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请你放尊重一些。”
秦浅皱眉看着白婳,得到的却只是白婳一个轻蔑的笑:“秦浅,你这样的女人,在西衍身边也只会给西衍蒙羞。”
“你现在立刻从陆家滚出去,不然这件事情,我立刻告诉陆奶奶。”
秦浅觉得白婳脑子也挺有问题的,看着好好一姑娘,也这么俗气。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于直白,让白婳有些恼羞成怒,被秦浅目光刺激到的白婳不知怎么的,抬手一巴掌就扇在了秦浅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秦浅先是懵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毫不犹豫地一抬手还了她一巴掌,秦浅用了力气,手都被震的生疼。
但这一巴掌,还还了她故意把咖啡泼在自己手上的仇。
白婳似乎没有想到秦浅会这样还击自己,懵了一声,随即尖叫着又要去打她,但她手刚抬起来,就被一只大手稳稳禁锢住。
她回头,就看到安逸那双星星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白小姐是想做什么?”
白婳咬了咬唇,骂了一声:“奸夫淫·妇!”
秦浅皱眉:“你嘴巴最好是放干净点。”
白婳好歹也算出自书香门第,好好一姑娘,张嘴闭嘴就是脏话,不过在陆西衍面前倒是挺能装的。
白婳知道以一敌二不现实,咬着牙把手从安逸手里抽出来:“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就气愤地蹬蹬蹬地下了楼。
秦浅看着她的背影,脸色有些难看。
“姐姐是在害怕吗?”
安逸忽然出声:“姐姐别怕,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姐姐的。”
秦浅听着这话,心里觉得别扭的厉害,她朝安逸扯唇角:“我先去忙了。”
最后秦浅也没等来白婳的报复,反而下午的时候,听说她在花园里不小心掉进了湖里,那时候佣人们都在屋里打扫卫生。
被人找到的时候,白婳已经晕过去了,幸好抢救的及时,不然估计就是一具尸体。
秦浅知道的时候白婳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她站在花园里,刚好看到安逸坐在花园的茶桌上陪陆老夫人聊天。
感受到秦浅的视线,安逸回头看了她一眼,掀唇朝她一笑。
秦浅却被他的笑惊的半天回不过神。
白婳是真的自己落水的吗?
她怎么觉得,怎么会这么巧?
即便她很不愿意相信是安逸的手脚,也不得不往那方面想,因为今天在楼梯间时,白婳走后,秦浅分明看清了安逸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鸷。
这样的想法让秦浅不寒而栗。
她抿了抿唇,把这些杂乱的思绪从脑海里赶走,不论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安逸做的,没有证据,她也不能胡乱猜疑。
想到这里,她转身上了楼。
夜幕降临的很快,白婳虽然搬走了,但是秦浅还是住在了陆西衍的房间,毕竟照顾起来要方便多了。
晚上她洗完澡,裹着一件羊毛毯躺在沙发上,看着窗外被风吹动的树影,有点睡不着。
睁着眼睛一直盯着窗外,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只是半夜的时候,一道黑影站在她旁边,俯身朝她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