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世界上，能杀楚凡的人压根就没有。
全力动手，肯定会撕碎空间，达到“破碎虚空”。
经此一事后，也是不想轻易走到那一步。
楚凡轻轻一笑：“也没打算瞒着你们，只是来了这，恰好看到这美景，就忍不住欣赏一下。”
“你们也确实无趣，还有点心急，再等等我不就主动跟你们说了？”
众人又是一阵尴尬。
也不知道楚凡说的是真是假。
接着，楚凡就把在《战神图录》之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众人听完的第一反应就是楚凡是不是进入了幻境。
第二反应就是楚凡会不会故意编故事骗他们。
“楚兄弟，此事有没有可能是幻境？”庞斑说道。
楚凡拿出那一块铁牌残片，丢给庞斑：“杀掉那个金甲神兵之后得到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非常坚硬，我用剑试过，斩不开。”
他们都知道，楚凡常用两把剑，一把是承影剑，一把绝世好剑。
这任何一把都是吹毛断发的神兵，在全天下都能排进前十的神剑。
再加上楚凡的修为，徒手都能把凡铁捏成麻花。
“我们可不可以试试？”庞斑反复看着残片。
楚凡耸耸肩：“随便，你们的刀剑坏了不要找我赔就行。”
楚凡这话是开玩笑，真断了刀剑，他们这些人也不会在意。
接下来，就是一番彻彻底底的实验。
一群人什么法子都用了，却依然没有办法让这铁片有任何变化。
“确实不似凡间之物啊！”庞斑感慨。
他拿到手就看出来了，这东西不是一般的东西。
他身为蒙元国师都没有办法看出一丁点端倪，更别说认出来。
经过这一番实验，更是验证了他的猜想。
“那也就是说，楚少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浪翻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楚凡说道：“我觉得十有八九，这一点向雨田应该比我更清楚，不过他离开了。”
“向雨田很有可能已经达到‘破碎虚空’境界，因为虚空之中那存在的大恐怖，他才没有离开。”
“当然，他也有可能是为了阻拦其他人进入战神殿。”
浪翻云感慨着说道：“这向雨田虽为邪帝，却做了侠义之事。”
“他阻止我们进入战神殿，也是为了这天下之人啊！”
说完，浪翻云又是一番叹息。
宋缺说道：“那个神域会不会就是破碎虚空之后达到的地方？”
这个说法得到在场所有人的认可。
不过这也只是猜测。
“目前谁也不知道，还有向雨田所说的大恐怖，楚少侠，你之前也说过，那大恐怖到底是什么？还是说，这大恐怖就是神域本身？”浪翻云询问楚凡，因为楚凡以前跟他说过，虚空之中有大恐怖。
楚凡摇头：“不清楚，我得到的消息也是只言片语。”
“我之前猜测，大恐怖是四灵兽一样的凶兽。”
“后来我斩杀火麒麟，这次又与诸位联手杀了巨龙。”
“由此可见，这大恐怖绝对不是四灵兽这般存在。”
“而是比四灵兽更恐怖数倍，数十倍，甚至百倍的东西。”
笑三笑此时摇头开口：“世人都想长生，都想成仙。”
“可成长生也好，成仙也罢！”
“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笑三笑是有资格说这话的。
他本身就活了几千年，如今又距离破碎虚空仅半步。
这次去了战神殿，只要稍微努努力就能离开这个世界。
然而，这一切在他看来，确实太过无趣了。
楚凡说道：“长生那也得活的有趣，成仙那也要活得轻松自在。”
“如今一切，不过都为琐事缠身，还有那所谓大恐怖。”
“琐事缠身，那要自己断舍离，至于那所谓的大恐怖，只要实力足够就行了。”
楚凡看事向来简单，你强，我比你更强就行。
“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准备？”石之轩开口说道。
众人顿时沉默。
月色下，这一群江湖最顶尖的人讨论了许久。
没有人知道他们讨论了什么东西，做了什么准备。
但这一夜之后，江湖之中有两个消息传出。
第一是确认了一品一境之后，还有“破碎虚空”这个境界。
第二则是，虚空之后，有大恐怖。
对于这两个消息，江湖上在意的人并不多。
“破碎虚空？哼！我连一品四境都达不到，还想达到破碎虚空？”
“虚空之后有大恐怖？我都达不到那个境界，虚空之后有什么，关我屁事！”
“过去几千年那玩意也没出来过，我一辈子就几十年，难道就这么倒霉？活个几十年，也不破碎虚空，就能碰上什么大恐怖了？”
这些人的想法其实很正常。
江湖上大多数人都是六品到三品，六品以下属于底层，二品一品属于顶层。
楚凡他们这种则是顶层之上的顶层，已经到了天花板的。
任何时候，六品到三品是主流，他们穷尽一生也达不到一品，更别说破碎虚空了。
……
大宋，移花宫。
“姐姐，这是大唐那边传来的消息。”
怜星递给邀月一封信。
邀月怜星这两姐妹，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但气质却完全不同。
邀月更像高高在上，傲视天下的冷艳神女。
怜星则更像和善温柔，怜悯人间疾苦的仙女。
“呵……破碎虚空！大恐怖！”
邀月颇不以为意。
“姐姐，此事事关重大，这次许多人都亲眼所见，此消息应当不假。”
“楚凡，东方不败，宋缺，独孤求败，浪翻云，庞斑，石之轩，还有一个从未听闻过的笑三笑，都去了。”
“我们要不要找人去大唐打听一下消息？”
怜星柔声提议。
要打听消息，最好的去处自然是找楚凡他们。
在其他地方，终归都是传闻。
虽然不至于太离谱，却也真假难辨。
“一群臭男人而已，有什么好找的！我们静观其变就是，他们能 把消息放出来，自是有所图的。”
邀月对男人的厌恶已经快要深入骨髓。
让她主动去跟一群男人打听消息，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自然是毫不犹豫拒绝了怜星的提议。
怜星也知晓姐姐的性情，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