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该死来到大元帅府,看到稳坐泰山的孙大帅,急切的上前关心:‘大元帅,见您无恙职部就放心了,现在城内危险,职部这就护送您和夫人出城。’
“薛仰岳,叶希夷,快去召集警卫部队,立刻送大元帅出城。”江该死不等孙大帅回话,直接发号施令。
对于江该死的借越,孙大帅不仅没有怪罪,反而非常欣慰和感动,“该死吾弟,这次为兄不走了,你也不要慌,兵变的部队是王腾的第一师,他和你是把兄弟,不会伤害你。”
孙大帅把王腾兵变的情况,对江该死讲了一遍。
“还真是希乐贤弟啊!”听到是王腾的部队,江该死瞬间心安,他不光和王腾是把兄弟,还与王腾的岳父是把兄弟,安全上大大滴有保证。
而且以王腾这些天的表现来看,也不会对大元帅怎么样。
不过,在大元帅面前可不能这么表现,“大元帅,职部哪里是担心自己啊!为了革命,职部早就做好了随时就义的打算,职部是担心您啊!您是所有革命志士的旗帜,您要是有个好歹,国内的革命将再次陷入黑夜啊!”
江该死泪如雨下,“职部本以为王腾是个真正为了革命的志士,没想到他竟然敢发动兵变,违背大元帅的命令,职部今后必然与他割袍......”
“过了,该死吾弟,王腾只是年轻气盛,咱们国内的革命事业,还需要他支持。”孙大帅严厉的看向众人,“你们记住,只要这次王腾赢了,那就是奉令剿灭杨希闵等人,如果输了那也只是他和杨,刘两人的私怨,与他对革命的忠臣无关,一定不能让他和兵变扯上关系。”
孙先生不想把王腾推到革命的对立面,心学的影响力,他在王腾回国的这些天,那是深有体会,而且这么久都没有士兵来包围帅府,他已经想明白了王腾的态度,在他看来,王腾只要胜利,或许对广州军政府来说是好事。
“是!职部等谨遵大元帅训诫。”
将该死松了口气,他真不想和王腾决裂,王腾和张静江岳胥两人,可都是他预定的大水喉啊!
坦克毫无抵抗的撞榻了杨希闵司令部的木墙,数百名端着枪的一团战士跟在坦克身后围了上来,把杨希闵等人围成一团,轻机枪手爬到坦克上,把机枪架在炮塔上,还冒着热气的枪管直挺挺的抵在他们面前。
包围圈中,好多缺胳膊少腿的颠军士兵,坐在地上哀嚎不止,完好的士兵也放弃了抵抗,杨希闵也没了反抗的欲望。
王北玄带着十几名警卫走了进来,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听说杨司令昨天还给我们师座放了狠话?现在如何?”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言语侮辱?”到了这个地步,杨希闵唯一能保持的,或许只有身为军阀的硬气,“哼!心圣后人,不讲武德,我呸!”
“你还敢侮辱我家少爷?老子弄死......”
王北玄很想揍杨希闵一顿,不过想到王腾的命令,硬生生把怒气压了下去。
“算了,懒得跟你这个败军之将计较,你自己通电下野吧!顺便让你的部队放下抵抗,我们少爷给你准备了一万大洋的路费,你去港岛吧!不要再回来了。”
杨希闵松了口气,王腾不光遵守规则,还给他准备了路费,算得上大气,这个心圣后人也不是那么差劲。
不过,也正是这样,让杨希闵有点恼火,“你们王少爷是不是有病?这一万大洋,加上你们承诺给我部下的投降费,直接拿来给我,我替他卖命又何妨?何必浪费这么多炮弹?”
“我们也不知道你有这想法啊!”
杨希闵:“.....”
另一边。
王七夜也很快攻下刘震寰司令部,可惜没找到刘震寰的人,手上拿着的一万大洋,硬是送不出去。
其它位置第一师以连为单位,在两辆坦克的开路下,对刘,杨二人的残余部队缴械,后面跟着范石生派来辅助的部队,拿着几个大喇叭不停的吆喝。
“桂军兄弟们听着,你们的司令已经被击毙,王少爷向大家许诺,只要大家放下武器投降,实发五块现大洋的投降费,愿意继续给王少爷当兵的人,士兵军饷上涨两块,每月实发,绝不拖欠,有意向的桂军兄弟,立刻放下武器,原地举首投降。”
......
随着喇叭不停的宣传,桂军的士兵开始动摇。
“投降费五块?军饷还涨两块?我心动了怎么办?”
“我踏马也心动了,咱们当兵不就是为了养家糊口吗?”
“我说,你们别心动了,团长还看着呢!小心督战队在背后给你一枪。”
督战队:“麻麻批!老子也心动了,兄弟,你们直接起义吧!老子好在背后给团长一枪。”
“团长怎么办?这样下去手下的士兵要造反啊!”一个桂军营长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
团长也很心烦,宣传倒是其次,只要能快速打败这几百人,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可前面两个铁王八机枪都打不穿,已经撞开他们好多障碍,前面阻击的部队,全他妈去登记领大洋去了,剩下这些部队想要打赢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团长气愤之下,拔出手枪对着一个喊话的士兵就是一枪。
可惜没打中。
“坦克大哥,他们反抗了,快干他!”
这名范石生不的士兵不光没有害怕,反而激动的喊了起来,他一路走来,最喜欢看得就是坦克发威。
看着这些发威的铁王八,这位叫王铁牛的颠军班长,就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去当王腾的兵,一定要去开坦克。
坦克似乎领会了他的意思,两门火炮,四挺机枪齐齐发动,还没来得及隐蔽的团长,瞬间被炮火和机枪打成一节一节。
“团长死了?”
“团长终于死了?”
“弟兄们团长死了,我们去找王少爷领大洋啰!”
团长的死没有让这些桂军士兵悲伤,反而人人面带激动,欢快的把枪丢了出来,满脸笑容的举着手走出了掩体,快步走向登记的地方。
“你们别插队,老子先丢的枪,我第一个登记。”
“长官,我叫张石头,今年二十岁,我要当王少爷的兵,请问真的涨两块大洋吗?”
“我们师座说话从来都是言而有信,知道我一个月工资多少吗?”
“长官您拿多少?”张石头问道。
“我现在只是上士班长,可我的薪水每月六十大洋,还有各种军需供给物品,算在一起,不比薪水低,你看看这种香烟。”这名第一师的上士拿出一包外国香烟,给张石头发了一支,“这也是我们军需品之一,我们每月都发三条这种香烟。”
“真香。”张石头把香烟放在鼻子边嗅了嗅,羡慕的说道:“那加起来不是得一百多大洋?比我们营长都多!长官,那你们不是比地主还舒服?”
“呵呵!地主算什么?我们好多用品他们买都买不到!”
“真羡慕你们啊!”
“你不用羡慕,只要好好效忠我们师座,以后也能像我这样!”
“真的吗!长官你快给我登记吧!我张石头今后誓死效忠王少爷。”
“还有我们,我们也誓死效忠王少爷。”
“别急,别急,都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