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你说这个可要小声一点,不然你就会怎么死都不知道,明白吗。”
“难道这杀手组织地狱就在身边吗?”
“那是当然。”
......
林秀听了一会便放下一块灵石,就离开酒楼前往于家了。
对于刚刚林秀所听闻的大多数事情,小兰早就告知于林秀了,但也从这酒楼里了解了一点于家的事情,也不多。
林秀手拿着隐灵阵盘,慢慢地往于家的方向飞去,林秀站在于家的上空,俯视着整个于家。
整个于家,古树参天,绿树成荫,华丽的楼阁倒映在泪水般清澈的水池上,空灵美幻。
林秀动用破妄之眼,俯视查看整个于家,一瞬间,于家所有秘密的东西浮现在林秀的双眼之中。
仅是扫了一眼,林秀便将目光看向于家深处,在于家的深处又两座坟以及旁边还有一座小屋,两坟一屋坐落在于家的深处。
林秀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这就是外公你整个于家的底气吗?”
“一个老不死的,一个病死鬼,还有个刚刚突破的,一共三个入虚境的武者。”
“不过,能在现在整个大夏拥有三个入虚境的武者,也是非常不容易的,可惜的是遇到了我。”
林秀说完,便缓慢的飞向于家家主于思远所在的书房去了。
于家家主的书房位于一座宽敞明亮的建筑内,窗户紧闭,只留下微弱的光线洒向房间,墙壁覆盖着一层深色的木质书架,书架上的书籍整齐有序地排列着,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在书桌面,坐着一位威严而头发发白的老人,正在处理家族的事宜,他满脸皱纹,岁月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然而眼神却透露出坚定和智慧。
他那副坚毅的面容和深邃的目光,让人不禁感叹他经历了无数风雨,却依然焕发着生命的活力。
林秀把手中的隐灵阵法安置于书房之中,而后身影缓慢的浮现在于家家主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平静的开口道:
“外公,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见面,真的不好意思。”
于家家主听闻声音,缓慢的抬头,看向对面已经坐在椅子上的林秀,既是震惊又是疑惑,但看到林秀模样的第一眼中有又一丝明悟。
但言语之间还是带着一丝疑惑对着林秀说道:“阁下为何擅闯我于家。”
“不,不对。”
于家家主整理了一下思绪,看着林秀的模样,又是摇了摇头,对着林秀道:“阁下的模样有三分像我已死去的女儿,她死前曾留下一个孩子,
但那个孩子至今还被幽禁在皇宫之中,阁下究竟是谁,为何要变换成这个模样?”
林秀见着于家家主自己的外公震惊的样子,淡淡一笑道:“于家家主,麻烦您回想一下刚刚我讲的第一句话,好好仔细回想一下。”
于家家主听闻,仔细回想着林秀出现前的话语,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凝视着面前这个人,心情激动地颤抖着站起身来说道:
“你叫我外公?”
“那你就是初晴的孩子,不对,你不是被你皇叔景隆皇帝幽禁在了皇宫之中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林秀坐于对面,开口说道:“于家家主,我们先不说皇叔幽禁我,以及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事,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
“接下来我们还是先说一说于家为何要在云州对皇朝朝廷的命令阳奉阴违,自我皇叔登基即位以来,你们于家和殷家便一直如此。”
“你们想干嘛?”
“是想、想造反吗?”林秀用着平静,有些冷的语气问道。
于家家主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缓缓的坐下,眼中不由的多了几分打量。
随后,轻轻一笑说道:“我的好外孙,我现在可以确定你就是我的亲外孙了,你跟你母亲真是有三分相似。”
于家家主停顿了一下,手中拿起桌上的茶杯,对着林秀,唇角含着一丝微笑说道:
“我的好外孙,殷家造不造反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外孙你的是,于家绝不会造反的,外孙你可以放心。”
林秀听闻,嘴角扯起一抹一丝嘲讽的笑意,用着平静的语气向于家家主说道:
“那为何,于家还会对皇朝朝廷的命令阳奉阴违,置之不理,甚至是想要公然违抗啊。”
“你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于家家主并没有生气,反而平静的说道:“我敢保证我们于家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情,都是子虚乌有的,就算是有,也是别人散播的谣言。”
“不过,现如今,外孙你已经逃出皇宫了,不管你是如何逃出来的,现在只要你还想要夺回那个皇位,外公我,乃至整个于家都会全力支持你,为你起兵。”
“到时候,我们在联合殷家一起,推倒宁王,外孙你就可以重新登基为皇了。”说道着于家家主有了一些兴奋。
林秀淡然一笑说道:“绕来绕去,还不是离不开你于家要造反的心思。”
“这是两个话题,我的好外孙,可不要混为一淡,而且,我们于家是为了你去起兵的,这是拨乱反正,重建朝纲,恢复大夏正统血脉带领的大夏皇朝。”
“我们于家会坚定的站在外孙你这边的,好外孙,你放心。”
林秀嘴角中依然掠过一丝嘲笑,说道:“于家家主是想凭借你于家深处那三个老东西吗?”
“一个要死不死的老不死,一个要活不活的病死鬼,还有一个刚刚突破的没几个月的老东西。”
“所以,这就是你于家 ,敢造反的底气吗?”
于家家主听闻这话,没有理会林秀是怎么知道的,这是他们于家的秘密,是他们这么多年以来的底蕴积累所得,不是谁都可以侮辱的。
碰!
于家家主顿时怒从心中来,大拍桌子起身喝道:“放肆,你怎敢如此侮辱我于家的老祖,我于家这么多年所积累的底蕴。”
林秀瞧见如此,依然平静的坐在椅子上,开口说道:“我父皇死的早,我,是拼不了爹了。”
“你问我怎么敢的,那我的回答是。”
“自然是凭借我自身的实力,来到这里和你说出这种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