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要我怎么做呢?拿上这枪跟你一起杀敌?先说好我可没接受过任何训练。”上官拿着那把步枪在陈然面前晃了晃“倒是挺漂亮的。”
“这倒是不用,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让我的女人像那杨家女将去带着国仇家恨上战场杀敌,杀人的事情就交给我,你们负责貌美如花就好,要是觉得无聊跟我一起到处跑也可以,但是我不会让你们有危险。”
“说的可真好听,这就是附加条件吗?你给我们安全感?”
陈然摇了摇头,牵起了她的手“我给你们一切。只要你想,只要我有。”
这人的情话说的可真动听,怪不得王宁昔那么快就被拿下了,她的脸慢慢红了起来竟然觉得有点害羞,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呢?真是有意思。
陈然伸手摘下了她的面纱“从今天起请你尽情散发你的骄傲与美,我来捍卫你的美。”他此时已经取下了自己的面罩和夜视仪,轻轻抬起她的手吻了一下。
这下把上官弄得更害羞了,一时竟觉得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你。。。你是要学西洋那骑士吗?”
“怎么可能呢?”陈然放下了她的手然后伸手取下了她固定头发的发簪“骑士是保卫公主的,王子才是给公主未来与幸福的,我想当的是王子,我喜欢你们长发飘飘的样子,像仙子一样。”
上官此时害羞得连陈然的脸都不敢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头发放下来是哪门子仙子,蛮子还差不多呢。”
“那就扎短一点,我喜欢你们的长发。”陈然继续抚摸着上官那如瀑布的青丝,心想保养得真好啊,用的啥护发素啊。
“知。。。知道了。”
陈然换了下动作,抚摸她长发的那只手攀上了她的后颈,娘的,可真滑啊,好像比宁昔的皮肤还滑一点,另一只手他用两根手指夹着她的面纱然后伸手向后拦住她的腰,那她往自己的怀里带,靠嫩姨,她一身怎么也是软软香香的,美少女都是这么美好的存在吗?
上官还没反应过来就给他拉进了怀里,只发出了“呀”的一声就靠在了他的战术背心上面,并不能很好的感受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这样让她觉得没有任何实感和安全感。“你能把你的护甲脱了吗?怪不舒服的。”
她也是痴了心,现在虽然不是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但也没在家里啊,就这样被男人抱住她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挣脱出来而是说你的护甲隔着我不舒服。
陈然倒是没想这么远,他只想到了果然女人也是对男人有幻想的,他稍稍低头在上官耳边吹了阵风然后说“收到。”右手伸到自己的右后方,然后用手一拉,战术背心就松开,手再往下一带战术背心就掉到了地上。
现在上官完全感受着他宽实的胸膛,手也不自觉的环上了他的腰,紧紧的靠着他,真温暖、真舒服,她一时有点情迷了,她慢慢抬起头看着陈然,眼神都有点乱了。
要是丢一个月陈然估计不知道上官这是想干嘛,毕竟一个月前他只是一个只看过恋爱漫画的初哥,现在他可是谈过恋爱的初哥了,进步了不止一大截,王宁昔做出这表情的时候就代表她在索吻,需要陈然爱她。
也不管有没有人各有异的情况,陈然直接覆上了那红唇,上官也在积极回应,二人的赊透迅速交织在一起,陈然索性丢掉了上官的面纱和他刚刚拆战术背心留在手上的钢丝,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荡,力度也加大了几分,右手紧捏她的鼙鼓,娘的,这弹性和大小丝毫不逊色宁昔啊,平时应该也在做运动?
