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前辈也说了，飞升之后会送到哪里是随机的。”
“说实话，自从知道这件事情后，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前辈不如提一提，万一我被送到奇怪的地方，我也得想办法赶回来啊！”
“就怕耽搁了前辈的事儿。”
什么提携后辈，看重天才。
有这种原因，但绝对不是全部。
应该还有更高的要求才是。
听到这话，黑影也不急着离开了，反而走近了一些，单膝蹲了下来。
别说，这姿势还挺帅，挺养眼的。
黑影跟柳芸平视：“你这是，又发现我过来了？”
柳芸咳了一声：“倒也不是故意的，碰巧了，碰巧……”
黑影：“两次也是巧合？”
“你的感知，似乎跟一般人也不一样？”
柳芸摊手：“这个，我也不知道。”
“只是觉得，前辈在我这也浪费不少时间和精力了，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黑影轻笑：“那你为什么从来没有问过分身？”
“知道我来了才开口，不也是知道分身可能并不清楚吗？”
柳芸点头，坦然的说道：“确实，既然前辈来了，不问一下总感觉有些惦记。”
“毕竟好处享了这么多，我也怕到时候前辈想要的代价，我付不起啊！”
黑影：“做修士的确需要理智，才不会冲动到把命给丢了。”
“但是，有时候过于清醒，活起来还是太累了。”
柳芸偏头想了想：“确实是这样的，但我宁愿累，也不愿意糊里糊涂的就过了。”
“自己掌控主动权，才能知道具体要怎么走。”
黑影的眼神有些复杂，复杂到柳芸都读不全了。
悠远，欣慰，心疼，无奈……等等，也不知道黑影在这一瞬间都想到了什么？
“其实真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觉得你能走到更高，对你看顾一些都是真的。”
柳芸犹豫了片刻：“我信，但这应该不是全部。”
“对不对，前辈？”
黑影垂睑：“还有一件很无聊的事，其实我并没有决定就让你去。”
柳芸来了兴趣：“说说看？”
黑影：“我以前就说过，有些人修无可修，就很无聊。”
柳芸眨了眨眼，点头，这事儿不只一次听黑影说起过了。
“无聊的人，就总想搞事儿。”黑影：“十大圣尊，也不全是无欲无求，盼望和平的。”
“更多的其实唯恐天下不乱，上宇宙圣网吃瓜看戏，比谁都积极。”
“可能是某一段时间，没什么大瓜好戏，就想自己搞事儿。”
“就有人提出，赌一把。”
柳芸瞪大了眼睛，不，她听见赌这个字就心颤。
站在那么高的人若是赌，可能改变很多人的人生。
说不定世界都给改变了，这不可取吧！
“这……很危险……吧！”
黑影：“对，所以，这次的赌局，设定了很多条件。”
“就是每个圣尊挑一个人来培养，然后去战场建立功勋。”
“谁的功勋值最高，就算赢。”
“不涉及旁人，也不涉及世界，还能帮助防御星空兽，就没有那么大的危险了。”
柳芸意外，这么说的话，的确就是个人行为了，
只要选择的这个人不波及无辜，那比什么都强。
“没有时间限制的吗？应该很难统一时间上战场吧！”
“这样一来，后手的不是有优势？”
知道别人是什么成绩，再去超越，不是很简单？
黑影：“自然不能有这样的漏洞。”
“所以，选定的人一旦去了战场，就会将资料隐藏，功勋隐藏。”
“若是不放心，选定的这个人，就会一直不公布，等最后要比拼成绩了再说。”
“当然，选定的这个人，也是有凭证的，不能说后续成绩不理想，别人选定的人还没开始就可以换。”
“每个人手里有一件独一无二的东西，只要拿着那个，就代表选定了人。”
柳芸桃花眼又瞪大了一些，不得不说，果然这些圣尊比较闲，规则什么的可能都想得比较完善了。
要想钻空子，应该不可能。
“所以，前辈……选的是我？”
黑影摇头：“我说过了，你有自己的选择权，我不会强迫你的。”
“但是，这个赌约，后来升级了，并不像最初那么简单。”
柳芸没想到，十大圣尊约定下来的事情，竟然还有变化。
“还能怎么升级？”
黑影：“可能是圣尊拿出来的堵金太过吸引人了，第一名却只有一个。”
“所以，就有人拿出同等的赌资，想要加入。”
“发展到如今，参加之人恐怕已经过万。”
柳芸震惊：“他们是在赌这万分之一，自己培养的人能将那么多赌注全部收入囊中？”
黑影：“那么多赌注，连圣尊都无法无视了。”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几个人玩耍，随便给出来的好东西。”
“那之后按照这个标准加入的好东西多了，谁都不想放弃。”
柳芸：“哇，对我有用吗？”
黑影笑了笑：“当然，很多人都清楚，那些东西就算不能培养一个圣尊，也能培养一个实力堪比圣尊，甚至超越圣尊的人来。”
圣尊需要天道封圣，这个具体要满足什么条件，谁也不知道。
所以不敢说那么多资源堆起一个圣尊。
但是光看实力的话，绝对没有问题。
柳芸倒吸一口凉气：“这堵得……果然还是很大的。”
“所以，我也可以参加？”
黑影：“当然可以，现在只有九成的人已经完成了，功勋值还处于保密中，有些甚至不知道到底选的谁？”
“当初你出现的地方，乃至成为芸首席的地方，距离我比较近。”
“所以，我关注到了你，但是……我还没有选定你，你就出世了。”
柳芸皱眉：“前辈是打算等我上战场，再提这件事？”
黑影：“对，按照情况，那次古老的秘境探索之后，你就达到去战场的条件了，所以，我还特意去了那次的古老秘境探索。”
“本想等你探索完毕，找你聊聊的。”
他会征求柳芸的意见。
只是，还没机会谈起此时。
柳芸看了看黑影，犹豫着要不要问。
黑影：“你想问什么就问，你问我这事，我已经坦白了。”
柳芸：“不是疑问，我只是在想，我被那个女人算计，是不是跟前辈的看重有关？”
“有人知道前辈要选我？觉得我是个威胁？”
“所以买通了那个女人，故意对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