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Д°)
张建军:(=°Д°=)
张峰:“不不不不不不不!”
单单只是听到打胎两个字,他们的表情就已经有些扭曲了,双手疯狂的摆动,写满了拒绝,尴尬之意溢于言表。
“那你们难不成还想让我给你们保胎,生下来?”阎小小很少来人间,平时接触的都是鬼,的确有一些女鬼怀着身孕去世之后,会想尽一切办法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哪怕生下来也是死胎,只能等着一同投胎去。
没想到阳世的男人也有如此母爱,既然如此的话,成全他们一下也无妨……
阎小小还没脑补完呢,他们又疯狂的摇起头来:“那还是打了吧!”
打胎对于男人来说,可能是一件极为羞耻、充满侮辱性、还带有未知恐惧的事情,但相比将鬼胎生下来……还是打掉好!
“行吧。”
如今情况最严重的是张亭谦,最先需要拯救的自然也是张亭谦,阎小小把袖子挽上去了一半,季潋又伸手,给她把另一半也挽上去了,十分的细心且贤惠。
阎小小两只白嫩的手手指细长细长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透着一点健康的肉粉,却让周围其他人看得头皮发麻。
尤其是排队等着流产的三个。
摄像师倒是意识到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节目有没有爆点,就看接下来阎小小的行为了。
他的本能让他手持着摄像机,靠近了一些,镜头对准了阎小小的双手。
阎小小双手虚浮在张亭谦的肚子上方,做了一个像在转动五行八卦的动作,明明她手掌底下什么都没有,所有人却清晰的听到了一声脆响。
那响声听着有点像开锁,随着那一声脆响,阎小小嫩生生的手掌底下,突然浮现出一个黑色的洞。
从视觉效果上来看,那个黑洞就像开在张亭谦肚子上的一扇门,只不过是圆形的。
阎小小觉得这个洞略微有点小,又伸手扩了扩,看起来占据了张亭谦肚子的四分之一左右,从视觉效果上来看还挺恐怖的。
做完这一切之后,阎小小就伸手从洞里伸了进去,开始在里面摸索起来,张峰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表情都变得狰狞了一些。
大概是已经在幻痛了。
阎小小在里面翻着翻着,就翻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肉瘤,肉瘤被拔出来的时,还在不断的挣扎看起来,但因为没有手脚,于是那挣扎看着也只是像肉块在蠕动。
张建国赶紧从车上找了个容器,让阎小小把那块肉丢进去。
阎小小就这么在里面掏来掏去,每掏出一块肉瘤,张亭谦的肚子就会稍微瘪下去一点,等到盛着肉的盆子几乎满了的时候,张亭谦的肚子已经瘪的塌下去了,被撑开的皮肉一时间无法恢复,像是柔软的布料一样挂在那里,准确的来说,是像个皮袋子,松松垮垮的那种。
“啊,找到了!”在里面摸索了很久的阎小小,突然掐住什么东西猛的往外一拔,紧接着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一个小小的、浑身青白甚至有些发紫的小婴儿就这么被拔了出来。
脱离那个洞口的时候,因为洞口略有一些小,它还卡了一下,发出了极其诡异的尖叫,随着它的尖叫声响起,盆子里那些肉瘤,一时间都像活了一般,突然咕噜噜睁开了眼,在盆子里疯狂蠕动起来。
这下别说那三个排队的了,连季潋看着都有些头皮发麻,虽然知道阎小小在这方面是有些本事的,但他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样的场面,要不是常年演戏、混迹娱乐圈给他锻炼出了一些无论心中怎么想,也不显露出来的淡定,可能此刻他也已经在那里大喊卧槽了。
毕竟鬼婴的脸是正对着季潋的,他能够清楚的看到那张青白不似活人的脸上,镶嵌着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黑洞洞的幽深恐怖。
鬼婴尖叫的时候还会露出两排尖尖的,鲨鱼一样的牙齿,上面似乎还挂着一些肉丝。
根本都无法、也不敢去细想,那是什么肉。
阎小小单手提着鬼婴的脖子,另一只手继续在肚子里掏来掏去,排队的那三个一时间都快哭了,竟然还有另一只吗?!!
天哪他们到底招惹了什么东西……
阎小小掏了一会儿之后,又掏出了一个扁豆一样的肉块来,形状有一点像蜷缩着的婴儿。
不等三个人颤颤巍巍的去看,阎小小看了一眼之后又塞回去了:“哦不好意思,是腰子,拿错了。”
三个人:……
季潋:……
摄影师:……
看到这一幕的其他观众们:……
自从阎小小搞出了那个洞开始往外掏东西,直播间里那些观众们态度就开始不断的变化了。
从‘让我看看还有什么特效’到‘这他妈真的是特效吗?!’
尤其是鬼婴被掏出来以后,没有眼白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阎小小,也正好被摄像师拍了进去,被隔空盯着的人只觉得浑身发麻,甚至冷汗都已经出来了,那是人类最本能的恐惧,就像在面对一条毒蛇,或者巨蟒。
哪怕是一些胆子比较大的,在此刻都感觉到了极大的不适,浑身鸡皮疙瘩不住的往外冒。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真的是道具吗?
一时间连辱骂阎小小的一些正义路人,都不再说话了,因为根本就没有办法张开嘴,去说那些难听的污言秽语,嘴巴都像被胶水给粘住了一样,手指也粘在了键盘上,一个字都敲不出来。
甚至他们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这种东西,都是假的,都是剧本!一定是假的!”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稍微冷静一些,也有人硬着头皮去观察鬼婴,包括后来被掏出来的那颗肾脏,想要发现一些破绽,穿帮的地方,来证明这真的是道具。
隔着一层屏幕自然没有在现场看得清楚,现场的三个人已经‘死心塌地’了:“大师,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啊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