此时的上官情绪已经失控了,她现在才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会不会被人指着骂荡妇,她一个劲的索求着陈然的爱,这份爱很是热烈,很是深情,她感觉已经快和他合为一体了,她本来想去摸陈然的头发,可奈何被那锅盖挡住了,只能环着他的后颈,不知过了多久上官觉得不对劲了,陈然的大手在那儿一个劲的摸,自己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她慢慢推开了陈然然后将嘴唇分开。
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嘴唇“也不知道轻点,都有点肿了。真是鲁莽。”
陈然看着她,她的樱唇比刚才更红了,脸上也是绯红一片眼眸闪闪,显得她更加妖艳,妈的,这种女人生下来是专门勾引君王然后挑起战争的存在吧。
看着陈然一脸木然的表情,她还以为陈然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熟练,是不是经常玩男人?她连忙解释“我小时候我娘曾经找人教我怎么取悦男人,其中也有怎么亲吻,刚刚是我第一次,你。。。你不要误会,我虽然嫁过人,但是也算没出阁的。”
看着她此时仓皇的样子陈然心里很是高兴,这个面对一切似乎都游刃有余将一切藏在心底的女人现在居然这么可爱,真是老天待我不薄啊,先是闯入自己生活的月光,现在又被自己挖到了宝藏,他伸手理了一下上官的发丝“我从来没那么想过,我刚刚只是被你的美征服了,我现在愈发期待以后的日子了,你和宁昔会继续给我怎样的惊喜呢?真是期待。”
上官也用手抚摸上了他那只正在抚摸自己脸庞的手“你又在说胡话了,一天到晚东想西想的,你以后好好带我和宁昔过日子就行,你全心全意对我们好,我们就会全心全意对你好的。”
“我知道的,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辜负你们的,你们放心把后半生交给我吧。”
上官用脸蹭着陈然的手掌,像极了一只撒娇的猫“那就好,宁昔有没有和你说过一件事。”
“什么玩意。”
“就是有新姐妹进你陈家院子最好争取一下她的意见。”
“呃。。。说过”
“那你有和她说过我吗?”
“没。。。”
“你呀。。。不过估计宁昔早就知道我对你有意思了,她很聪明的。”
“是吗?”
“是的呀,你这杀才,别小瞧了女人的直觉。”上官伸手拧了一下陈然的耳朵。
陈然也是很配合的假装吃痛起来,哎哟哎哟的叫着,嘴里还在不断念叨“不能揪男人耳朵,不然外人都说他怕耙耳朵怕老婆。”
上官放下了手,“一天到晚嘴巴花,真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
“我们回来了。”
还没让陈然继续口花几句,附近就传来了王宁昔的声音,王宁昔走过来看见了地上陈然的护甲和上官的面纱,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上官看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以后我要叫你姐姐了。”
“上官姐姐客气了,姐姐比我年长,宁昔不敢乱规矩,姐姐以后在家里叫我宁昔就行。”王宁昔说完走到陈然身边,用手掐了掐他腰上的软肉“不是说有新姐妹进院子让你提前和我说吗?你又乱来。”
这下掐的陈然是真痛,面部都开始扭曲了“这不事发突然吗?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你想要几个老婆?还有下次。”王宁昔又加大了一点力度。
“老婆,男人都有后宫梦的嘛。”
“五个,最多五个!”
“我答应你,快放手,是真痛啊,哎哟。”
“信你一次,现在快去处理你的桃花债吧,我和上官姐姐说会儿话。”
“嗯。”陈然看了眼正在死死捏着衣摆的幕忆江“幕姑娘这边请。”
陈然把幕忆江带到一边,看着幕忆江那样子他长叹一口气,“幕姑娘,我们来做个约定如何?”
“约定,什么约定?”
“你现在几岁。”
“18”
“等你20岁的时候如果你还喜欢我,我就娶你进门,大大方方的娶你。”
“为什么是20岁。”
“你还年轻,还有很多东西没见过,我不想把你束缚在我身边,而且你对我到底是不是喜欢就交给时间来证明吧。”时间是个好东西,可以让深情更加深情从而变得刻骨铭心,也可以让错误的直觉随着风远去。
“好,我答应你,时间能不能少一点,19岁怎么样?”
“太短了没有意义,20岁,我向你保证。”
“好吧。”
“那我来约定吧。”陈然向幕忆江伸出了小拇指。
“嗯?你刚刚还说不要我现在又要碰我手轻浮我?”
