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我表爷说;我是八字属土,阴气重又是百鬼饶魂的命格!
我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这些事情在我年少的时候可都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
今天和大家分享一下,事情也谈不上灵异或者离奇,可这几天为写这个故事,我又回头认真地回想了当年的往事,可是仔细一琢磨,不禁有些后怕。
我是个无神论者,我坚信科学,这世上并无鬼怪乱妖,有的只是对死亡的敬畏;如果说把这些往事表述出来,无论以何种形式,也无论真伪,希望各位看官老爷们全当故事看,希望看官老爷别当真。
时间是1990年或者1992年左右(可能有出入)。
我金太爷跟着太爷落户后两个儿子也在抗战胜利后从山东接了过来,大儿我叫金大爷,二儿子我叫金小爷,这兄弟俩跟我二爷和我爷年纪相仿都是20世纪30-40年代出生。
我金太爷的四孙子(也就是我金四叔),是金小爷的小儿子!
经媒婆介绍和我婶子的亲二妹结婚了,我们村子很大4000多人口,分为大约7个村民组,我们刘老庄组基本就是我们四姓人家,现在差多有二百来人,早在我爸他们年轻的时候,村里祭祖这样的活动都邀请我爸他们一起参与,虽然不能进他们的祠堂磕头,可是烧香祈福也是一样的!
小的时候经常听我舅舅他们的上庄组开玩笑还说我们是外来户,这些年倒是没听到了,我们这一代基本已经是第四代了,早就彻底融入当地生活了!
金四叔他们结婚的时候我刚会走路,那时太小了。
我对我金四婶的记忆应该是在六岁左右,那年冬天我落水了是我金四婶下水给我拎出来的,我妈赶过来一路拿着藤条把我抽回去的,那年我记得特清楚我六岁!
金四婶和我婶子,俩是亲姐妹所以经常看到金四婶在我叔家串门!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渐渐长大了,开始读书了,所以对他们一家的印象就深刻了很多,小鹏是他们的大儿子,比我小四五岁,他跟我弟弟一样大,我们那会经常一起玩,
刘老庄老宅的那条大路,给我印象是最深刻的,道路两边都是熟悉的人,无论到了谁家有口吃的都会给我们,我们这些孩子经常在这条路上来回奔跑玩耍嬉闹!
金四叔家,是庄里唯一的砖瓦房,当时可是很富裕的家庭,那时候我们都住土坯的房子还是茅草屋顶,金四叔在窑厂上工,金四婶嫁给他以后在家种地。
一般农忙春天一个月,秋天一个月,庄里大家兑钱买的四台拖拉机,农忙的时候,大家都没那么计较,大家也都很默契,别人要是帮自己把田里的活干了,明天一定会去地里帮忙插秧!
所以经常看到庄里二十多年轻的妇女,在一块田里有说有笑的,就把一大块水田插满了!而男人们基本分成三波,一波几个人开着拖拉机翻地。一波几个人抬着机器抽水,一波开着两台拖拉机打浆,年纪大的如我爷奶他们就,把秧苗拔好送到地里去!这种协作的劳动方式效率很高,我们庄的人均耕地面积是别庄两倍不止,别庄都在用牛的时候我们庄都开始用拖拉机了,我们庄往往都是村里最先忙完的,金四叔的田基本就是金四婶,在家操持一下就行了!反正每年农忙完,金四叔都会挨家挨户送两件啤酒,那时候可是稀罕物,约莫是金四叔没在家参加劳动,算是一点愧疚的答谢!
这农忙结束剩下的时间基本是闲着,又没啥人出去打工,年轻人都在家,事情也多,谁家丢鸡了,谁家鱼塘被人偷了,谁家媳妇跟谁偷情了;等等诸如此类那些男盗女娼,偷鸡摸狗,妖魔鬼怪的事情层出不穷,邻居之间爆发的战争也时常有的,妇女们当街对骂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真假相裹,是非难辨,不过我们庄还好,一直都是风平浪静!
这几天我回忆的时候,发现对金四叔两口子的记忆就是从他们两口子打架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
金四婶身高应该有168cm,我婶子她姐妹俩一样高,她可比我婶子还好看,清瘦的脸庞一头乌黑的秀发,薄薄的嘴唇眼睛特别好看!
有一年放忙假,插秧刚好轮到我婶子家的地,中午我婶子和我奶就做了全庄人的饭,这也是传统,大家干活轮到谁家的地,那天就是谁家管饭,我们这些孩子不用说也是跟着吃,那天金四婶也在,虽然这四姓人家没啥血亲关系,祖辈们的情谊,后辈也继承了下来,庄子里相处的感情都很浓,其实对于那天的事情我都模糊了,之所以记得金四婶也在;是因为小鹏和我打了一架,是金四婶也就是小鹏的妈妈拉开的。金四婶人很善良为人也很和善,对我们这些孩子也很和蔼,经常跟我和小鹏一起拿绳子玩翻巧,她对公婆也很孝顺。
那天之后小鹏记仇,我去找过他几次他都不理我,以后几天我就没去了。
初夏的晚上大家都是端着饭碗坐在庄子路口那棵大树下吃饭,晚春时节家里人晚饭都是五点多,天都没黑,那个年月没有电视没智能手机也没啥娱乐活动就是早点洗洗睡,关键是那会都还没电都是点油灯煤油挺贵。
村里几个老太太每天跟广播员一样,在那里说着张家长李家短,王家媳妇刘家汉,山里的妖水里的鬼,我们小孩子可爱听了,偶尔一些八卦大人们也爱打听。
我小太奶,小太爷的媳妇,也是解放前的小脚老太太,原本是当地一个小寡妇,前庄组的童养媳,还没结婚男的撑船打鱼溺死了!小太爷落户后,太爷就用一袋面把她换回来,给小太爷做媳妇了!
她嘴巴最大,是非最多,成天就跟大喇叭一样。
她那晚说:“小鹏的妈妈就是金四婶出嫁前和她娘家紧挨着西户邻居家男的有奸情,还被邻居家女的抓了现行!”
这事情我之所以记得很清楚,就是因为事关小鹏,我特上心,小太奶描述的有鼻子有眼的绘声绘色的,我庄的几个叔叔听她在嚼自己人舌头都拿着板凳离开了,其中陈叔和金二叔还责备了小太奶几句。
小太奶见大家离开认为是内容不够劲爆就又添油加醋地说了起来,西葛庄几个男的,还有其他庄去村部看电影路过的几个男的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地打听几句。
我爸听一会儿就怼小太奶,大约说:“你还死不得,死老太太,不怕烂舌头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