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巨大的反差感,将锁清心的惊羡全都吞噬的干干净净。
风止初继续挥剑,其余的女子们全都化为一摊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滴答滴答”的水声终于没有了,墙角处也传来鲜活的虫鸣声,锁清心长长的舒了口气,再看看红衣男人,只见他的神情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
“你刚刚好像很沉迷其中的样子?”
“唔,初初,我也不知道她们是水怪所化啊。”她低着头,颇为委屈道。
“这些是女子倒也罢了,如若是男子的话……”风止初逐渐走近,把头埋进蓝裳少女的脖颈处,并轻轻撕咬。
“初初,你怎么了?”锁清心总感觉面前的男人有些不对劲,他现在似乎变得有点可怕,这不是以前的初初……
天啊,他到底怎么了?这样的初初好可怕,呜呜……
看着少女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惶恐,他忽然一阵心累,果然,他的心儿还是太单纯了,纯净的如一张白纸。
“没事的,心儿,下次你可要对人提防点。”风止初化为唇间的浅浅一笑,并如蜻蜓点水般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突然,木门被打开了,一个浑身雪白色的犬人从里面探出头来,笑呵呵的看着他俩,语气和蔼道:“在下正在屋里小酌,不知三位前来探访,可有兴趣去寒舍一叙?”
在院子外的露颜立马进来了,风止初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推门而入。
三人来到屋里,屋内的陈设虽然古旧,但收拾得十分干净,在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布置里,却暗藏着奇门遁甲之术。
屋里只有一张桌子、一个凳子、上面摆放着几碟小菜、还有一壶酒,看来,它说的果然没错,刚刚对方真的是在喝酒。
伯犬老者的桌子上摆放着三双筷子,对三人做了个请的姿势,风止初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另外两名少女也跟着坐在凳子上。
它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男人身上,将他从头到尾的打量个遍,随后不停的点头,“不愧是妖皇大人,一上来就破了我的水离阵!”
风止初淡淡的说道:“你过誉了,其实也是误打误撞而已。”
对方满意的点头,“妖皇大人果真不是宵小之辈可比的。”
接着,又把目光转向露颜,只一会儿,眼里露出惊讶与震惊,同时又夹杂着些许难以置信与慌乱!
过了好一会儿,伯犬老者缓慢道:“敢问姑娘姓名?家住何方?芳龄几何?”
露颜呆呆地看向它,似是不知如何回答,“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姑娘不必慌乱,老夫只是想确认一下,其实我一见你就顿感亲切,看面相你乃是大富大贵之相,又与犬封国的老祖白神犬有几分相似。”它仔细的盯着露颜,手在袖子里掐算着什么。
她没办法,只好如实说了,伯犬老者听闻,越发震惊的恳求,又似乎是想确认内心的猜测,“姑娘可否伸出手来,让在下一摸。”
露颜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也照做了,同时心里也在不停的嘀咕着,它与犬王同身为犬人,怎的差别如此大?!
一个是待客有道,另一个是残暴不仁。
下一秒,它竟然颤巍巍的站起身,身子一震,随即老泪纵横,最后竟是激动到语无伦次!
见此情景,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问:“老,老人家,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