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的,一定是吴欣怡那不检点的女人,早早的就把乔大哥给那样了,乔大哥是个正直的人,既然被吴欣怡不小心勾引的上了她的道,自然就会对她负责。“
这么想着,吴金莱觉得要是她也能早点勾搭乔矿炎,让他跟她发生点啥,那岂不是她也要嫁给乔矿炎。
就在吴金莱沉浸在白日梦中的时候,赵小芳却带着严肃的表情说:“金莱,这话你没凭没据的可别乱编,矿炎那性子你也了解,咱们招惹不起。”
赵小芳的提醒让吴金莱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慎言辞。她不得不承认,赵小芳说得对,这种没有根据的指责可不能随意编造。
如果这些话传到乔矿炎耳朵里,后果将不堪设想。
乔矿炎是军人出身,吴金莱知道,即使是她的两个哥哥回来也不是乔矿炎的对手,更别说乔矿炎在部队里有着一大群战友。
如果他觉得被诬陷了,那后果将会很严重。
想到这些,吴金莱不禁后背一阵发凉。算了,她真的招惹不起乔矿炎。尽管如此,一想到吴欣怡因此得到了好处,吴金莱心情仍然不舒服。
吴欣怡和乔矿炎走到马路上时,正准备继续朝集市方向走,却被乔矿炎叫住了:“欣怡。”
吴欣怡回头看了一眼乔矿炎,发现他朝停在马路边的吉普车走去。
看见那辆威风凛凛的吉普车,吴欣怡才反应过来,乔矿炎是开吉普车回来的。
也难怪他总是说不着急,坐车回来的话,就算两人在他家多耽搁一些时间,也能早早赶到集市。
因为村子离集市有些距离,村民们每次赶集都要走很长的路。
在这个年代,一辆吉普车对于吴欣怡来说已经不再是什么新鲜事物。
尽管如此,在这个时代,十里八乡也很难找到一辆吉普车。
拥有一辆自行车已经算是奢侈,如果家里有拖拉机,那就是非常富有的象征。
吴欣怡很快走到副驾驶座位,然后自己拉开副驾驶门坐了上去。
然而,吴欣怡刚刚坐好,乔矿炎用一种特殊的眼神看着她。
“矿炎,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在去你家之前,我送我妈和熙敏去了一趟集市,我妈和熙敏都不知道怎么打开这副驾驶的门,她们试图用手掰窗户口子来打开它。“
乔矿炎这么说,吴欣怡不禁笑了出来。
然后,乔矿炎接着说:“但是你,我都没教过你如何开这个门,你怎么会自己搞定呢?”
吴欣怡笑而不语。对她来说,开启副驾驶的车门只是小菜一碟,在21世纪这种事情再普通不过了。
但她不能告诉乔矿炎她是重生的人,否则谁都不会相信这种荒诞的故事。
所以,吴欣怡知道,这是一个她不打算和别人分享的秘密。
吴欣怡笑着回应:“看来我很聪明嘛。”
这样一说,乔矿炎的眼中竟然涌现出一丝迷恋之情。
他的俊脸上噙着微不可察的笑容:“看来我找到了一个聪明的未婚妻。”
吴欣怡听了,却不由得反驳:“还太早,现在我还不是你的妻子。”
说完,她转过头去看窗外。
乔矿炎却兴奋不已,搂着吴欣怡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哎呀,矿炎,你为什么总是不分场合呢?如果被人看到了,那可不好呀!“ 上一世,吴欣怡觉得乔矿炎是个非常正经的人,但在这一生中,随着与他相处的时间增多,她发现他变得越来越不正经了。
“放心,我有很高的警惕性,不会让别人看到我偷吻我的媳妇的。“
“我还没有成为你的媳妇。“
“马上就要了,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媳妇。“ 一想到五天后将和吴欣怡结婚,乔矿炎仿佛沉浸在了美梦之中。
乔矿炎知道,在这个年代,婚姻大多由父母决定,相亲也是主要的结婚途径。他能够娶到自己心仪的姑娘,对他来说简直就像做了一场美梦,有时甚至觉得幸福的感觉太不真实,担心哪一天醒来,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梦,一种无法触及的幸福。
唯有握着她那香软的小手,亲吻她粉嫩的小脸蛋,才能让这种梦幻的感觉变得更加真切。
“你真是个嘴贫的人,快开车吧。“
“是的,媳妇!“ 乔矿炎像报口令一样回应吴欣怡,让她又哭又笑,但心里对这样的乔矿炎却越来越喜欢。
吴欣怡或许认为乔矿炎不正经,但她不知道,一旦他们结婚,乔矿炎的不正经模样将让她大开眼界。
不多时,乔矿炎已经踩下油门,将吉普车启动了。
开车和走路完全不同,速度快了几十倍。
一路上,他们还远远甩开了其他村民前往集市的人。
在路上的一半,吴欣怡注意到村子里结伴前往集市的人甚至还没有到达集市。
“矿炎,要不要带村子里的人一起去集市?“ 为了让村民早点到达集市,吴欣怡建议乔矿炎。
“好的。“ 乔矿炎答应后,直接刹车停在了村民们前面。
“张婶,谭婶,你们要不要上车和我们一起去集市?“ 停下车后,吴欣怡探出头对村子里的人打招呼。
村里的人正在聊天,根本没有想到会有辆车停在他们旁边。
听到吴欣怡的呼唤,他们这才反应过来。
“哎呦,欣怡,这是你家的车吗?“ 村子里的人看到吉普车,都露出羡慕的表情。
虽然村子里的人早已听说这辆车是乔矿炎的,但当看到吴欣怡探出头来和大家打招呼时,还是有人忍不住问了一句。
吴欣怡迅速回应道:“是矿炎家的。”
随即,有人戏谑道:“矿炎家的不就是你的,你们几天后就要结婚了。”
这一提,吴欣怡的脸蛋顿时涨红了。
乔矿炎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脸红了,他竟然也有了一些反应。
他逐渐发现自己对未婚妻的抵抗力越来越差。
幸运的是,他们快要结婚了,否则这种压抑的日子还得持续多久。
“快上车吧,今天真幸运,竟然遇到矿炎开车去集市!“
村民们兴高采烈地登上了吉普车的后座。
正好,李冬菊和她的女儿张小英也在人群中。李冬菊看到乔矿炎开车,瞪大了眼睛。
她虽然是村里的富豪,但只因为有一栋红砖房才如此。拥有一辆车对她来说是奢望,甚至一辈子都难以实现的梦想。
然而,乔矿炎竟然拥有这样一辆豪车。虽然是部队分配的,但车子看起来非常拉风,非常高档!
