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仪一招泰山压顶,猛虎下山压得黑脸壮汉抬不起手。
“你这莽汉可还敢小觑我!”宁仪眼神凶狠,双手不断使劲,欲要彻底压垮对手。
黑脸壮汉不答,额头上滴落着粒粒豆大的汗珠,已经说明了他此时的压力。
黑脸壮汉逼不得已,被逼无奈之下他只得一个翻身,人倒是出来了,可是刀还是牢牢被宁仪借势压在地上。
小样中计了吧!宁仪心里暗喜,手腕一转,拉枪刺向对手手腕处,黑脸壮汉大呼不妙,只得松开了大刀。
黑脸壮汉无了兵刃,险象环生,被宁仪逼得连连后退,不久便被宁仪枪指心口,仓皇落败。
“可恶!这黑脸丑汉真是没用,竟被这登徒子侥幸胜了一场!”看着宁仪那颇带有挑衅意味的眼神看向自己这里,张淑更是恨的牙痒痒。
“再来再来!”宁仪只此一战,信心一下大增,气势如虹。
“好大的口气,我来一战!”台下一个剑修,缓步走了上来。
“居然是一剑客,倒是少见……”宁仪正色,挺枪待战。
“看招!”那剑客提剑杀来,轻巧一避,宁仪第一招突刺就这么落空了。
“不妙!”宁仪急忙拉枪回防,双手握枪横于胸前。
——铛
剑至胸口,与枪对撞,震得宁仪臂膀都隐隐作痛。
那剑客见一招不成,连忙再次挥剑,刺出朵朵剑花。
宁仪近身不利,步伐渐乱,险象环生,剑客一边倒的压着宁仪打。
“果然登徒子就是登徒子,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雕虫小技!快认输吧,可别输的太惨喽!”楼上的张淑连连为剑客喝彩,还不忘嘲笑宁仪两句。
“大哥,枪出横扫,再用大哥自创的那龙抬头,挑了他的剑!”赵云在台下见宁仪落了下风,赶紧在台下为宁仪支招。
宁仪听后,赶忙稳下心境,正枪一扬接一横扫千军。
剑客目光一紧,赶紧拉开距离,回身防御。
“有几分本事!”剑客嘴角微微上扬,再次舞剑杀上。
宁仪不言,挺枪一挑,一刺,一扎,紧锣密鼓的步步紧逼,压的剑客一时间还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依靠着长枪一寸长一寸强的长度优势,宁仪算是重新掌握了上风。
不过对面的剑客倒也是沉得住气,一直有条不紊,见招拆招,未漏多少破绽。
不知不觉间,宁仪与他相持了快五十来合了,俩人皆是气喘吁吁,汗如雨下。
“足下这一柄剑真是耍的变幻莫测,在下佩服!”宁仪荡开剑客,抱拳说道。
剑客也是大笑,抱拳道:“今日与兄酣战一场,真是痛快,在下有些力竭了,这比武胜者当属公子你!”
不等宁仪谦让,那人直接一跃而下,离开了擂台。
“公子大气,在下不如,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宁仪循着剑客问道。
剑客头也不回,只听他说道:“江湖辈辈出英雄,在下不过是身在江湖的无名之辈,公子有缘自会再次相见,告辞!”
宁仪也是淡然一笑,心里暗道:执剑闯天涯,剑客侠士逍遥自在,江湖有缘再见。
小小的插曲很快过去,见宁仪武艺超群,台下的武者也大多退却,零零散散上来了几个虾兵蟹将,也是没坚持几合就被打了下去。
时间点点滴滴流逝,一刻钟近在眼前,宁仪眼看也即将抱得美人归了。
哼哼!小样以后还不是得乖乖当我老婆!宁仪心里暗自窃喜,这样刚烈彪悍的金刚芭比想来还是第一次接触到。
自家后院都是清新淡雅,温柔可人的小家碧玉型的,也算是拓展新大陆了。宁仪表情微妙,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
“父亲,时间已到,这公子一表人才又武艺不凡,定是成大事者,也定是姐姐的良配了!”张郃看着台上的宁仪,眼神发光,练练称赞。
旁人不知道,以为张郃是替他姐姐高兴呢,实际上张郃心里是想赶快摆脱他这姐姐,平时没少挨这亲姐姐的痛扁。
“哈哈哈,好啊,那……”
张镇也是笑呵呵的准备“官宣”女婿了,不料还未把话说完,一个出人意料的身影站上了擂台。
“哼!你个登徒子,想当我的夫婿,先过了我这一关!”
来人正是张淑,张淑见宁仪这登徒子居然无人可敌,心里恼火,暗道绝不能嫁给这种人,于是提枪便来亲战“登徒子”。
“不是,在下只因小姐貌美多看了你几眼,小姐就恶语相向,毁我名声,小姐你讲点道理好吧!”宁仪一脸不服气的狡辩道。
张淑小脸都气红了,咬牙轻声呢喃道:“胸大无脑,难道不是出自你这登徒子口中!”
宁仪耸耸肩,一脸委屈的小声嘀咕:“还……还不是你先骂我的……”
“废话少说,接招!”张淑满腔怒火化为重重一枪砸向宁仪头顶。
宁仪连战数场,已经疲态尽显了,这一枪下来,淬雷枪险些脱手而去了。
“姑奶奶,你这是谋杀亲夫啊!”宁仪叫苦连天,看着张淑坚韧而又娇美的脸蛋却提不起兴致。
“无耻……无耻之徒,你什么时候成我的亲夫了,下流!等下先扎烂你的嘴!”张淑怒目圆瞪,一枪接着一枪,真是像和宁仪玩命了般。
宁仪被压制的连连后退,叫天不应叫地不成,真是快黔驴技穷了。
“快去拦住你姐姐,淑儿啊!贤淑不足,也不能这么胡闹啊!这闹的,以后谁还愿意娶你啊!”张镇气的直跳脚,让张郃赶紧上去拉架。
张郃缩缩头,浑身一颤,道:“爹……爹……此时阻拦姐姐,儿子屁股保证开花,爹……爹就放过儿子吧……”
言罢,张郃头也不回一溜烟就撒腿飞奔回府了。
“你这小女子趁人之危,我……我连战数场,不……不公平!”宁仪欲哭无泪,只得暂避锋芒,出此下策。
张淑脸色依旧凶悍,怒笑道:“与无耻之徒一战又何谈礼数!”
宁仪这下是真快跪了,真的要向这蛮横女人求饶嘛,宁仪不甘心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