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消息后也明白，瞬移至少得五级以上。
而且，在外面的雾霾区域，即便是十级也无法瞬移。
强行撕开壁垒，不仅会让雾霾更重，灵力中的不良物质增多。
还会无法锁定落点，迷失在空间通道中。
若是遇见时空乱流，十级大佬也未必能自保。
所以说，当初阿启护着柳芸的一半灵魂穿越，才会耗损那么大。
驻地内没有雾霾，留下过印记后就可以瞬移，当然，得五级以上。
青色的法衣，坚韧如竹的身材，脸色虽然苍白，但是五官精致，有点翩翩病娇的味道了。
不过，那双眼睛特别的冷静、睿智，能让人忽略他不太好的脸色。
掌柜恭敬：“主上，这位神女……”
男人抬手打断了掌柜的话，看着柳芸，沉静的说道：“掌柜一定将百宝阁的处境告诉了神女，神女也愿意合作，那是百宝阁的福气。”
“便由百宝阁提供材料，售卖的神灵石全归神女所有，百宝阁分文不取。”
柳芸打量了一眼男人：“哦？这么好的条件，百宝阁图什么？”
男人：“自然图神女炼制的东西，希望出自神女之手的东西，都能放在百宝阁售卖，并且能打上百宝阁的专属标记。”
柳芸了然，这才是人精。
相当于花了两成分成，让产品都属于百宝阁了。
这样的条件，掌柜可不敢开口。
这男人对她倒是有信心啊！
“成交，我对圣泉驻地不熟，交易的事情你们打点好。”柳芸倒是不在意这个，先交易几次再说。
主动权到底是在她手上的。
柳芸起身：“如果我发现有危险，会更改交易方式，希望百宝阁也能理解。”
男人点头：“那是自然，以安全为主。”
“神女才来圣泉驻地，想来也没有落脚之处，不嫌弃的话，我个人在隔壁街有个小院子，可以落脚。”
“还有地心之火和轻灵圣泉水帮助炼制……”
柳芸：“百宝阁的敌人知道吗？”
男人：“当然不知道，否则，怎能让神女过去？”
“而且，小院有我的印记，神女若是需要，我可以亲自接送货。”
柳芸沉吟了片刻，点头同意了。
掌柜连忙将柳芸点名要的材料递给她，让小二送柳芸出去，才显得比较正常。
柳芸挑眉：“再来几件法衣吧，免得让人知道我买这么多材料，猜就有问题。”
“下次交东西过来，一起还回来。”
百宝阁的人都能猜对，敌人也不会犯蠢。
拿两件成品法衣装个样子，就能表明是来买法衣的。
男人一挥手，大方的说道：“神女说笑了，取几件法衣，就当是送给神女了。”
柳芸摊手，并不在意这个，让她放开了炼丹炼器，百宝阁只会赚得更多声望，连带促进其他东西的销售，赚得更多。
拿到法衣，柳芸一键换装，美滋滋的抖了抖五级红色衣裙，轻快的跨出店铺。
果然，刚走出店门没多远，就有个不经意的路人装着好奇的上前：“这位神女，你都买了些什么？怎么这么高兴啊？”
“我看这家店这么冷清，还以为没什么东西，就没进去呢！”
柳芸喜笑颜开，在路人面前转了个圈：“买了两件法衣，挺好看的，这红色我最喜欢了。”
说完，还一键换装，将另外一件穿上给她看：“怎么样？好看不？”
路人：……
笑容差点挂不住，谢谢，有被暴击到。
所以，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吗？
扫了一眼柳芸精致的五官，有被吸引到，忍不住泛起一丝嫉妒，“可这……才五级啊，炼制手法也不算好，价格也不会便宜多少。”
“比起来总感觉有些亏。”
幸好柳芸实力境界不高，不然，她都找不到黑的点了。
柳芸：“无所谓啊，我也才三级，穿五级的法衣已经不错了，最重要的是，这样式和颜色我喜欢，千金难买我心头好。”
“行吧，你想买什么就自己去看，我还要逛街呢！”
说罢，挥别路人，她没想继续搭理。
说多了，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百宝阁的托儿呢！
适可而止，反正对方已经知道想打听的内容就行。
见状，路人也不好继续巴着柳芸询问，何况，柳芸进去之前的法衣的确不入级，换了一身五级法衣已经很有差距了。
小二将门口发生的事情传达进了包厢，掌柜感慨：“这神女，是个妙人儿。”
“难怪主上看重她，给她那么高的好处。”
“属下还是目光短浅了，本想着浅浅合作一下再说，万一……她是别人派来的呢？”
青衣男人不以为然，端起掌柜新拿来的茶水，“你只是没有那么大的权利罢了。”
“你若是没看出来，也不会将百宝阁的现状和盘托出。”
喝了一口茶，青衣男人才说道：“虽然才三级，但是那份从容不迫的气度，真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不管合作如何，不交恶就行。”
“别人派来的，若是也能对百宝阁开出的条件打动，不是不能策反。”
掌柜：“这不一样，属下只以为这姑娘背后有人，能得几分好处就行，双赢更好。”
“主上则看出她本人就不简单，给出了丰厚的条件。”
青衣男人斜眼：“一段时间不见，你这拍马屁的功夫见长了？”
掌柜憨笑，“属下说的是实话。”
青衣男人：“也全是废话，下次别说了。”
“不管她是自己炼制还是背后有人，肯跟百宝阁合作就好。”
“哪怕只交易一两次，百宝阁也不亏什么。”
“这些年，亏的材料还少吗？”
掌柜露出一丝担忧：“她就是来观礼的，明日，她也能知道主上是谁了，主上真不该出面的。”
“直接让属下跟她谈也是一样的。”
青衣男人：“无妨，明日过后，该知道的，都会知道的。”
那厢，柳芸一边逛街，一边留意阿启转播回来的画面。
也在其他店铺买了一些材料，才慢悠悠的去了青衣男人给的小院。
小院不算很大，正堂五间房，左右厢房分别有三间，门房这边有厨房和杂物间。
规规矩矩的，低调不显眼。
柳芸取下玉简钥匙，升起了房屋防御，才打了个哈欠，给自己选了一间房，准备住下来。
阿启迫不及待的说道：“宿主猜到那个男人是谁了吗？看起来很有身份的样子，不是说明日结契大典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