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择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这边,缴完费用后,就在等待着。
十来分钟时间,大门打开,医生出来告知:“来的还算及时,洗完胃后就没什么大碍了,休息几天就行。”
“谢谢。”苏天择道,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还不够发达,洗胃能做到,可要查出来是什么原因造成,将成分分析出来还做不到。
“老张那边应该也进行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守株待兔吧。”苏天择低语道。
事情很简单,苏天择从店里离开后,在前往医院的路上给老张发了一条消息,让张国华按照自己所说的去做,这会儿也应该差不多了。
哒…哒哒…哒!
门外传来脚步声,没多久三个身影就来到了医院大厅,苏天择起身看去,笑道:“商局,李局,杜社长,三位好啊。”
来人正是工商局的局长商文,离城警局的李庆,离城日报社社长,杜明。
三人来到苏天择身旁,商文关切的问道:“天择,病人没事了吧。”
“没事了。”苏天择回答道。
“没事就好。”商文心里也松了口气。
商文作为工商局局长,主要就是负责离城个体经济发展,苏天择的砂锅米线也是他第一个站出来支持的,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就麻烦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真是食物中毒吗?”杜明问道,一路上他也将事情了解了一下,具体原因还不清楚。
“杜社长,你们三位都不知道吗?”苏天择疑惑了起来。
“知道什么?”杜明有些摸不到头脑,没明白苏天择的意思。
苏天择解释道:“刚才在南街的时候,工商局,警局,日报社都有人到那边,我以为你们知道这事呢?”
这下,苏天择就疑惑起来了,如果不是三人授意,他们的人怎么会出现。
“不可能吧,我也是刚知道这事,就马不停蹄的赶来这边,我们三人也是半路遇到的。”商文回答道。
离城这边,官方部门主要分成两条战线,跟人民群众有直接接触的,支持经济发展,工商局,警局等,日报社则是中间人,只负责报道。
这次事情如果真的是食物中毒,那他们这些监管部门都要被问责,日报社作为宣传,也难辞其咎。
“也就是说,今天到那边的人,是私自行动?”苏天择道。
三人没说话,这事要是真是私自行动,那背后的事就严重了,商文道:“天择,这事我回去会做处理,现在主要是把砂锅米线的影响降下去。”
“好。”苏天择也知道这个世界官方部门的一些通病,行动必须要有条令,当时他也没在意,即便问了,别人也不一定会说。
“我需要三位的帮忙,这样……”苏天择在三人身旁低语,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三人。
“好。”李庆最先同意,下毒谋害这事可谓歹毒无比,作为警局的一把手,他必须要表明态度。
…………
医院事情结束后,苏天择回到了家里,张国华也在这里,问道:“老李,情况怎么样?”
“跟你想的差不多,应该是我们自己员工动的手脚。”张国华道,今天接到苏天择短信的时候,他还非常疑问苏天择的用意,“有个叫孟豪的人,上个星期才来店里的,当时我觉得他非常老实,就把他留下来了。”
今天店铺关门后,张国华所说的话,都是苏天择让他故意这么说的,为了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次的食物中毒事件,并不是偶然,是有人动手脚,而且苏天择有办法找到是谁。
离开店铺后,张国华暗中观察了所有人,只有这个叫孟豪的人表现出着急的样子,回去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显然是为了跑路。
“天择,你是怎么知道是他动的手脚?”老李在一旁询问道,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苏天择的计划。
“我不知道啊,现在才知道的。”苏天择淡淡回应。
“啊?不知道?”别说是李学成,就连张国华也疑惑了。
苏天择也不卖关子,解释道:“首先,厨房有老张坐镇,没人敢在里面动手脚,而且在厨房动手了的话,事情太过严重,不好控制。”
“想让砂锅米线出事情,又不想出人命,那就只能对一个人下手,而坐在角落的人就成为了选择对象。”
“我让老张告诉店里的人,并不是食物中毒,是有人刻意为之,然后再让他们知道,我有办法查出来是谁做的。”
“如果是你做的,你会怎么做。”
“没有做这事的人,可以带薪休息,不用上班,这种好事谁会拒绝呢,做过坏事的人,肯定会用最快的时间逃跑,趁着我们还没把他揪出来,去投靠让他下毒的人,”
苏天择的解释也让几人明了,张国华道:“原来如此啊,等等,让他下毒的人,你的意思是这是还有其他人?”
边说还边给苏天择竖起大拇指,扪心自问,这事要是换成他自己,不可能会这么快想出办法,然后听着就觉得不对劲了。
“嗯。孟豪肯定不是主使,他没这个动力,背后另有其人。”
“刚发现中毒,警局,工商局,日报社就立马出现,这明显是安排好的,而且是没有任何条令直接行动。
背后的人,能量肯定不小。放心吧,我已经有应对的办法了,过两天就会真相大白。”
苏天择道,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刘聪山,这种有官方背景的人,只有将所有真相公之于众,才能对他造成伤害,不然都是徒劳。
“那孟豪怎么办?要不要抓起来。”张国华问道。
“不急,我们也正常的在家休息吧,这种事当然要交给专业人去做。”苏天择道。
当晚,孟豪就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凌晨时候悄悄离开,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他,跟着他一起离开这边。
另一边,刘聪山和刘大金再次聚在一起,刘大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不出来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