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按照原计划,这个时候应该到了订的高端酒店里洗澡、休息,晚上还能吃一顿大餐。
可惜,现在的我们是无比的狼狈,经历了新闻中报道的那种生死事故。此刻,天色已黑,在这个陌生的岛上,面对着未知的风险,和生存下去的危机。
一整天都没有看到海面上出现轮船、飞机之类的,按说不可能呀,这种规模大的飞机失事,应该会有救援队搜索吧。
我突然想到,白天我应该第一时间点燃篝火,再加点湿的木材,就会冒出很大的烟,可以最大的程度上做个标记,可以让救援队找到,但是我着急找钱茹他们,就没想到这个问题。明天可以试一试、
不过我隐隐的觉得,似乎救援的可能性不大,飞机坠毁不同其他的事故。飞机坠毁在陆地上,一般生还的可能性不大,这次坠毁在海里,相对陆地上要好一点。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幸存者。
飞机在海面上因事故迫降,只要不是空中解体,或者一头扎进海里引发爆炸等,相对还是会幸存一些人。
我估计这次飞机之所以我们能够活下来,是因为飞机是贴着海面,平行的落下,这样所受到的冲击不是很大,也可能因为某角度问题,导致了飞机从中间断裂,反正断裂部位的人凶多吉少,最先应该冲击的飞机头和坐前面的旅客,生存的几率也有点小。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为什么说救援的可能性不大,是因为坠入深海,飞机下沉到海里,如果还有信号,比如黑匣子之类,还是可以很快定位到飞机。但是要找到飞机的位置,再出动救援,基本上飞机上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就是被海浪给冲走了。那些侥幸不死的人,也许也会被海洋动物给吃掉。
海浪声声,似乎潮水永远就像这样来来去去,永无停歇。
也许此刻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温度没那么高了。
不知道从何处窜出来好多的海鸟,在海上盘旋着,叫着。有些海鸟还很大胆的跳到沙滩上在刨着什么。
我现在顾不上那些是海鸥,那些是好看的海鸟,对我来说都是食物,要是能抓到海鸟,晚上整个烧烤也是美滋滋呀。可是,我太清楚自己的情况了,目前没有工具在手,我很难抓到,待明天做几个陷阱。现在,我感兴趣的是海鸟刨的地方。
这些海鸟在这里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它们在沙滩上刨,说明就有能吃的东西。
看到我出现,海鸟们划拉一声的都飞上了天空,我到海鸟们刚才刨的地方,学着它们挖了起来,不出所料,还真得被我挖到了。是一种类似于蛏子的贝类,我还幸运的抓到了一个小的八爪鱼,还有两只海蟹。
那些海鸟见我在里面挖来挖去的,很是着急,在天空中盘旋着,叫着。有几只大胆的落在我不远处的地方,又开始刨了起来。
我近距离看了这些海鸟,还长的蛮肥的,既然我打算抓它们,自然今天也不准备吓它们,我要让它们觉得我人畜无害,才能设计多抓几只。
看到我没有反应,越来越多的鸟开始落下来在我身边寻找着食物。竟然还有胆大的,飞到了我的身上,不过今天我的目标不是它们。等后面就让他们知道人心险恶。
不过,看着它们漂亮的羽毛,要不是为了生存下去我真的不想对它们动手。但是,它们肥硕的身体,羽毛、还有鲜美的肉都是我生存必需的东西。
太阳终究在一座山后面悄悄的隐藏了身影,整个大地开始慢慢的陷入黑暗。潮水开始慢慢的涨了起来。黑暗总是带给人一种无法明状的恐惧,尤其是在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黑暗,总觉得黑暗像是要把人吞噬了一样的感觉。人在黑暗中便会非常的怀念光明,光总是会给人一种安全感,相反黑暗会让人陷入迷茫。
我很庆幸,可以在这种危机的状况下,身旁还能有美女相伴。但是我也很清楚的认识到,未来面对的危机也会加重。一个人在这个岛上活着难,但是带着这些女的在这个岛上,伴是有了,但是风险也更大了,通俗点说,要努力养活的人多了,再也不能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情况了。
等到太阳光完全消失,我也逐渐适应了黑暗,也慢慢的习惯了黑暗,没有刚才那么的内心恐慌了。
现在,是要开始点起篝火,准备食物了。如果没有安全感,那就创造光,这是我们的祖先教会我们的。
今天的干柴算是比较的好,因为天气的原因,最近这个地方应该是没有下多少雨,因此,当我回来的时候,钱靓已经准备好了火堆,连螃蟹和鱼都穿在了木棍上。在火堆的两边还用了两个树杈做了一个支架,可以把要烤的食物直接架在上面,用火的余光慢慢的烤。
看样子是都准备好了,只是不知道如何点火罢了。
因此,看到我回来,钱靓、钱茹,包括刚刚醒过来的黄莎都盯着我看。
“李律师,我们把柴禾和食物都准备好了,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咋生火,我们都没有火柴也没有火机。第二,我们能喝的水很少,刚才钱茹说要喝海水,我说不能喝,这正确吗?”钱靓一看到就跟我说目前的情况。
我看了一眼钱靓问道:“这些都是你准备的?”
钱靓说:“是的,我之前跟我母亲在山区里生活,有时候离家比较远,周围又没有人,我们就是用这种方法烤点东西吃。不然跑回去做饭,再到地里,耽误太多的时间了。”
钱靓说的话让人一阵的心疼,我看了钱茹一眼,她跟我一起是到了钱靓家里看过的,所以她是能感受到这种辛酸的。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钱茹生下来就有吃有喝,从来没有为钱发愁过,眼看一个父亲生下来的人,一个生活在天堂,一个生活在地狱。
“我想想办法,不行,我们就试试钻木取火,或者一会儿我看刚才遇到的人生火成功了,我们去引火过来。”我故意这么说,看看三女的反应。
钱靓一听,还以为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就问钻木取火需要什么的材料。
钱茹是一脸好奇的样子,她从来没有见过钻木取火,要不是她现在身上还是软的,估计也要站起来去一起找材料的。
我过去摸了摸钱茹的额头,还是有点低烧,黄莎呢,还没有发烧,疼痛也好像轻了很多,但是我知道这里面最严重的就是黄莎了,伤不算重,就怕发炎,一发炎,肯定是连续的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