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啊,我们早已经是禽兽,是畜生!
“这不是你们现在的借口!”一直隐身的寸头男子此时却挺身而出,站到了我的旁边。
有的人选择冷眼相望,有的人加入果男阵营,有的人选择了守卫良知。
“你们几个当真不让?”果男恼羞成怒,似乎在说,你们这些装什么,刚才不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们的人比我们多了一倍,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但是我们也不想束手就擒。
大战一触即发,那门却又被打开。
操蛋!
他们总是会在关键时候出来捉弄我们一番,给我们看似自由,实则处处受限制的环境。
“女人不能碰!”那打手嬉笑的说道。
果男脸上的愤怒瞬间消掉,扭过头来谄媚的说道:“我们不敢,就是看他们不爽而已。”
看到对方没有异动,就又想对我们动手。
“你们也别乱动,都给我老实点,不然你们知道后果的。”打手威胁道。
“放心吧,放心吧。”
“我们不会闹事的。”
经过这几次调教,大家已经顺从的像一只哈巴狗。
“不错,很听话。”
那门再次关上。
大家坐了下来,安静的不像话。
“我想回家......”某人的一句话再次点燃大家的希望。
“我们回不去了。”
悲伤占据着每人的心中,来到了这个生不如死的地方,不禁问问自己当初为什么不长点心?
“大家不要再自相残杀了。”有旁观者说道。
但是这却不是大家可以控制住的,那恐怖的连坐已经让我们的关系一触即碎。
“希望在哪里?”
“你们忘记今天那个离去的中年人了吗?”
“对的,交了钱就可以走了。”
“还是有希望的,大家坚持住啊。”
......
寸头男人听着这些话冷笑起来,他伸手过来,似乎是索要着报酬。
我将最后一节红薯交给了他一半,剩下的一半留给自己。
“接下来会是怎样?”我向他问到。
“打电话给家里面要钱,这就是我们的价值所在。”他边吃边答。
他很是放肆,就当着大家的面吃起来,有的人看到了直流口水,但是想到了什么,就又老实下来。
现在还能说话的,全是老实人了。
“交了赎金,我们就可以走了吗?”
我接着问道,他不再说话,直接就躺下睡觉了。
可能性不大吧,但是那一点点的可能性都足以让人追寻,我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我将这红薯有分成两半,和小雅分食起来。
我看着地上的血性男子,他的情况很不好,可以看到他的肠子都塞不回去了,样子很是可怕。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看样子不太行了。
隔壁的动静消失了,没过多久就有打手把他拉走了,不知道去哪里。
我和小雅相拥入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一夜我们这里倒是很平静,可能是我们比较老实吧。
半夜我惊醒过来,听到隔壁有人在惨叫,后面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很不踏实。
天凉了,我们被赶到外面,我的身上比较臭,只有小雅和寸头男子愿意在我旁边,其他人隔着一点距离。
一条木桩上绑着两个人,一个是昨晚的血性汉子,另一个我不认识,他们的共同点都是快不行了。
我们是来观看“表演”的。
一辆卡车又来了,带来了新鲜的猪仔。
“我们准备离开这了......”
寸头男子在我旁边说道,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们这些猪已经可以出栏了,这些人将培育新的猪仔。
新来的人,重复着昨天我们的经历,自然是有人反抗的,不过统统被镇压。
我们是旁边的观望者,看到他们被打,就会想起自己被打的经历,精神也在备受煎熬。
但是随着还有幸灾乐祸,都庆幸着被打的不是自己,也笑他们在进行无谓的抵抗。
渐渐的,已经开始有点麻木。
经历过肉体和精神的摧残,我们早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念头,眼里的光也黯淡了,成功的被驯服。
“我来说两句,经历了这段时间,想必大家也感到有点无聊了,我们现在给大家找找乐子。”
康哥换了一身干净的西装,在我们面前悠闲的说道,“阿坤,开始吧。”
阿坤戴着一个头套,只露出眼睛和鼻子,手上拿着一把尖刀,看样子像是那种杀猪的刀。
只看到眼睛,我就知道那是他,他的眼睛我永远忘不了。
平平淡淡的,完全看不到对生命的尊重,看你一眼就好像将你处决一般。
“那我开始了。”
阿坤来到木桩的前面,后面还跟随着一个拿手机的摄影师,似乎在记录前者的行为。
又来了一些人,他们同样是遮挡着头部,进入镜头里的人都是如此。
木桩上的两人被松绑,架着来到中间的位置。
我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他们想干嘛,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啊!”
过年的时候,杀猪的场景很直观的展现在我们的面前。
阿坤一刀直接划破猪的喉咙,大量的红色液体像是松开束缚的鸟儿,向着天空努力飞翔。
那把刀却没有那么的锋利,他把刀当成锯子,来回的抽拉,像是优雅的小提琴家,将那个切口不一的东西踢到了人群面前。
大家极力忍住不发出声音,因为在不能出声的时候出声,代价是很昂贵的。
虽然害怕着,却不敢动弹,只有微小的动作可以帮我们缓解一下恐惧。
有的人已经开始屁滚尿流了,这倒是不丢人,也是正常的。
这下子就不是我一个人臭了。
阿坤继续着,将刀顺着脖子拉下来,拉了两三刀才展现出里面的内脏。
“救命啊!”另一人发出临死前的悲鸣,这个时候的求救最让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