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正坐在里面浅口品茶,稍一抬眸,就看见满脸慌乱的女儿。
“母亲,刚刚有一个和尚跑来了,还说他是我父亲,我该不该相信?”
“他就是。”她淡淡的说。
“母亲,你莫不是开玩笑?”枝奴震惊极了,“可他是个和尚啊!”
西王母的眼神骤然转冷,右手紧握茶杯,没过一会儿,茶杯上已出现裂痕,这是发怒的前兆。
枝奴小心翼翼的咽了下口水,连忙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在桃树旁,和尚依旧微笑的站在那。
“你真的是我父亲?西王母娘娘的丈夫?”
“你母亲不是没跟你说吗?”他柔和的反问。
“父亲。”她叫了一声,奇怪,原本自己找到父亲是件高兴的事,这是个喜悦的时刻,可为什么,枝奴总觉得怪怪的。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由伏。”和尚淡淡的回应了两个字,“枝奴这个名字,还是我给你取的,至于《般若经文》,则是在你出生时,我送给你母亲的。”
枝奴咬着唇,内心生起一股委屈,“那为什么这些年来,你从未看过我?”
“抱歉,我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况且,我还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和尚摸摸对方的脑袋。
“既然你离开我也能快乐的成长,我很欣慰,枝奴,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父亲,这些年来,你去哪儿了?为何不在昆仑山和我们住在一起?”枝奴眨着眼睛好奇的问。
“我去完成天竺国国主交付给我的事情,但后来,人间还是陷入战乱,天竺国最终还是被灭了,我不禁对我之前所坚持的东西产生怀疑。”
顿了顿,又接着说:“谁知,这一走,就是18年。”话毕,和尚歉意一笑。
枝奴听完,不禁好奇父亲所坚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但她终究没有问出来,“这个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对,它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也是我倾尽一生的信仰。”他坚定的点点头。
“那跟我讲讲,你跟我母亲是怎么认识的?”
“行。”和尚答应道,“那时,天下暴雨,我无意间来到一座寺庙避雨……”
随着他的叙说,故事缓缓展开。
由伏是天竺国的一名寺庙里的普通和尚,虽然年纪尚轻,但他修行已达到许多和尚口中的“大悟”。
而这所谓的大悟,基本上是年老高僧才会悟出来的。
用方丈的话讲,由伏自小聪慧无比、灵根尚佳,是修行的好料子,虽年纪轻轻,但能看淡红尘,淡然生死,思想境界已达到寻常人达不到的高度。
一日,他外出给别人超度,等回来后,天空阴沉,乌云密布,雷声轰鸣,这是要下暴雨的征兆。
没办法,他只好朝离这儿最近的寺庙躲去,前面说过,天竺国百姓信佛,所以自然有很多的寺庙。
脚刚跨过门槛时,不一会儿,天降大雨,大雨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狠狠的往地上砸去!
树叶被雨滴砸的耸下头来,刹那间,万物俱静,鸟儿的歌声戛然而止。
由伏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雨势依旧未停,看样子,自己短时间内无法出去。
他打量着四周,只见在寺庙中央,有一座巨大的雕像,蓬松的头发,尖锐的牙齿, 外貌凶神恶煞,头上戴着玉冠,身后长着一条豹尾。
由伏大惊,这不是佛像!倒更像是一座掌管人间瘟疫的瘟神。
恰巧,雕像也在看着他,在昏暗的光线下,雕像的眼睛尤为吓人。
他连忙转移视线,坐在一堆稻草上,闭起眼睛,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嘴里念着清心咒。
突然间,由伏感到一阵困倦,刚开始,他还能勉强硬撑,但后来还是抵挡不住困意,眼一闭,睡着了。
朦朦胧胧间,似梦非梦,他感到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就像是灵魂出窍一样。
但脑海里还保留着些许意识,突然间,在他面前出现了位绝色美人,她向由伏走近,挑起对方的下巴,问:“小和尚,可否与我春风一度?”
“姑娘,你究竟是谁?”他的眼睛不知往哪看。
“诶,等你我云雨一夜后,我再告诉你。”绝色美人轻佻道。
“可使不得,贫道是出家之人,这样做,会耽误了姑娘的……”由伏试图拒绝。
“你这小和尚,深得我意,恰好,这么久了,我也要品尝人世间的男欢女爱。”她把柔软的身子贴在和尚身上。
由伏闭眼,继续念清心咒,好去除杂念,但不知怎么回事,自己的手竟微微发抖。
“好有定力的样子,你勾起我的兴趣。”她魅惑一笑,直接把对方扑到稻草上。
“姑娘,不要这样!”心里一急,手一抖,佛珠立马掉到地上。
由伏的心,不再是平静如水,而是顷刻间慌乱起来,没办法,他只好强制起身,但没想到的是,女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压在自己身上就像是一块石头似的。
就在他继续念清心咒时,绝色美人一把吻住了由伏。
“小和尚,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她在他耳边吹气,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寺庙里的温度渐渐升高,外面的暴雨继续下着,由伏的心里一片火热,不知是不是热的缘故,他的脑袋一片混沌。
最终,由伏循序着身体本能,与绝美女子不断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