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可不能乱说啊！你看清楚了？”许大茂问道。
“看清楚了，是一大块肉。就是颜色有点黄。”
腊肉！许大茂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傻柱是厨子，一块腊肉也不奇怪。于是大家也没有多在意。
因为红烧土豆大家都看过的，那味道是因为傻柱厨艺好。
天天吃肉，想想都不太可能，除非是从轧钢厂厨房外带，也就是偷。
可是傻柱已经不带饭盒回来了，也不接外活，所以他不可能偷了。
买更不现实，肉票定量的。
新年很快就过去了，轧钢厂开了一个新年动员大会以后就开始了正常上班。
第一食堂后厨，马华又给师父泡好了茶。
“马华，今年的大锅菜从今天起，就交给你了。”
“师父，我真的可以吗？”
“废话！难道你想当一辈子学徒吗？”
何雨柱开始看了一下马华的刀工，看看一个新年，他的刀工有没有退步。看起来还是不错的，说明这小子没有在家偷懒。
中午的大锅菜也真的交给马华去做了。
再说许大茂，棒梗说娄晓娥带了一大块的腊肉，当时没有在意，这上班反正也没事干，不如去食堂看看。
第一食堂后厨的旁边是属于第一食堂的小仓库，里面会放着从大仓库领来的食材，包括面粉，白菜，猪肉和调味料，还有油。
门自然是锁着的，傻柱应该有钥匙，他会不会从这里面下手的？
许大茂就靠在墙角，看着傻柱会不会开门拿东西。
可惜傻柱没有进小仓库。
第二天，许大茂还是守着老位置。
他准备把傻柱给逮了。因为回家以后，他再三和棒梗确认，那块肉按照棒梗的描述超过了五斤。
可以肯定，绝对不可能会有那么多肉票去买的。还是整块的，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偷轧钢厂的肉回家。就算是投机倒把去鬼市，那都很难买到那么多肉的。
这要是逮住了，傻柱必定完蛋，自己不但可以出一口恶气，还是大功一件！
他可不但要在厂里盯着傻柱，下班还得盯着，必须搞清楚傻柱是如何把肉偷回家的。
很快，食堂里面两个人过来打开小仓库，从里面拿出一大块肉出来。
许大茂看好了这块肉的大小，然后在墙角抽了一支烟，这才晃晃悠悠的进了后厨。
昨天也看见人拿肉了，但是他没有进后厨去看，所以无法判断。但是下班确实没看出傻柱有什么问题。
今天他想进后厨看，是想看看这肉是怎么分解的，有没有被贪污。
许大茂走进后厨，肉已经被傻柱给剔了骨。精光的骨头被砸开，会被熬成高汤。
其他肉就不用何雨柱去切了，他又回到了小桌子喝茶。刚刚表演剔骨，也只是给马华看一下刀工的。
“喂！傻茂！你小子来后厨干什么？”何雨柱发现了进来的许大茂，以为他又和哪个领导勾搭上了，来自己面前得瑟的。
“傻柱！你特么才是傻子！我没事就不能进来啦！”
“得，你爱来不来。但是丑话我说前面，这里是厨房重地，万一你小子在这里被人磕碰着，那就只能自认倒霉。损坏东西还得赔。”
何雨柱今天心情不错，也不准备和许大茂多烦，更不想动手揍他。揍他已经没有挑战性了，这可能也是主要原因。
见傻柱不管自己，许大茂就在旁边看着这肉都被切了。
然后也跑傻柱那里找了一个小马扎坐了下来。
“孙子，你想学厨艺？难不成你想当厨子？”
“傻柱，老子只是无聊。”
“行，你在这里待着吧！我可还得炒菜去。”
许大茂就在这里看着，看着傻柱教马华如何炒大锅菜的，整个上午，值到打菜，全过程许大茂都看着，没有任何问题。
是的，一切按部就班。
唯一不正常的只有许大茂特么忘记打菜吃饭了，最后吃了一勺菜汤，一个馒头。按照傻柱说的，正常收费。
后厨的人自然是有菜的，他就只能喝菜汤。
悲哀啊！
但是问题是一点儿都没有。
这傻柱怎么会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呢？许大茂想不明白了。
昨天晚上，傻柱家里那香味棒梗说就是肉。
自己也站在门口闻的，确实是香啊！
于是一边喝着菜汤，许大茂就问道：“傻柱，你家每天怎么都是肉香味？”
“想学厨艺就说，三跪九叩之后我教你。就是一锅清水我都让你熬成肉汤来。”
三跪九叩，许大茂差点气炸了肺。
但是傻柱说的他又迷茫了，红烧土豆的事情还是对他印象深刻的。
难道傻柱真的可以把一锅清水熬成肉汤？这显然是不科学的。（看来许大茂还不了解什么叫科技调料啊！）
“许大茂，你是不是不信？我告诉你，独家秘方，清水可以熬成羊肉汤。要不咱们打赌，赌十块钱。我就在这厨房，现场熬一瓢水怎么样？就放点盐和一点调料。”
许大茂看着傻柱的眼睛，他犹豫不决了。
这小子话说的很玄乎，但是眼神看不出来。信自己肯定是不信的，怎么可能呢？封建迷信才有这么玄乎。
“赌！老子不信！”
“好！一人十块钱，都拿出来。”何雨柱掏出十块钱来，接着看了看马华，他不行。
“刘岚，我和许大茂的十块钱都放你那里，我们俩打赌，谁赢了这钱就给谁。马华，你去把小炒锅架上，里面倒半锅开水。”
一顿操作猛如虎，接着他说去兑一下绝密配方。
一会儿工夫，何雨柱就拿着一只小碗过来了。
“看见了吗？许大茂，你可看好了，就这调料，我一会儿倒进去，然后加盐，这就秒变羊肉汤。”
许大茂看着傻柱往碗里兑了一点水，搅和搅和就倒进了锅里，顿时一股淡淡羊膻味就飘了出来，加点盐，完成了。
“我先舀半碗，剩下的许大茂你自己看着办，你可以喝喝看。”
许大茂知道已经输了，但是还是喝了一口，还特么真的是羊肉汤味道。可是傻柱居然会这个？那这不是可以造福人类了吗？最起码也不能让傻柱独享！
“傻柱！你应该贡献出来！这可是造福世界的配方！”
“许大茂，就这配方，咱们这一锅的成本就比的上五斤羊肉了，我还造福世界？我要拿着这配方出来，那是害人。今天这一锅，我为什么和你打赌十块钱，因为成本就要八块钱。
傻茂，你不懂就别在这里瞎叫唤了。配方你想要，我10块钱卖给你。”
如果真的是便宜好弄的配方傻柱绝对不会十块钱卖给自己的，不能再上当了。
“我又不是厨子，我才不要。”还是喝碗汤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