儿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柔儿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助表哥的,不过之前读书看到过许多方子,柔儿可以都给表哥,如果表哥按照这些方子开些店铺,这银子怕是会像流水一样流进表哥的钱袋子。”
“等表哥有了银子,在永安公主和太子殿下面前也能抬起头来,说得上话,为太子办事也会更加方便,太子想必也会重用你,表哥的才华也会得到施展。”
听到方子,江珉岄兴趣缺缺,并不十分在意,敷衍的问了一句。
“哦?有什么方子有那么厉害?”
江珉岄的不屑许柔儿尽收眼底,却并没有揭穿,而是道:
“表哥可知道林清梦在京都开的清梦斋?还有一些她开的其他酒楼和胭脂水粉的铺子?”
江珉岄点了点头,清梦斋开业他还去过,人满为患,如今更是日进斗金,在京都是出了名儿的,好多世家大族都去打听过,据说如今每日进账如流水,数银子数到手软。
“听过一些!”
许柔儿笑着道:
“如果我说,我手中就有火锅方子,咱们可以开一个如林清梦清梦斋一般的火锅店,表哥以为如何?”
江珉岄眼眸顿时亮了,有些不可置信道:
“柔儿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有火锅方子?”
如果他们真的能弄到林清梦的火锅方子,开一个一样的火锅店,那不也是日进斗金,每日只需要坐等着数钱?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银子打点,他以后想要得到太子重用就更容易了。
许柔儿甜甜一笑。
“当然了,柔儿何时骗过表哥。”
“我去林清梦的清梦斋看过,也尝过她那里的火锅还有小吃,我敢保证跟我的方子做出来的火锅和小吃的味道一模一样。”
江珉岄按捺下心底的激动,紧紧抓着许柔儿的手,声音中都透着几分哽咽道:
“当真?你当真有这样的好东西?为何之前没有给我?”
激动之余,语气中难免带着几分埋怨。
要是早早的将方子拿出来,他早就开了火锅店,那如今数钱数到手软的就是他了。
渝阳侯府虽然是世袭爵位,可是内力早就空了,如今只是维持着表面的风光而已,所以江老夫人当初才会对他寄予厚望,盼着他让渝阳侯府重焕往日荣光。
要是他早点儿有火锅这样的方子,能够让渝阳侯府日进斗金,就算他被褫夺了世子之位,江老夫人也不会允许二房那些人还有江珉成那样侮辱他。
许柔儿真想翻一个白眼,她怎么不知道江珉岄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这样的话竟然也能说得出来。
许柔儿都开始怀疑,跟江珉岄合作对她到底有没有好处。
只是,除了江珉岄,她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
“表哥,之前我们都忙后来又被这样那样的事儿绊住了,所以将这事儿忘了,现在表哥想要重新谋前程,柔儿才想起来,表哥你不会怪我吧?”
江珉岄心里气急,面上却还是淡笑着道:
“你也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