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芒闪烁而过,天心宗的诸多强者,包括天心宗的宗主,头颅整整齐齐的飞了起来。
这场面壮观无比,就好似一颗颗球被踢飞般,朝着远处抛去。
砰的一声,天心宗诸多强者的身躯,直挺挺的砸在地上,掀起一层灰尘。
哪怕是死,天心宗宗主的眼眸依旧瞪得老大,死不瞑目啊。
这神仙宗,究竟是什么存在,随便出来两个人,都能杀灭他天心宗。
这特么也太离谱了吧。
“叮,恭喜宿主手下西门吹雪与叶孤城击杀六位玄皇境强者,获得五万宗门值奖励!”
王枫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之音,对此,王枫已然波澜不惊。
“玄刹,好好打扫一下,别让血腥味污了我神仙宗的空气。”王枫撇了一眼数百米开外的血红之地,对着身后的玄刹大魔说道。
“是,宗主。”
玄刹大魔不敢怠慢,连忙应道。
而后,王枫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可以散去,他带着叶沐卿,直接往宗主殿走去,他赶着去查看这一次的任务奖励,连那个抓获的那个玄皇境巅峰强者都不审。
先晾她几天再说。
...........
在王枫带着叶沐卿返回宗主殿之时,那些离开的大宗强者,也将耀日帝国与神仙宗这一战的结果传递出去。
正如那位优秀兄弟所说,哪怕王枫不说,他们也会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的。
这耀日帝国境内,好不容易出现了这么一个如此争气的宗门,他们怎么可能还藏着掖着?
更何况,那位的意志一直如鲠在喉,不杀杀那位的威风,让他打消那个念头,他们这些宗门,都得倒大霉。
事实上,在这些大宗强者还未将消息传递出去之时,帝都的那位,便已然得到了消息。
金碧辉煌的皇宫内。
耀日大帝玉昊手中拿着一张紫金色的纸,一遍又一遍的看着纸上闪烁的一行行字。
这位至高无上的大帝,面孔一阵阵抽搐。
这是帝国最高级密报,任何一切,在这个级别的密报面前,都要让路。
也正因为如此,这位至高无上的大帝,在那些大宗强者还未将消息传递出去之时,便已经得知了神仙宗战场的结果。
整个大殿内,都弥漫着一股沉重压抑气息,就好似火山即将爆发般,只要是在这大殿中的人,都没来由的感到一阵阵心寒。
砰!
“找死!找死!”
“神仙宗好大的胆子!”
这位至高无上的大帝,此时再也没有帝皇的威严,滔天的怒火宣泄而出,他猛地将面前那一块由珍贵材料制作而成的桌子给踢飞出去。
顿时,大殿内所有宦官、伺候的侍女,全部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喘。
帝皇一怒,伏尸百万。
任何人,敢在这个时候扰到大帝,抄家灭族,都是轻的。
将那紫金色纸张撕碎之后,耀日大帝看了一眼满地的纸张,冷声道:“拼起来,有一丝裂缝,自己把它摘了。”
“是!”
几位宦官低着头上前,非常仔细的将每一块纸张碎片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拼接起来。
不到片刻,一张装裱得完整如初的紫金色纸张,再次出现在耀日大帝的手中。
他又看了几眼,又面色铁青的将这个密报撕得粉碎。
“好,好得很啊!我帝国境内,竟出现这等无法无天的逆臣贼子。”
“杀我两大顶尖军团,杀我大将军!”
“呵呵,好啊!”
这位至高无上的大帝,发出一声声怒吼,好似神龙咆哮般,在整个大殿中响彻。
殿内的诸多宦官以及伺候的侍女,耳膜直接震裂,一缕缕鲜血从他们的耳朵中流露而出,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恭恭敬敬的跪着,哪怕难受无比,也得任忍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不止殿内的宦官侍女们跪着,殿外的那些御前侍卫,也跪了一地,没有人敢出声。
“去请左相跟右相过来。”耀日大帝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出声道。
一位太监,恭敬行了一礼,飞快的走了出去。
怒是很怒,但这位至高无上的大帝,更多的是以怒火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恐惧。
突破到玄尊境的大将军陈烈,竟然都被神仙宗宗主给杀了,而且还是轻易击杀。
这神仙宗的恐怖,远远超出了这位大帝的预料。
他本以为神仙宗就算拥有五位玄皇境巅峰强者,但在帝国的力量下,也不过是随手可以捏死的蝼蚁而已。
却没想到,这蝼蚁眨眼间,竟成了通天巨人。
两大帝国顶尖军团以及大将军陈烈的死,是整个耀日帝国的耻辱,更是他耀日大帝的耻辱。
那神仙宗,毫无一丝忌惮的在他脸上狠狠的打了几巴掌。
整个殿内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没有人敢轻易出声,整个身躯直接趴伏在地上,哪怕如此,他们都还觉得不够恭敬。
这些宦官以及侍女,都觉得脖子上冰冷无比,好似有着一把刀横在他们的脖子上,随时准备把他们的脑袋搬家。
整个殿内,都充斥着一股凶猛肃杀的气息。
直到两道身影进入,这大殿内的气息,才稍微恢复了一些。
那是两位中年男子,左边那一位身穿棕色长袍,身躯魁梧,面容坚毅;右边那一位身穿素色长袍,身躯消瘦,长着大众脸,但那一双眼眸中,却闪烁着睿智的色泽。
“臣,参见陛下!”
这两位始一踏入大殿内,便直直冲着耀日大帝恭敬行礼道。
而在这两位踏入大殿内后,殿内的诸多宦官侍女,心中都稍稍松了口气,有这两位在,陛下的怒火就不会波及到他们。
在整个耀日大帝内,有两位,是绝对不能招惹的。
便是这两位,帝国左相宁长恭与帝国右相种雍。
这两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怕是陛下,都对这两位客客气气的,陈烈大将军的地位,都比不上这两位。
“两位爱卿免礼。”
耀日大帝伸出手虚抚,笑道。
这位大帝的情绪,就犹如天气,变幻莫测。
“陛下召见我等,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左相宁长恭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