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哥是那种人吗?她才多大!搞出过火的事情张大妈能放过我吗?”
“少跟我装,你是什么好人啊,你少亲人家了吗?!”
武妹怒斥,“姜芸芸念个大学给你紧张够呛,骑个破摩托时不时就去盯梢,还嘴硬没破身,没破身你这童子尿怎么不好使,连个结界你都破不了!”
“多新鲜啊!武建刚!我还想问问你是不是背地里跟阿美越轨了!”
戚屹候不满道,“她的糖衣炮弹你早就受不住了吧!还有脸说我,你的尿也没用啊,快点!再尿一些!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两个大老爷们半夜在这儿撒尿和泥玩儿呢!”
“你当我是直肠子啊,上面喝水下面就能开闸,不得等几分钟吗。”
武妹语气不悦,“你也是的,光走没有用,喝完水后得跑动跑动……”
哎哟我去!
这俩哥还在那想辙破结界呢!
我哭笑不得的听着远处的杂音,扶着东大爷高喊道,“侯哥!武妹!全都过去了!”
音落,我抑制不住的也咳了几声,摔那两下有点狠,估摸着脖子和身上都得青紫了。
“是小萤儿声音,能喊就没事儿……”
“谢天谢地啊!”
戚屹候和武妹闻声便从前面的拐角处跑了过来,“萤儿!”
仰头一看夜空,俩人皆是不可思议,“这结界是慈阴那老妖婆下的吗?”
戚屹候无语道,“他媽的,我和武妹在外面居然怎么都进不来!”
“不,是慈阴身边一个修习魇蛊之术的实体大灵布的结界,能耐很大……”
只能说万幸他俩没进来,被隔离了,不然大概率也得躺这,一家人又得整整齐齐了。
大致说了说事件经过,戚屹候和武妹全部听完还很唏嘘,俩人先是搀扶着东大爷回屋休息,再简单处理了一下咪咪的尸体,顺带还朝刘小温和李沐丰的脸上扬了矿泉水。
人多的优势再次体现,又都是了解阴阳行当的人,处理起来有条不紊。
我见小温和李沐丰被水泼醒了,拿过毛巾就帮他俩擦干净脸。
要不说晕了能保命,除了乾安摔的太狠,好像有点内伤,其余人问题都不大。
正忙活间,武妹忽然发起脾气,“你们三个大男人都是废物吗?!”
李沐丰接过我手里的毛巾怔愣茫然。
刘小温靠着墙根站立,低着眉眼没有说话。
乾安揉着胸口,龇牙咧嘴的看着武妹颇有几分莫名。
“啊?家里三个老爷们,算上东爷有四个人,结果呢,来,你们看看……”
武妹抬手朝我一指,“看看小萤儿那脖子被脏东西给掐的,紫黑紫黑!你们三个都是干什么吃的!我和小萤儿出去看了那么多回凶宅,也没让她脖子被掐成这样!”
“武妹,那不一样,这回遇到的是实体大灵!”
我赶忙拉住武妹的手臂,“气场很强劲的,也就是我有败气……”
“少来那套!”
武妹甩开我的手便瞪向刘小温,“小温,平常你不最精么,就不能好好部署一下,让危险降到最低?好么,哪回最先晕倒的都是你!要你这个军师有什么用!”
刘小温低着头,穿着的衬衫都被水淋湿了,靠着墙壁萎靡而又沉闷。
李沐丰看了他一眼,又戴好眼镜看向武妹,“武妹,我们部署了,我都用驱邪狂抢……”
“呲水枪啊。”
武妹一眼就看到了掉在墙根的呲水枪,掐着腰更是来气,“沐丰,那玩意儿三岁小孩儿都不害怕,你觉得实体大灵会怕吗?还驱邪狂抢,哪块儿狂了?我上回被你那声控手电吓的快要开裂了!”
李沐丰悻悻的低下头,没再吱声。
乾安一看苗头不对,扛着自己的木刀就要撤。
这动作不知怎么刺激到了武妹,他直接提高嗓门,“唐乾安,你不是自诩武学奇才么,动不动就什么青龙刀在手,阴间路上走,这怎么谈上恋爱体虚了啊,但凡你给点力,小萤儿也不会造这么惨!”
“武妹!你别说了!”
我跺脚瞪向他,忍不住的剧烈呛咳起来,手背堵了堵口唇,沾染了腥润血丝。
武妹一看就难受了,掏出兜里纸巾帮我擦拭,“行行行,我不说了,三个大老爷们,还得靠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去保护,白长那家伙事儿了,连东爷都上了,要你们仨有何用……”
气氛瞬间消沉。
刘小温和李沐丰闷头不语。
“武妹,你当小爷不想上吗?我他媽是有心无力!刚翻下去就被那脏东西给削懵了!”
乾安满眼憋屈的开口,“再说你武建刚既然这么有能耐,怎么没用那双天生阴阳眼提前破了结界,你进来救我们啊!何必跟侯哥还在外面还撒尿和泥玩儿呢!”
“对啊,武妹,你和侯哥撒了多少童子尿?”
我咽了咽带血丝的口水,看向面子有些挂不住的武妹,“没拢堆土吗?”
“拢土做什么?”
武妹愣了愣,“用童子尿破结界还需要拢土吗?”
“怎么不需要呢,这方面我是专业的啊。”
我眼尾瞄着一众,神秘兮兮的说道,“最好再在土中间插一根雪糕棍儿,然后你和侯哥轮着去扒拉这堆土,你扒一下,他扒一下,扒到最后,雪糕棍儿下就剩一丢丢土了,哎,关键点来了!”
刘小温当即憋笑,脸冲向旁边。
乾安也想到了什么,挠着眉头抿唇望天。
李沐丰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生活,镜片后的眼看着我还一派认真。
武妹也是不懂,“什么关键点?”
“就看你和侯哥谁的手更稳了。”
我一脸的故弄玄虚,“扒拉到最后,这根雪糕棍儿搁谁手里倒下了,谁就能……”
武妹嘶了口气,“破结界了?”
“晚上尿炕。”
我冤种似的应道,“谁输谁尿炕。”
武妹,“……”
“噗嗤!”
刘小温失笑出声。
乾安咳嗽着也笑了起来。
“这个游戏好啊,回头我考古下墓休息的时候可以和同事玩儿!”
李沐丰很是捧场的接茬儿,“你扒拉一堆儿,我扒拉三堆儿,省的气氛总是紧张沉闷!”
我抿着笑,“沐丰哥,你扒拉三堆儿那属于作弊行为。”
“哎呀,我知道,我不是嘴瓢么,只能说准五次……”
沐丰哥面红耳赤的竖起一根食指,“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