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赵家院中的那些死尸是什么情况？”双灵又接着问道。
而这次李子夜没有任何犹豫，双手一摊，满脸的真诚地说道。
“灵儿，这件我是真的不知道。
闻此言，双灵白嫩的面孔上，隐约出现了两个大字——不信！
“哎~灵儿，你想一想。如果我要干这件事，肯定会让你回家睡大觉！”李子夜见她不信，便解释道，“况且，干这种事，多一个人就多一分风险。”
双灵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
李子夜见双灵的疑虑渐消，又接着说道：“你看我今晚基本上都与你在一起，根本没有时间呀……”
“我练星影流光时，你离开了我一个时辰！”
双灵抓住李子夜话语中的一个漏洞。
李子夜笑道：“那个时辰，我在寻找进入城门的方法……”
“所以说，你花了一个时辰就寻找到了一个狗洞？”双灵反问道。
“呃……”
李子夜不知道怎么去答。
毕竟，他真的耗费一个时辰，并且只找到了一个狗洞……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那个城门所面对的灵兽，守城的人对其严防死守是理所应当的。
当然他要感谢凤炎城的城主对体恤天下百姓，宽容流民入城，否则那个能过人的“狗洞”早就被封起来了。
虽然灵兽通过不了那个“狗洞”，但它的存在影响城容啊！
“师父，难道你真的只找到这一种方法进城？”双灵又接着问道。
“呃……其实你有第二种方法进城的。”李子夜说话的声音降低了几分。
“我有第二种方法？”
“对，你只要用进入赵家那种的方法，就可以进城。”
“什么！”双灵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李子夜见话题被转移开，心中一喜。
“你先别激动……”
“我有这种能力，你为何不早说？”双灵质问道。
“你之前也没问啊！”李子夜笑道。
双灵：“……”
“哎，你怎么不说话？”李子夜厚着脸皮问道。
双灵摆了摆手，表示了对师父谜之操作的无语。
“其实，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不一定可以过去。”李子夜看着双灵轻声道。
“你……什么意思？”
“因为你刚学会控制虚炁，并不能很高效的运用它，所以你很难借助已有虚炁去越城墙。”
“呃……师父，你能讲得再细致一点吗？”
李子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头望了眼，逐渐西沉的月亮，沉吟一声，道。
“这个说来话长。”
一晚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的双灵，困意早就消失不见。
“没事，洗耳恭听。”双灵坐在一个木头桩说道。
闻此言，李子夜便款款的说道：“混沌初分之际，出现了清浊两炁。因为它们虚无缥缈，所以被后世统称为虚炁。
那时两炁相辅相成，共同营造出灵炁繁茂时代。
在那个时代，世间万物皆可修炼，但并无境界之说。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灵炁逐步减少！
而天下生灵又因欲望之争，划分出了邪与正、好与恶，以便发生战争。”
双灵见李子夜说了这么多，依旧没有说到重点，便插了一句。
“师父，你这未免说的也太详细了吧？”
李子夜尴尬地笑笑，但嘴上的话并没有停下。
“在到后来，根据实力的强弱，出现了人、妖、魔、神四界。在那之后，各界为了方便管理，境界的划分也随之而来。”
听闻境界划分，双灵竟来了兴致，便问道。
“那他们怎么划分境界的呢？”
李子夜思考片刻，道：“以控制的虚炁多少来设定境界。”
“什么意思？”
李子夜想了想，解释道：“就拿踏虚境来说，你只要能将虚炁纳入丹田中，并把它封存好，那么你就是踏虚境了。”
“这么简单？”双灵有点不敢相信。
“简单？”李子夜笑了一声，“你生来就带有虚炁，所以你觉得容易！但世间有多少生灵有你这等运气呢？”
“那他们努力一下不就行了吗？”双灵强行地辩解道。
李子夜笑着摇了摇头，道：“如今已经不是那个时代了，现在世间的虚炁稀少，人界的更少！现在努力已经不足以让他们踏入修行之列。”
“那他们该怎么做？”
李子夜停顿了一下，道：“气运、悟性、最后才是努力！”
“气运、悟性、努力？”
“没错，三者缺一不可！一个人的悟性决定了他的下限在哪里，气运决定他的上限在哪，而努力则决定他修行的快慢！”
“原来修行这么困难的呀？”双灵呢喃道。
李子夜看了眼双灵，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世间，只要能可以出人头地的事情，就没有不难的！”
双灵听完李子夜的话，低头沉思良久，才微微点首。
突然，她抬起头来，望着李子夜问道。
“师父，那我要控制多少虚炁，才能让越过那面城墙？”
李子夜想了想，道：“这个还真不好说。”
“什么意思？难道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情况吗？”
李子夜点了点头，“是的，因为每个人对虚炁的掌控能力不同，所以不同的人用相同量的虚炁，有可能会造就不同的情况。”
“呃……师父，我没有听明白，你能举个例子吗？”双灵揉了揉脑袋问道。
李子夜摸了摸下巴，解释道。
“这就好比，你面前有一锅凉水，倘若你要让它沸腾，可能要释放两股虚炁。而我因为对虚炁的理解更深刻，对虚炁的掌控力更强，所以只需半股即可。”
听完此话，双灵激动地拍一下大腿，像是明白了什么。
李子夜见双灵顿悟的模样，心里不由地嘀咕起来：“我说明白了吗？没有吧！我自己好像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师父，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把每一股虚炁的力量全部释放出来。”
“是……是吧？”李子夜不确定地附和道。
双灵也不管李子夜的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又接着说道。
“师父照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知道怎么分辨高等功法与低等功法了？”
被双灵的这么说，李子夜倒是被勾起了几分兴趣，道。
“怎么区分？”
双灵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柔声道：“区分什么？”
“高等功法与低等功法啊！”
“我连踏虚境都没进入呢，区分高等功法与低等功法干啥？”
听闻此话，李子夜叹了口气道：“那……双儿现在困了吗？”
“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