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有很多“人”,这些“人”默不作声。
入洞后,外面的雷劈在洞周围,足足劈了十一道。
“十一,凶。”
五、六、八、十二为吉,待第十一道雷散去后,十二道雷始终没有落下。
龙虎山众人惊呼更为激烈。
在仙地,有鬼撒野,不该啊。
我们因为事情发生突然,告别鹤鸣山,前往龙虎山。
那道士定在龙虎山,徐千骁村一案目的是让我们怀疑罪魁祸首在鹤鸣山,但那道士在龙虎山也布了陷阱。
仿佛已知晓我们故意去鹤鸣山转移注意力的机会。
这一切是道士计划之中,还是道士意料之中呢?
来到龙虎山,蔡欤给我们安排住宿。龙虎山有些人不欢迎我们,是因江衍徵的缘故。一是江衍徵与江衍纾有关系,二是江衍徵是鬼,龙虎山是仙第,来此会使祖上不悦。
前者好说,我直接说“没有兄债弟还的道理”。
这句话被我说了很多次,多到我厌倦、说累。
夸张的是有人直接上前对我们破口大骂,说江衍徵跟江衍纾是一伙的,我只好拿出他们相处不久不熟的证明摆在他们眼前,他们才珊珊离去。
当然,证明要靠宋咸之。宋咸之若是错,也是由鹤鸣山来管。
我算是有惊无险安置好住宿。
很忙。
刚安顿下来,我便出门。
很多人都在对付江衍纾,并且在短时间内,信息传播那么快,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而指使者,很可能是背后对付我们的道士。
我在龙虎山来回走了几个小时,问了一大群人,有些人不愿意回答我的问话,语气激烈,在我和和气气追问下,他们终于说出信息传播者。
一传十,十传百,我按这个顺序推算。
这一天累得我口干舌燥,最后锁定传播信息的一个人。
我去寻那人,却寻不到,问别人,别人的答案也不能使我找到。
我不知那位道长真名真姓,只好去问“一传十”中十人中的一人了。
我好不容易找到十人中的一人。那人说传播信息的人他只见过,却不知他人真实姓名。
我:“……”
天色已晚,我灰心丧气,依旧找不到那人。
堂里那道长我也问过,连他也不知道其人真实姓名。
翌日。
我再次寻到那道长。
道长道:“你到底有完没完,我说过我不认识。”
我道:“你应该记得那脸吧。”
道长:“……”
道长与我在龙虎山道路上蹲人蹲了一整天,仍没发现那熟悉的人脸。
道长觉得不耐烦,道:“真没看到那张脸。”
我道:“没看到也可以找到。”
当天晚上。
我问今日没出门训练或学习的有谁。
名单上有几十人名字。
我再次带上堂中道长一一去查,最后锁定在一位道长上。
我向堂中道长道了声谢。
堂中道长帮了我的忙,让我找到了那个人。
我到处打听那道长名字。
认识他的人很少,但我也打听到他名字了。
他名字叫赵眦,我们唤他赵道长。
那道长知道我这三天日日夜夜一直在调查他,他也不躲避,更不像王咎一见面就上来搭话。
他装作不知道、没看到,好像我是空气,看不见、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