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就在这里摆了一会儿地摊。
这就赚了几千万?
这来钱未免也太快了吧。
简直比他们家的工厂来钱还要快。
要知道,苏晨刚刚可是就摆了十几分钟地摊啊。
那些东西居然就被抢购一空。
直接两千多万的收入入账。
“尼玛,这简直比抢钱还来得快。”胖子喃喃开口。
苏晨拍了拍胖子肩膀,“发什么愣呢,走吧,回宗门,然后下线。”
“啊,哦,好的。”
两人朝着附近的传送阵走去。
不一会儿,便各自回了宗门。
回去之后,两人便各自下了线。
两人一共刷了很多局副本,现实中,已经是第二的下午了。
苏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便跟胖子告别。
“对了橙子,你什么时候去看房?”
苏晨想了想,“嗯,过一阵吧,我先回家去,过几天将我叔叔婶婶带来一起看房。”
现在的他,银行卡里面,已经有两千多万。
这么大一笔钱, 已经可以不用买普通房子了。
连山城的别墅都能买得起了。
山城不比魔都京城这种一线城市。
在山城,上千万足以买到一套不错得别墅了。
离开胖子家,
苏晨前往动车站坐了一个小时的动车,然后转了几个小时的大巴。
最后,
还步行了一段路。
最后,
苏晨背着背包在山坡下,一间石头砌成的小平房前停了下来。
这间房子周围没什么人家,只有一座平房孤零零的坐落在这里。
经过长时间的跋涉,
现在已是傍晚十分。
小平房前的坝子中,一个不锈钢打铁盆摆在角落。
不锈钢铁盆中,躺着一只已经拔了毛的土鸡。
不一会儿。
一个皮肤有些黝黑的朴素中年女子,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
“婶婶。”苏晨脸上一笑,热情的喊道。
中年女人一愣,
待看到苏晨之后,脸上顿时涌现出狂喜之色。
“小晨。”
中年女人喊了一声后,又朝着屋子里大喊道:“当家的,小晨回来了。”
没一会儿,
屋子里,一个皮肤黝黑,手里夹着跟香烟的中年男人快速的出现在了大门处。
看模样,是一个憨厚的庄稼汉子。
这人正是将苏晨从养大的叔叔,苏大福。
待看到已经来到坝子中的苏晨后,脸上顿时喜悦。
他连忙准备小跑了过来。
结果,
哎哟~
因为太过着急,苏大福脚碰到了门栏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叔,小心啊。”苏晨连忙关切的提醒到。
“那个,意外,意外。”苏建军稳住身形,一只手挠了挠后脑勺,嘿嘿一笑。
婶婶张淑华白了他一眼,“你这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还一点儿也不稳重。”
苏大福也没反驳,连忙来到了苏晨身边,
一只手在苏晨肩膀上拍了拍,
“小晨,你长高了啊。快回去将包放下。”
苏晨点了点头,进了屋。
他直接进了他自己房间,
房间中没多余的摆设,就一张床,一个书桌。
床上的被褥虽然质量不好,不过十分干净。
显然,
这是婶婶知道自己要回来,提前就铺好了。
将背包放在书桌上,苏晨在屋里端了根凳子走了出去。
此刻婶婶正在清洗杀好的土鸡。
这鸡是乡下土生土长,完全吃粮食长大的。
这种鸡跟城里面那些肉鸡完全不同,
这种鸡,肌肉紧致细嫩,用来熬汤的话,汤都非常好喝。
“婶婶,我待会儿帮你砍鸡。”
张淑华笑了笑,然后道:“不用了,这种粗活儿,让你叔叔来做就好了了。
你刚回来,好好休息就行了。”
苏大福有些幽怨的看了张淑华一眼。
“合着,我就只配干粗活儿是吧。”
张淑华直接肯定般的点头,“当然了,你不干粗活儿,你还能干啥。”
额,
苏大福愣了愣,然后也没法反驳。
他好像,就真的只会干粗活儿。
苏大福将话题转到苏晨身上。
他抽了一口烟,喷吐出一个眼圈儿。
“小子,在学校的生活咋样啊?等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额~
苏晨愣了下,心里有些尴尬。
他都已经退学了。
虽说辅导员还没将手续递上去,但他确确实实退学了。
如果让叔叔婶婶知道了,
那肯定得生气。
因此苏晨决定善意得隐瞒这件事。
“那个,在学校挺好的。”
“至于毕业嘛,我准备做游戏方面的工作。”
嗯,
专门打游戏的意思。
不过叔叔只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庄稼汉,自然不会想到这些。
苏晨说游戏方面的工作,他们还以为是开发游戏之类的。
苏大福点点头,
“嗯,这个倒是不错。你有个远房表哥好像就是开发游戏的,一个月收入好几万呢。”
以苏大幅他们的认知看来,
一个月收入几万,那已经是非常不菲的收入了。
毕竟,
种庄稼,一年的收成卖掉,也就一两万的收入而已。
“还是读书好啊,像我们这种农村家庭,一年可能还没人家一个月收入高。”苏大福又自顾自的感叹了一句。
“那有什么,咱们小晨,是京城大学的学生,毕业后,肯定不会比那个远房表哥差的。
而且,咱家小晨,光是长相,都比他那个远房表哥帅多了。”
张淑华显然很以苏晨为骄傲。
苏大福点点头,“这倒也是,咱家小晨,可是咱们家族这些亲戚中,唯一一个京城大学的学生。
光是这一点,就比其他同辈强多了。”
苏晨听得有些汗颜。
他现在都已经退学了。
真正的学历,现在相当于就是一个高中生。
聊了一会儿,
婶婶又聊到了苏晨的感情上。
“小晨,你跟你学校那个女生,怎样了?”婶婶问道。
“分了。”这一点苏晨倒是没有隐瞒。
婶婶说的是李曼,他曾经在电话里跟叔叔婶婶说过李曼的事。
听见分了,
叔叔婶婶都愣了愣。
苏大福连忙给张淑华使了个眼色。
那意思就是说,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婶婶连忙安慰道:“分了就分了,小晨不用难过,她跟你分了,那是她的损失。”
几人闲聊着。
张淑华让苏大福将鸡给砍成了小块儿,炒了炒,放进锅里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