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奴平斋的劳斯莱斯在路上疾驰了三分钟,就停在一个装修无比豪华的三层小楼门前。
门前站着两个身材样貌都属一流的少女,她们身穿和服,一脸严肃。
巨大的旋转玻璃门上方,没有任何招牌或文字。
犬奴平斋掏出一张金色的卡片,她们脸上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一大西一马赛!”
转动玻璃门,躬身请他们进去。
“贤婿啊……”
听到这个称呼,郑宁立刻停下了脚步。
你这狗东西,叫小郑没搭理你,又有点蹬鼻子上脸了。
“呵呵,一时冲动,把心里话喊出来了,小郑你别在意啊。”
犬奴平斋无比尴尬的解释道。
“这里是娱乐会所,一楼是各种表演,二楼酒吧,三楼嘛,你懂的……”
说到这里,犬奴平斋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听到这话,郑宁立马转身就走,搞半天老丈人是带他来嫖娼的。
他可没那雅兴,搞不好惹一身病回去,得不偿失。
再说了,没有感情的做爱,就是种活塞运动,有那精力,留给小骚丽不好吗?
“小郑,小郑,误会了,叔叔不是带你来……楼上有个拍卖会的,有不少好东西,叔叔是想让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犬奴平斋立刻追了上去,不停的解释着。
听他这么说,郑宁才停下脚步。
原来就是送礼啊,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搞得神秘兮兮的。
既然你有这份孝心,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三人直接乘坐电梯到了三楼,出了电梯门,一股脂粉气立刻扑面而来。
郑宁四处打量了一圈,这里确实不适合带何丽来。
这个楼层的四周,完全被一圈玻璃橱窗围了起来,橱窗里站着各式各样的美女。
高矮胖瘦,黄的白的黑的,有的端庄秀丽,有的搔首弄姿,有穿着隆重的礼服,还有的一丝不挂……
反正只要你想要,什么样的类型都有。
只要交了钱就能领到一把钥匙,打开那扇玻璃门,进到后面的隔间随便玩。
而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一米左右的高台,高台下面,呈扇形分布着一排排沙发。
此刻,沙发上已经坐了不少人。
犬奴平斋带着他们走到第一排,比较接近中心的位置入座。
等了大概十分钟,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登上高台,深鞠一躬后,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然后下台了。
“她是说欢迎大家,拍卖会马上要开始了,她去请第一件拍品。”
何丽附在郑宁耳边,小声嘀咕着。
第一件拍品很让人意外。
主持人再次登台,手里还牵着一根绳子。
随着她走到台中央,绳子那头的女人也跟着爬了过去,然后双手伏地,规规矩矩的蹲在那里。
“啪”
一束聚光灯打在她身上。
引发众人一阵骚动。
郑宁也认出了她,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波少野结衣。
台上的主持人叽里呱啦卖力的介绍着这件商品,还不时让她做出翻滚爬行各种动作。
“底价是100天皇券或等价物资,有兴趣吗?”
犬奴平斋侧过身,轻声询问。
郑宁很随意的摆了摆手。
这种东西看看就好了,真弄到手里养着也是浪费粮食。
见他拒绝,何丽也松了口气。
她知道,这件拍品在华夏可是大名鼎鼎,对一些宅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最终,一号拍品被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买走,花了1000天皇券。
看到买下自己的人,波少野结衣神色黯淡,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这胖子是民团司令,手下有几千民兵,主要是做些城防军不愿干的脏活累活,这人生性残暴,被他买回去的女人,不出十天就得被玩死!”
犬奴平斋小声的给郑宁介绍道。
第二件拍品很快登台。
是两个女人,一对双胞胎。
姐妹俩跪在一个玻璃罩里,玻璃罩被强光照射,同时还在慢慢的旋转,以便台下的客人看的更清楚,全面。
能出现在这个拍卖会,颜值身材自然不用说。
主要是这对姐妹长的完全一样,连胸部大小都完全相同,跟她们一比,高家那姐俩给人提鞋都不配。
主持人再次叽里呱啦的介绍起来。
“前国防部长家女儿,还是处!起拍价500。”
犬奴平斋有些兴奋的介绍。
郑宁还是摆手拒绝,双胞胎玩腻了!
可犬奴平斋好像没看见一样,还是举牌出价了。
可能是她们俩的身份原因,这轮竞价非常激烈,很快从500涨到5000,最后被犬奴平斋以一万元高价拍下。
拍完后,他又心疼不已。
一万天皇券,那可是足足一万斤大米啊,仓库都要被搬走一半了。
他心疼,何丽更是气愤不已。
我辛辛苦苦为你们准备的物资,你竟然这样挥霍。
再说,你买回去一对姐妹花,把我母亲置于何地?
犬奴平斋自知理亏,全程都不敢看何丽一眼!
按照他的要求,两姐妹很快被戴好手铐脚链口塞全套戒具,送到他的车上。
很快,三号拍品亮相。
还是两个女人,不过这次换成了母女。
一大一小两个美女被锁在铁笼里,头却固定在笼外,两张脸挨得很近,眉宇间确实有几分相似。
只是两张脸上泪痕未干,想必刚落在他们手里不久。
这对母女起拍价是50。
这一次,郑宁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频频举牌出价!
没想到,买走一号拍品的那个胖子跟他杠上了。
一路把价格顶到了5000,最后还站起来放话,要和郑宁交个朋友,请他高抬贵手,让给自己,日后必有厚报。
犬奴平斋心里明白,他能这样说,纯粹是不敢在场子里闹事,换作其他地方,早就拔刀相向了。
虽然犬奴家的地位和声望远非那种泥腿子能比。
可得罪了那种人,今天给你院里扔坨屎,明天给你墙上喷个字,也属实太恶心人了。
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他偷偷给郑宁使了无数次眼色,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可这位爷就像瞎了一样,依然面不改色的频频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