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强也清楚局势,这次大意了,为了独吞宝物,只带了自己的死士,现在需要赶快回城报告家族,需要家族派人。
俩人开始往永安县城跑去。
“小艺,你先去旁边躲起来,我要替咱们罗杨村一百多口讨债,他们这些刽子手一个也跑不了”。刘玄对杨小艺安慰道。
“来吧,伏龙烈虎枪大风式”长枪在刘玄头顶快速的转动起来,慢慢的随着惯性斜劈向为首的黑衣人。黑衣人手举双锤抵抗刘玄长枪,接着“噗”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侧边一歪堪堪躲过枪头致命一击。
“一起上,他刚入搬血境没多久,就算他天资再高,但是咱们只要拖住,等少爷带人回来就可以了。
刘玄也清楚,必须要速战速决,不能拖太久,开始不断挥舞长枪向前冲去。
对自己打在身上的攻击毫无顾忌,最多抵挡部分致命伤害,没多久刘玄浑身是伤,身上的粗布彻底被鲜血染红,靠着长枪站立着,不断的大口喘息;对面还剩下为首的黑衣男子,同样也是力竭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他不是不想跑,他们都是霍家的死士,他们跑了,他的家人孩子全部都要死,霍家的手段他不是没见识过。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朝刘玄走去,刚站起来突然一把刀从他后面穿透而出,回头看去一个女孩颤抖的拿着一把刀,他挥起手中的大锤向女孩砸,这时一杆长枪的枪尖穿吼而出,男子手中的双锤,无力的落在地上,男子向后躺去,长枪从后面支撑着男子,面向永安城,面带微笑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在最后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妻子,自己的孩子。
杨小艺浑身颤抖,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小艺,别害怕,他们都是坏人,他们杀了咱们罗杨村这么多人,这是他们罪有应得”刘玄安慰着杨小艺。
“咱们带上爷爷尸体快走,先去永乐县”
找到一匹还没有跑开的马,将杨老头系在马背上,扶着杨小艺上马,在霍刚身上摸出引魂晶,翻身上马往西北永乐县而去。
没过多久罗杨村一阵马蹄响动,前后有几百人,最前方有五位老者。霍强从里面走出来,走向霍刚那具无头尸体,摸了一阵,一脸阴沉。
“妈的,没有了”霍强骂着,转身对为首的老者说道“爷爷,东西被带走了,霍大死没多久,血还在流,他们肯定往永乐县了,咱们快追吧”
“走,追,只要他还没进永乐城,就还有机会”一群人开始往西北永乐县而去。
随着太阳渐渐的从东方地平线缓缓升起,永乐城墙上的士兵看到太阳下有一个黑点在缓缓接近,慢慢的看到是一匹马的轮廓。士兵打了个瞌睡,想着是赶早的信使,准备靠着柱子继续眯一会,突然睁开了大眼睡意全无,大喊“敌袭”。
一声声急促的钟声不断响起,只见远方一匹马后,又出现几百匹马,一路向永乐县奔驰而来,很快来城楼上站满了士兵。
“宋统领,前面的单骑已经靠近城墙百米是否放箭”
“先不用,靠近看看什么情况,一个人也攻不了城”
刘玄一眼看到城楼上的宋丰茂,大喊道“宋叔叔,我是刘玄,快让我进城,后面一群人是追杀我的”
宋丰茂一听声音就确定刘玄的身份了,“快,快开城门,快放少城主进城,后面的人到了百米直接放箭”
说着宋丰茂下了城墙,看着已经进城的刘玄,此时刘玄浑身是血的抱着一个人老人,一女孩子也是满脸血污的站在刘玄身后。
“少城主,你这些天去哪了,城主找你找了好久了,还以为你已经,你已经…,不过现在好了,城主总算可以放心了,我已经禀告城主了,城主很快就到”宋丰茂一脸激动。
“多谢宋叔叔了,父亲,儿子让你担心了,儿子回……”刘玄还没说完就累到,一晚上的战斗,一路被追杀,全靠一股意志支撑着。
“玄儿”“少爷”“哥哥”
杨小艺赶忙扶住了刘玄,刘洪一脸焦急的跑了过来,张生则是跟在刘洪的后面一路小跑。
听到敌袭刘洪和张生还有其他近卫统领赶快来到东城门前,接着在路上听到刘玄回来了,刚看到刘玄还没来得及高兴,刘玄就又晕倒了。
“老爷,少爷没事身上的伤不致命,就是流血比较多,比较劳累,身体比较虚弱”张生看过刘玄的伤势后,对刘洪解释道。
刘洪也是长舒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孙耀你带玄儿先回府衙,找个大夫先调理一下身体”看来杨小艺一眼,“还有这个姑娘也一起去吧”。
“属下领命”孙耀带着杨小艺还有刘玄回了府衙,也把老杨头找了个马车带回了府衙。
“刘洪你出来,你这个无耻小人,你儿子打伤我孙儿并夺取我孙儿的宝物,快打开城门交出刘玄,你真当我霍家好欺负”
刘洪带着张生和剩余的九个近卫统领,出来城门,刘洪也想看看是哪个霍家追杀他儿子追杀到家门口。
“霍烈,原来是你,我说谁刚追杀我儿到家门口,不在永安县龟缩着,你跑到我这永乐县找死吗,别说我儿打伤你带孙子,就是打死了,你也给我受着。”刘洪霸道无双骂道。
“敢带人攻城,张生宋丰茂听令你二人带领城卫将这群贼子拿下”刘洪下令。
“刘洪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等何时攻城了”霍烈脸色被气的通红。
“刚才不是要我打开城门,交出我儿子吗,手握兵刃,身披甲胄,几百战马城门叫骂,真当我刘洪是泥捏的,张生宋丰茂还不动手。”张生和宋丰茂开始提马前冲。
永安县霍家的人马哪里能抵抗这几个统领的军阵冲击,更何况张生还是先天强者,三五下这些霍家人马就死了一片。
“张统领刀下留人,城主手下留情,这都是误会”这时永乐城内霍家家主霍随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