“不是轻浮,这是我家乡约定事情的方式。来,勾着我的手指。”
幕忆江轻轻碰上了陈然的手指。陈然晃着手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反悔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契约成立了幕姑娘。”
“好啊,你这个约定方式还挺别致的。”
两三句话就搞定了幕忆江,陈然心里觉得这人的段位还真低,直到多年以后陈然才幡然醒悟,那不是幕忆江段位或者人傻,那只是她爱的简单、爱的清澈罢了,但那时佳人已去他乡,再难寻觅。
不过那都是后事了,现在陈然最需要搞定的是王宁昔和上官之间的事情,但很出乎他意料的是就那么两三句话的功夫二人就以自家姐妹相称了,我就说嘛,没有人会和宁昔那样的温柔姑娘起矛盾。
给士兵们交待了几句要记得巩固学习成果后几人就一起坐上上官的马车回去了,他们先把幕忆江送回了隐剑宗,幕忆江还问上官为什么不一起,上官随口打哈哈说是还有点事情要和陈然谈,幕忆江则是哦了一句就走了。
陈然心里其实早就有一个想法了,现在的万民荡知名度不够,而且被朝廷妖魔化了,他需要宣传手段,现在找到了上官这个宝,一切都可以开始了,他准备先让上官和王宁昔二女搞个女团,先唱歌打开名气,然后演话剧,例如白毛女那种抨击旧时代的话剧,然后就是宣传火力全开,推出报纸和宣传海报,他这个想法其实早就和花青丘、李长生他们商量过了,只是缺人没办法进行。
现在人有了,乐团早就找好了,还是找安德森那个蛇头摇的人,有汉人有高丽人和洋人,民族大杂烩,演奏曲风也是交响乐和古典乐之类的。
回到家里陈然让二女先在外面说说话,自己去干点其他事。
“宁昔,他一直都是这么忙的吗?”
“远心开始忙的时候就是证明他又有了好点子,他需要一点时间,上官姐姐不如和我一起去做点糕点?”
二女携步走进厨房,王宁昔和面,上官在一边调配内馅,“宁昔,你和陈然都好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成亲?”
“远心他是要做大事的人,现在正是关键时期,要是被亲事牵扯了心力,我也过意不去的。”
上官见她那样子不由得笑了一下,还真是一个懂事的小姑娘,我见犹怜啊“宁昔,你说咱们女人一辈子不就图个嫁个好人家认个名份吗?你可以找个时间跟陈然旁敲侧击的说一下了。”
“嗯,但是上官姐姐你说错了一点,远心说女人不一定也是要呆在家里相夫教子绣花做女红,女人也可以做大事的。”
还真想他说的话,“我很期待他带我们做大事。”
大概一个小时过后,二女已经做好了糕点原料准备工作,正坐在院子里面喝茶等面团发酵,陈然也突然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他右手一本书,左手几张纸,他先把那本书交给了二女,封面是红色的,中央是万民党党徽,左上角写着机密两个字。
上官一只手拿起书放到二人中间,王宁昔负责翻书,二女一边看一边听陈然说“这是一个半月前由我提出的,这个计划在党代表会议上由党代表投票决定是否采用,投票结果全票通过决定采用,但是一直没找到合适人选所以一直没有实施。现在我觉得时候到了,可以实行了。”
文件并不厚,二女一会儿就看完了,上官率先提出了疑问“这听风计划的核心是代号讲述人的两个人,你是想让我和宁昔做讲述人?”
“嗯。”
“但是这讲述人不就是舞女吗?唱歌献曲的。你让我俩做舞女?你还真是人渣。”
“这可不是舞女,你们的任务只是唱歌,演话剧,然后什么事都不用管,去他妈的什么入幕之宾才子风流之类的,你们可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让你们当舞女,这是巨星。”
陈然把那几张纸给了二女,“你们需要唱的也不是什么哀曲花草那些东西,你们唱的是鼓舞人心对革命工作有帮助的歌。”
最上面一张纸是陈然用钢笔写的《缘分一道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