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拿捏的恰到好处。
可是别人又不是傻子。
何雨柱还没有回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何雨水又不清楚事情,问她等于白问。
于是阎埠贵就坐在傻柱家门口等,凳子还是雨水给他拿的。
她可没工夫陪他折腾,还有作业要做的。没有搞明白的数学公式,还得再看看。
傻柱带着娄晓娥回来,阎埠贵还坐在门口等着的。四合院里闲得蛋疼的一些人,也在等着的。
“傻柱!你好歹毒!”阎埠贵看见傻柱,就像看见了杀了他全家的仇人一样!
“三大爷,好端端的,您这是从何说起啊?”何雨柱虽然心知肚明,但是咱就等你自己说。
“你往菜里下毒!害的我全家都进了医院。”
“我往菜里下毒?还你全家进了医院?那你怎么在这?对了,我下午都不在四合院里,我怎么下毒的?麻烦你解释一下?我都不知道我还会分身术。”
何雨柱继续推着车,示意娄晓娥把买给何雨水的衣服给她拿过去。反正何雨水也在门口。他示意她不用跑过来了,知道她有话要说。
不过不用了。
“傻柱,你是昨天晚上下的毒。”
“三大爷,您说笑话的吧?我昨天晚上不陪老婆,我去你家下毒干什么?你神经病吧?去报警吧!就说我何雨柱半夜给你阎埠贵一家下毒了,唯独放过了你。”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听了,有几个实在憋不住的笑了。
这声音进一步刺激了阎埠贵。
“傻柱!你好狠的心!你往白菜里面下毒,我没吃,就我没吃啊!他们都吃了,一个个的都窜稀了!你个王八蛋!”阎埠贵已经变得有点歇斯底里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早就过来了,但是这个事情很迷糊。阎埠贵是怎么就知道毒是傻柱下的呢?刚刚问他,他也没有说明白啊!
“三大爷,你去报警吧!或者谁帮我去报警。我就纳了闷了,阎埠贵,我掘你家祖坟了吗?你一天天的闲的蛋疼!”
见傻柱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认下毒的事情。报警?自己只是想出口恶气,要能报警早就报了。
“傻柱!你是不是往白菜里面下毒了?”
“阎埠贵,我看你特么就有病。我好端端的为什么下毒?”
“你家白菜被人拿了,所以这次你往白菜里面下了毒!”
“诶?我家白菜什么时候被人拿了!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不知道?”
何雨柱这话一说,阎埠贵给整不会了。傻柱居然不承认自己家被偷了。
“你!傻柱!我家解成拿……,傻柱!你是不是往自己家白菜里面下毒了!”
阎埠贵说着,感觉不对了,但是聪明如易中海和许大茂等人就听明白了,贾东旭也懂了。
“三大爷!阎埠贵!我好端端的没事干了吗?我往自己家白菜里面下什么毒?我干嘛下毒啊?我脑子可没坏!再说了,一个厨子给菜下毒,我还怎么混?我看你老小子是来找茬的吧?”
说时迟,那时快!
何雨柱腾身而起,一脚把阎埠贵踹翻在地。
这说翻脸就翻脸,速度快到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老比登,给你脸了是吧!上次污蔑我砸你家窗户,污蔑我偷车!咱能忍的都忍了!这次你居然想砸我饭碗!污蔑我做厨师的品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何雨柱作势要打,娄晓娥,易中海,刘海中都喊了一声:“住手!”
“柱子!你冷静点!快住手!有话好好说!”易中海立即靠近,拉住了傻柱的手。
“一大爷!特么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要去报警!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他阎埠贵是和我没完了!我特么砸他窗户还用半夜去吗?老子一个能撩翻他全家!我一般有仇当面就报了,我可不用偷偷摸摸!”
许大茂觉得这话听着好像在讽刺他一样。不过看阎埠贵被打,那心情,舒畅啊!于是狗日的居然笑出了声,害的别人多看了他几眼。
易中海见稳住了傻柱,就让刘海中看住他,然后去把阎埠贵给扶了起来。
“老阎,你这话我听的稀里糊涂的。你究竟是怎么认定傻柱给你们家下毒的啊?”
阎埠贵一直云山雾罩的,易中海虽然猜到了,但是还是想听阎埠贵说一下。
“事到如今,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丢人都丢尽了,我也不怕再丢人一点了。
昨天,我家解成从傻柱家厨房里拿了一颗白菜,还有一小块肉。
我家那口子中午做了,她就喝了一点点菜汤就窜稀了,我以为她病了,就送去了医院。
可是下午老刘就把我家小的全部送到医院了。我家没有别的,就是他们全部吃了傻柱家的白菜闹的。
白菜和肉,我可以赔钱给傻柱,但是医药费得他出。”
阎埠贵这话听的看热闹的人都愣住了!见过不要脸的,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没想到易中海听完了,居然反身对着何雨柱问道:“柱子,有没有这回事?”
听他声音居然还很严厉,这个让何雨柱对他的印象从差,直接变成了看白痴一样。
“一大爷,这可都是阎埠贵自己说的。我家的菜我从来都是放家里的,厨房里面可是老鼠,野猫经常光顾的。我干嘛放那里面?
不信你们可以问晓娥和雨水,也可以去我家里看。昨天买的白菜可都在家里放着呢!
我一共买了三颗白菜,昨天和今天中午吃了一颗,家里还有两颗。不信去看嘛!”
就见何雨柱推开自己家的门,两颗白菜放在门口框子里。还有土豆,和一小袋面粉,一点大米。
这下阎埠贵傻眼了,自己都承认解成偷东西了,可是傻柱一口咬定东西没丢。
“你怎么证明你就买了三颗白菜?”
“菜场买的就三颗。你要证明我自己给自己家的菜下毒也该有证据吧?你一天天的污蔑我,我是不是可以打死你啊!”
阎埠贵见傻柱如此凶狠,此时虽然心里不甘,可是身体出卖他了,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