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月结束。
我从开店到现在，再没听过乌啼出现的消息。
我还记得那时手机没电蔡欤发给我的那段话：早上龙虎山的人都在处理后事，没时间处理山门前的事，山门前都是山下的人，被面具人攻击的都是山下的人，面具人手段残忍，你们要小心。
我道：“你觉得乌啼可能在哪里？”
江衍纾想了想，道：“桥？”
我道：“桥？”
江衍纾道：“那里可能性最大，这个地方有没有桥？”
我道：“是有一座桥，只不过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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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是座弓形桥，附近车水马龙。
我们远远看到桥，却见桥上刚好有一个戴面具的人。
太巧了吧，似乎一直在那等我们。
此时一条小黄狗正从乌啼身边翻过围栏掉下。
是乌啼将它推了下去。
小黄狗下坠，最后重重撞在地上，停止呼吸。
由于隔得太远，我们听不到黄狗掉下来的声音。
我们停下脚步，看着桥上那个人。
路人们都看着那条狗。
乌啼只有我们能看到，是专门给我们看到的。
那狗突然抬头看我。
狗竟长着一张人的脸。
江衍纾张手挡住我的视野，放下手后狗脑袋贴地，不是人脸，恢复正常。
江衍纾道：“他是想勾你的魂，乌啼将赵眦的人魂附在狗的身上，狗死后又将他勾去，让他一次次体验死亡。”
我道：“太残忍了。”
乌啼退去，桥上再没她的身影。
我们不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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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月结束。
我房子里出现一个穿寿衣送信的老人。
那老人手中的信血淋淋的，原本白色的信被染成暗红。
这估计又是哪条狗哪只猫运气不好被赵眦附身死后落下的血。
老人亲自将信递在我手上，二话不说离去。
我怀好奇打开信，信里竟是空白的。
我：“……”
当天我做了一个梦，梦很真实，我仿佛身临其境。
梦里有一个小女孩去敲登门鼓，敲完后，一个穿军服的男子策马而来，还说自己是将军，名闵越琥，皇帝亲将。
我：“……”
闵越琥长得很威风，一眼便能俯瞰天下一般。
闵越琥问女孩为何敲登闻鼓。
小女孩说一个名字叫江衍纾的人违背家训，害得赵府杀上家门，自己无辜，应让江衍纾改姓。
我：“……”
闵越琥说他可以帮她，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是小女孩敲的登门鼓，领小女孩上马而去。
闵越琥救了小女孩，派闵府的丫鬟装成小女孩，扣上小女孩的名字于丫鬟身上，丫鬟牺牲，喉咙被刺。
所有人都以为小女孩死了，都以为那丫鬟是小女孩。
但那丫鬟是被闵越琥逼死的，她恨闵越琥。
在死之前，丫鬟趁闵越琥不在时将这一切偷偷告诉其他丫鬟。
闵越琥是真的太小看丫鬟了。
代替羊死后，其他丫鬟便把这件事传了出去。
闵越琥遭到通缉，以包庇罪犯的罪名传全国上下。
闵越琥早料到行动会暴露出去，早做好准备，连夜带兵出逃，不料路上又遇到皇帝亲兵。
小女孩持枪而战，掩护闵越琥出逃。
小女孩就这么死了。
闵越琥为了报仇，躲一地方训练私兵。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