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鸢本来都露出笑容来了,一下子又凝固了。
没用的东西!
阎小小是很严谨的人,真的认认真真从那个年轻男人的老师那里,得到了回答,作为证据,证明自己没有算错这件事情。
于是自然不会扣分只会加分了。
经此一役,有些心怀鬼胎的,一下子就老实了,原本蒋鸢有些粉,就是很激进的那种,私底下组了一个群,来狙击阎小小。
就是大家一起来直播间里参与抽奖,如果有人能抽中的话,不管阎小小回答什么就咬死了阎小小算错了。
试图以此来败坏阎小小名声,那个年轻男人就是其中的一份子,他被选中的时候还在群里报喜了。
“兄弟们!我成功了!你们就等着我的喜讯吧!”
“恭喜恭喜!你一定要帮鸢鸢好好的挫一挫蒋姝姝锐气!”
“冲啊兄弟给她点颜色瞧瞧!最烦装逼的人了!”
“出征出征!今天不把她搞崩溃了,就别说自己是鸢粉!”
然后几分钟之后,他夹着尾巴狼狈而逃,跑得很快啊,顺便还上了个热搜出了名。
#张一杰同学你考试不及格全国十几亿人现在都知道啦!#
嗯,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来直播间捣乱这件事。
就算是后悔也已经晚了。
反正现在全国十几亿人,都知道他七门考了三百来分这件事了。
年轻男人羞愤欲死,不久后,那个为了狙击阎小小而建立的群,解散了。
相比于为蒋鸢出气这件事情,很明显的还是社死更可怕一些,出头鸟的下场就在那里放着呢。
他们解散的悄无声息,连一点浪花都没有扑出来。
另一边,节目很快就到了尾声,阎小小组积分一骑绝尘,看的人十分绝望,当第一名和第二名之间的分数相差很近的时候,你会觉得可惜。
当第一名和第二名之间的分数,中间隔着天壑的时候,别说产生惋惜这种情绪了,真就只能望而生畏了。
收尾的最后一名幸运儿,听声音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她的声音软软的,充斥满了一种恐惧感。
“我……我不是来算命的,我是来求助的,有没有人能帮帮我?”
主持人的声音立刻的柔和了下来:“发生什么事了吗小妹妹?你说吧,如果可以的话,大家肯定会帮你的!”
女孩很明显的刚刚哭完,嗓音里还带着一点点沙哑:“我……我被配冥婚了,每天晚上……每天晚上那个恶鬼都会来找我!我去报了警,警察也帮不了我,我感觉我快死掉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死掉了!”
在场的人立刻坐直了身子,尤其是那些玄门中人,冥婚也叫尸骨亲,自古以来这种风俗一直有。
尤其是以前的时候,家里的小孩还未成婚就去世了,家里人担心他们在阴间过得不好,或者是因为没有成亲而存在遗憾,就会特地去寻年龄合适,同样未婚就去世了的异性,把他们合葬,结成阴间的夫妻。
后来这一行逐渐的延伸出了许多的利益,就开始有人倒卖尸骨,尤其是女性的尸骨,是格外受欢迎的,一具能卖到几千甚至几万,特别的受欢迎。
尤其是在一些偏僻的地方,甚至有人会杀人,是的,把一些年轻的,没有结婚的,智力有障碍的无辜女孩杀死,拿去搭尸骨。
也因为出事实在是太多了,国家后来明令禁止了这个习俗,但仍旧有很多人认为,如果没有办法给未婚就死去的孩子结冥婚的话,他们会有怨气,在底下会过得不好。
所以哪怕不让做,他们也会偷偷的做。
前段时间的时候就出过一个新闻,有一个可怜的女孩子,被婆家活生生的虐待至死,死后的尸体还被家人卖去冥婚了,引起了大众的愤怒,上了好几天的热搜。
所以像这样的事情,在现在这个年代其实也是存在的,只不过越发达的地方越隐晦,不会摆在明面上。
而活人给死人结阴亲这种,也是有的,只不过多出现在以前,还有地主老财的时代。
那时候常见的就是,如果地主老财家里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儿子,那么他们就会先给儿子娶一个老婆回来冲喜,如果冲喜失败了,儿子还是病死了,他们就会直接让这个可怜的女孩,去给他们的儿子殉葬。
后来逐渐的衍生成了给死人娶活人老婆,然后再把这个活人老婆变成死人。
现在这个年代的确还存在着冥婚之类的习俗,但活人和死人结阴婚这种,的确已经很少见了。
毕竟现在科技各方面都发达了,你杀死一个人,然后完全不被发现的可能性真的很低。
而且一般人也不会去冒这种险,为了结个冥婚,还专门去杀个人,等着坐牢不成?
所以那个女孩一说完,好多人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慢慢说不要着急,把情况一点一点说清楚,如果真有什么问题的话,大家会想办法救你的,绝对不会让你无辜被害!”
阿雅娜愤怒的道:“我绝对不允许这种恶毒的事情存在!”
女孩哽咽了一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她叫阿美,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平时行事也以与人为善为主,每天除了上下班之外也没有多余的社交,所以出事的时候她很茫然,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结了冥婚。
“那天晚上,我下班的很晚,回家之后就特别疲惫,连澡都没洗躺下就睡了……”
“然后就在睡梦之中,我突然听到有一个人叫我的名字,然后我回头发现是一个很陌生的男人,他就站在我的身后对我说,你跟我结了婚,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把工作辞掉吧,我会养你的。”
“我醒了之后就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也没当回事儿,可是第二天晚上,他又出现了,还在梦里掐着我的脖子骂我荡妇,因为……我今天跟男同事多说了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