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赵飞打开店门正准备出去吃个早餐,一扭头看到陈光年在老陈头店门口和他哥聊着天。
看到赵飞出来陈光年连忙走过来和赵飞打招呼,赵飞说道:“孩子没出啥问题吧?”毕竟收了钱,售后要保障才行。
“没有没有”,陈光年连连摆手:“是这样,我有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听说了我家的事,知道是小先生给解决的,托我问问看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具体事情我也不清楚,如果您有空也愿意帮这个忙我让他来接您,你们具体聊”
“好,让他过来吧,今天没什么事”
赵飞继续去觅食,陈光年忙着去给合作伙伴打电话了。陈光年在外多年摸爬滚打心思玲珑,是个稳妥的人,没有贸然领着人过来。现在看来没有引起小先生的反感。
小先生这儿要维护好,保不齐自己或身边的人以后碰到邪乎事。这是能救命的。
吃完早饭,赵飞慢悠悠溜达回来,像个退休老大爷。走到店门口就发现一个和陈光年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在店门口焦急的转悠着,陈光年陪在一边不停劝解着什么。
赵飞走过来,打开门示意两人进去,陈光年给二人介绍了一下,原来这人叫黄培荣,建材和城建做的风生水起。
赵飞一听这还是个有手段有背景的人,一般人可拿不下城建的项目。介绍完两人后陈光年主动出去说和他哥有事商量,其实是避出去了,看得出来陈光年对这人是陪着小心的。
“听光年说小先生是有大本事的人,您一定要帮帮我”陈光年刚一出去,黄培荣就急忙说道。
“具体说说什么情况,能力范围一定帮”,赵飞摆摆手说道。
接下来通过黄培荣的讲述中得知是黄培荣的老婆出了问题,黄家不是本地人,或者说黄培荣一家不是本地人,他们黄家是省里有名的家族,黄家人大多是从政,从中枢到地方有不少黄家出来的人执掌要务。
但是黄培荣从小志不在此,偏偏就喜欢经商。这样就得不到家里人的扶持,特别是黄家家长黄老太爷。很不喜这个孙子。
黄培荣也是执拗的人,生气带着老婆孩子从黄家大本营搬了出来。通过自己努力做出了不小得成绩,生意越做越大,建材,房地产,后来通过努力也揽了不少城建的活,市里和县里都有不少工程在做。
问题就出在一个城建工地上,这个工程相当大,争取来不容易,为了保质保量按时完成,黄培荣在这个工地忙碌好几天没回家,他老婆带了一些换洗衣服去看望丈夫,也没再工地多待。但是回去后就变得很异常,先是一坐就是老半天不言不语不动弹,然后就是哭哭啼啼。
家里保姆吓坏了,这才打电话通知他回家。黄培荣和妻子感情很好,妻子也是黄家那个圈子出来的,姓叶,家世比黄家还要显赫,不过她娘家大多是在军队发展。
经过医院一系列检查,不出所料没有查出任何问题,就说是精神焦虑引起的,让住院观察。
自己妻子什么性格自己清楚,怎么可能精神焦虑,妻子自小跟着岳父在军区长大,是和一茬一茬军人混的,神经比一般男人还粗大。查不出问题住什么院。
陈光年听说这事后,找到黄培荣先是讲述了自家孩子的经历,然后建议到赵飞这里试试。
赵飞听后心里已经有谱了,也没大包大揽,只是说要看到人当面确认一下。
黄培荣是带着司机开车过来的,所以也没叫二蛋,着情况二蛋也帮不上忙。于是自己上车跟着来到黄培荣家里。
果然是干房地产的,市里最好的别墅区内,一栋位置相当好的别墅就是他们家。
赵飞跟着来到装修豪华的别墅内,黄培荣的妻子就在沙发上坐着,正哭哭啼啼流泪呢,保姆在一边陪着。
挥挥手让保姆出去,黄培荣坐在妻子身边,抓住妻子的手温柔的说道:“啊茹,我请了一位厉害的小先生来给你瞧瞧”。
哭的梨花带雨的叶茹居然吓得想往后躲,明显感觉害怕黄培荣。赵飞看的奇怪。
以黄培荣对妻子的感情来看,不应该啊。赵飞也懒得装样子,直接真元运至双眼朝叶茹看去。
一股黑气从叶蓉头顶冒出,在脑袋周围环绕,“咦,怨气附体”,怨气并没有多强,怪不得刚进来时没有感觉到什么。
示意黄培荣躲开,赵飞右手从腰间一抹,取出一张驱鬼符。左手抓住拼命想往后躲的叶蓉左手腕,右手一挥“啪”的一声驱鬼符贴在了她脑门上。
瞬间围绕在叶蓉头上的黑色怨气“吱”的一声惨叫被弹了出来,赵飞顺手一把抓住想逃走的黑色怨气,真元转动间消散殆尽,这次纳魂玉都没动静,估计是看不上这点怨气。
黑色怨气出来后叶蓉缓缓躺倒在沙发上,黄培荣紧张的赶紧过去抓住妻子的手:“小先生,怎么回事,刚刚那惨叫是什么?我妻子她没事了吧”
一连串的询问看的赵飞笑了起来:“已经没事啦,看来黄先生夫妻感情很好啊”。
黄培荣被赵飞说的不好意思了,叫来保姆照顾妻子,自己引着赵飞来到书房。
光书房都比自家店铺还大,豪无人性啊。不过赵飞志不在此,也没有什么吃惊的表现,但是看在黄培荣眼里就变成“小先生果然高人”的印象。
知道黄老板着急知道情况,赵飞也没有隐瞒,把自己看到的和杭培荣说了。
“那以后还会不会有问题”黄老板问道
“不好说,这股怨气并不强大,如果按照你的说法是从工地回来才这样的,那为什么会单单缠上尊夫人呢?”
“你也别黄老板尊夫人的叫了,我也不叫你小先生了,我高攀一回,叫我黄大哥吧,我叫你赵老弟”
得,还真会顺杆爬,果然生意人
赵飞也不在意这些,继续问道:“黄哥身上有没有带什么辟邪的物件?”
“啊,是这个吗”,说着从衣领内扯出一根红绳,红绳末端拴着一只小小的玉葫芦,还有一股淡淡的驱邪的气息,但也快消散了,“这是结婚的时候老爷子给的说是能保平安,本来和你嫂子一人一个,她不信这些嫌戴着麻烦就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