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终究抵不过他。”喃喃说着,西王母突然咬破指尖,把血滴在白莲花的尖上,只见惊奇的一幕发生了——
白莲花的尖上发着红光,不一会儿,上面的血滴不见了,似乎是被吸收了一样。
满意的看着这一切,西王母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枝奴睁开眼睛,意外发现自己竟睡着了。
艰难的甩动着胳膊,她现在的胳膊又酸又胀,尤其是脖子,几乎不能自由扭动!
看来,还是床上好啊,以后再也不嫌弃自己的大床了!
“喂,雯儿,你醒醒!”她推搡着对方。
“唔,”雯儿缓缓睁开眼睛。
“对了,你《般若经文》抄写完了没?”雯儿的睡意立马醒了大半。
“抄好了,这还多亏了你之前帮我抄了几遍呢,你我字迹相同,母亲一定发现不了的!”
“走吧,去拿给母亲!”说罢,立即奔向西王宫的大堂上。
西王母正在细细品茶,看见女儿来了,眼皮未抬,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抄好了?”
“嗯,请过目。”说罢,小心翼翼的把宣纸给了她。
枝奴与雯儿在一旁站着,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唯恐被她看出端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但在她俩看来,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西王母看着抄好的经文,神色未有异样。
过了片刻,她才点点头道:“不错!”
二人这才舒了口气。
“但是,不仅要会抄,也要会背才行。”
枝奴抓着袖子,“这些可是梵文,会背有什么用?”
“《般若经文》你若参透领悟后,你的思想境界定会超过同龄人,不仅如此,也可对敌。”
“对敌?”枝奴眼睛亮了下。
“不错,等你会背了之后,我自会告诉你,你是我女儿,自然也得学点本事,不要像个绣花枕头一样。”
说罢,用手挑逗着左肩上的白蛇,右肩上的白蛇见状,凶猛的朝对方吐着蛇信子。
左肩上的白蛇也不甘示弱,也用凶猛的蛇眼回瞪着。
这两只白蛇代表着一善一恶,左肩膀的是善,右肩膀的是恶。
枝奴看着一阵恶心,不知道母亲的肩膀上怎么会长着蛇那样的恶心物种?
“母亲,你肩上的白蛇是怎么来的?”她终于问出了藏在心里已久的问题。
“它俩是我的元神所化,分别代表着我的一善一恶,它们啊,总想吞噬掉对方,可是,一次也没有成功过。”西王母罕见笑道。
“人本来就是由善恶组成,同时也是一个十分矛盾的个体,善恶同在,少一个都不行。”枝奴思索道。
“不错,我并非良善之人,亦非大罪大恶之人,所以,这两条白蛇与对方同在。”她又摸摸右侧肩膀的白蛇。
“女儿,我允许你回寝房背,三日后,我会检查的。”
“是。”枝奴的手有一丝颤抖,“雯儿,我们走吧。”
两道俏丽的身影就此离开,西王母继续喝着茶,那张抄好经文的宣纸此时正放在桌子上,她看了一眼,手指未动,宣纸突然燃烧了起来,直至化为灰烬。
肩上的两条白蛇也不闹腾了,似乎是累了,就这样闭着眼睛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