令人遗憾的是,吴欣怡这个穷酸居然嫁给了如此优秀的男人。
李冬菊觉得非常可惜,乔矿炎是如此优秀,拥有如此优越的家境,如果能嫁给她,即使是做女婿,看着都足够让她心满意足了。
李冬菊的丈夫几年前就去世了,人们常说寡妇心思不安定,而这位寡妇也不例外。
再加上,结婚后吃过肉的女人,在丈夫去世后一直不敢再吃肉。
现在看到乔矿炎这样充满男子气概的兵哥哥,李冬菊的内心燃起了一把火。
李冬菊站在车头旁边,几乎将视线黏在乔矿炎身上。
她仿佛不顾一切地想要将自己的目光永远锁定在乔矿炎身上。
吴欣怡注意到李冬菊和她的女儿张小英都站在那里,盯着乔矿炎,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虽然她和乔矿炎还没有正式结婚,但村里的人都知道乔矿炎即将成为她的丈夫。然而,李冬菊好像毫不掩饰地在乔矿炎面前示好,这让吴欣怡感到不悦。
当吴欣怡随口唠叨了一句后,乔矿炎迅速察觉到她的不高兴。
乔矿炎也看到了站在马路上直勾勾盯着他的李冬菊,心里暗自吐槽,认为李冬菊实在是不要脸,竟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如此大胆地盯着他看,真是不害臊。
然而,当乡亲们都上车后,发现李冬菊和她的女儿站在原地不动时,以为她们只是在欣赏车子,毕竟乔矿炎的车子确实很豪华,让人看了会心生羡慕。
有人为了好玩,喊了一声:“冬菊,你跟你家闺女站那做什么呀?”
听到有人叫她,李冬菊这才回过神来。
乔矿炎的车子不是坐白不坐,而且她还可以坐在后座,从那个角度看着乔矿炎的英俊背影,所以她带着女儿高兴地准备上车。
然而,就在李冬菊伸手要打开车门的时候,乔矿炎突然踩下油门,将车子迅速开动了。
李冬菊急忙喊道:“嘿,我还没上车呢,矿炎,矿炎!”但车子已经开得飞快,瞬间远离了她的视线,她的声音也无法传达到乔矿炎耳中。
李冬菊急得跺脚,然后用手指戳向女儿张小英的脑门,责怪她:“你个不争气的东西,矿炎这么好的男人都被吴欣怡那个贱货给抢走了。”
“妈,这也能怪我吗?乔大哥要喜欢谁,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张小英站在李冬菊身边显得很无奈。
“那你就不能学学人吴欣怡那些招数,把矿炎迷得神魂颠倒?你说我生你这么个孩子有什么用?除了吃饭,几乎什么都不会。”
面对李冬菊的责备,张小英只能低着头不说话。在家里,她一直以来的地位都很低。李冬菊更重视她的哥哥张思成,从小就宠爱他,而对待张小英则冷淡。
不管是家务活还是其他重活,她都要承担。而张思成则一直过着被宠爱的生活,像个宝贝一样被呵护。
因此,张小英在家中几乎没有存在感。
被李冬菊这样责备,张小英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看到张小英不开口,李冬菊还是生气不消,戳着她的脑袋说:“你说,矿炎要娶的是你,那吉普车就会是我们的。想象一下,你坐在矿炎旁边的位置,我们家会多有面子啊。整个村庄都会仰视我们,毕竟谁家有这么豪华的车子呢?”李冬菊说话时兴奋地说了很多话。
这样优秀的姻缘就这样错过了。
每当想到乔矿炎开着吉普车,还那么英俊帅气,李冬菊就感到非常心痛,仿佛她的内心都要碎裂了。
她终于明白吴欣怡为什么会嫁给乔矿炎而不愿意嫁给自己的儿子了,原来是看中了乔矿炎的车。
哼,只是个穷小子,经历了太多困难,才有了一辆车。当然不会愿意嫁给她家的张思成了。
“妈,这难道是我的错吗?看看吴欣怡,她从小被她父母宠坏了,皮肤嫩白,我呢,皮肤粗糙,还黑得很。乔大哥要是看上我才是怪事呢?”张小英不禁嘟囔了一句。
尽管张小英也喜欢乔矿炎,但她知道自己不配。
不说别的,单从外貌来看,她连吴欣怡的一半都不如,如果她是男人,可能也会喜欢吴欣怡那样的女孩。
张小英觉得自己不值得,甚至照镜子时都感到自卑。
张小英不开口还好,但她的话引起了李冬菊的怒火:“你这个小东西,你还怪我是吗?怪我没有把你生得漂亮?怪我让你做太多家务?你哥哥是我们家唯一的男孩,是我们家的支柱。难道所有的重活累活都应该由他来做吗?如果他累垮了,家里就没有男人了,你知道没有男人会有什么后果吗?全村的人都会欺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