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周围都是白色的,看了下身上的衣服也是白色的,床单是白色的,床头放着仪器。
这是医院,我拍了拍头,终于想起来我为什么在医院了。
我想要坐起来,只觉得手臂传来一阵疼痛,尤其是左手臂,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右手也包着厚厚的绷带,行动起来非常的吃力。
这个时候,门开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看到我睁开眼睛,快步向前抓着我的手,还没说话,眼泪就流了下来。
这个女人正是钱茹,看到她也略显憔悴的面容,我说:“钱总,那些工人走没?还堵着你门不?等我好了,就帮你去谈判处理。”
我不说还好,一说钱茹哭的更伤心了。
她这哭的,就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我也有点懵了。
“钱总,我说错话了?还是那些工人又做了什么事?”
眼看我误会,往别处想,钱茹控制住情绪说:“没有了,你晕倒后,那些工人都跑的没影子了,一直到今天,都没有人再过来闹事了。”
“到今天,是啥意思?”我不解的问。
钱茹又哭了:“李律师,你已经昏沉沉的睡了差不多一天一夜了。医生检查说你本来就有点贫血,所以,失血过多就晕了。”
“李律师,幸好你没事,那些钱不算什么,就算我全部出了也没事,你可千万不能出事。”
我示意钱茹擦擦眼泪,钱茹抽出两张纸边擦边说:“都怪你,我妆都哭花了。”
“哎呀,钱大美女,不化妆都是美的,妆花了,说不定更美了。”
钱茹正要回话,猛不迭的门被推开了,还没看见人,就听见有人在说话:“呀,我们的李大律师真的很会说话呀,哄女孩子也是一套一套的,难怪都不理我呀,打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的.......”
话音一落,就看见黄莎迈着嚣张的步伐走了进来,一看正握着我手的钱茹,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这是哪家的大美人呀,趁着人家正主不在,勾引别人男朋友,不知道这是非常不道德的吗?”
钱茹也算是见过世面,没有像其他的女孩手足无措,或者直接上当掩面而泣的跑出去。
“这是谁呀,来看望病人也不带东西呀,父母也不好好教育一下,这姑娘,男的可要瞪大了眼睛,不然以后娶回去,有得受。”钱茹说话也是蛮狠。
黄莎一听,这一着急忘记带东西了,被这个女人抓住了把柄:“哈哈,我来看男朋友可以不带东西的,是不是,李律师?”
“笑死个人,都是人家女朋友了,还叫李律师,骗三岁小孩子吧。你这一看,就知道是对李律师穷追不舍,人家不理你吧,哈哈。”
“你....”
眼见黄莎就要气急败坏了,这个女人的脾气本来就有些大小姐脾气,之前哪里受过这种气。
也就钱茹家条件也比较好,与黄莎不分上下,两个女人今天的衣着打扮,背的包包基本都还算是旗鼓相当,不然黄莎要是看到比她打扮差的,那刻薄的话可是要说很多。
钱茹在吵架上,似乎也是蛮狠。不过,马上我就看到了钱茹比黄莎更狠的地方。
只见钱茹从柜子上拿了一个苹果,然后就用水果刀熟练的削皮,苹果皮一圈一圈的被削掉,一直到苹果削完竟然都没有断。
这还没完,钱茹并不是来炫耀削苹果的。她轻轻的咬了一口:“嗯,这苹果脆甜,医生说吃苹果有利于恢复,赶紧吃一点。”
说完竟然直接递过来给我吃。我看见苹果上还有一个很明显的口红印,这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我肯定是知道钱茹是故意的气黄莎的。
果然,黄莎看到钱茹这样,恶狠狠的盯着我,仿佛只要我一张嘴,她就要扑上来把我给撕了一样的感觉。
我不吃,奈何钱茹直接把苹果塞我嘴里。不偏不倚,正好是钱茹啃的那一块位置,我还没咬,就闻道一股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口红的香味。
“呀呀”黄莎气的跺脚。钱茹这么做,等于我变相的跟她接吻了,黄莎自然是受不了这样赤裸裸的挑衅。
“喂,你叫啥名字。我跟李律师之间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那天晚上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了,李律师,你说是吧,我没说谎吧。”
没想到黄莎会把那件事给搬出来,我脸上一阵的红:“黄莎,我那天喝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睡在一张床上,但是我们应该什么也没发生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着急的去解释。
“李律师,你说我们没有做爱吗?那好,那你就说有没有抱着我亲,这总有吧。”
“尼玛。”我心里暗骂着,这是啥地方,这黄莎有没有脑子呀,还说这么赤裸裸的话。
我望了一眼钱茹,本来想说点什么,一想,说的再多,解释就是掩饰呀,再说,我也不能否认,那晚的确跟黄莎亲的很疯狂,至于在一张床上有没有发生,我还不太确定,但是亲吻,我还是有印象的。
不料,钱茹听了,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她突然将她的唇印在了我的唇上,亲吻了起来。这个钱茹似乎还是很有经验,不仅亲着我的唇,还用舌头敲开了我的紧闭的牙,弄得我一下子难以反抗了。
还好,持续的时间不长,钱茹收回嘴唇,看向黄莎:“你说的是这样吗?我现在也做了呀,那咱们是平手了,你也没有权利赶我呀。”
这下给黄莎和我都整蒙圈了,这钱茹的手段还真的不一般。
黄莎彻底是没有了主意,她指着钱茹:“你,你.....”
“我啥,你倒是说呀!”
黄莎恶狠狠的说:“你敢说你叫什么名字吗?你知道惹我会是什么后果吗?”
“我有何不敢,我叫钱茹,你能拿我怎样?”
“好!姓钱是吧,我记住你了,你以后别后悔!”
黄莎气的蹬蹬的向病房外面走去,竟然忘记来了是看我的。
我看了钱茹一眼,钱茹现在脸有些红了:“李律师,方才冒昧了。我不该........”
“额,没事,应该是我道歉才对。”
黄莎的出现,也只是其中一个小插曲。黄莎走了,钱茹立即叫医生过来给我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反馈指标都蛮好,住两天,没问题就可以出院,不过出院要好好的补充营养。
钱茹一听也放下心来,问我最近没什么重要的事,就让我安心踏实的在医院住两天。
钱茹离开的时候,我拿过手机,发现手机里有很多的电话和信息,竟然还有黄莎的很多电话和微信,看信息这姑娘也是很担心我的呀。原来,这里的医院也有他家的熟人,之前见过我跟黄莎一起,所以我住进来,就有人告诉了黄莎。
只不过她来的时候不巧,正好遇到了钱茹。才发生了刚才的那幕场景。
我把电话和信息都回了,黄莎也给她回了一条信息。又给胡主任说明了情况,请了两天假。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父母,出门在外,我早已习惯了报喜不报忧了。现在这种情况,我告诉他们,也只能让他们心急,做不了其他的事情,所以,还不如不说。
一直在外漂泊,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特别怀念家的温暖。比如我现在,除了家的温暖,我想念的是云惠。可是,这已经三天了,竟然都不见她联系我,我给她发的信息也没回,我真的有点担心了,这不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