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整挺好,
如果之前的君潺潺是一个朵拉头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就相当于脱胎换骨,把所有的优点都显现出来,不再是那种狗啃似的短发。
陈老爷子在旁边咽了咽口水,看陈雎洲的目光带着打量。
他孙子什么时候有这种手艺了?
这一手剪发技术啊。
就连理发店里的托尼老师也自愧不如,什么时候去蓝翔学的理发技术啊?
君潺潺看言笑晏晏,笑起来时露出浅浅的梨涡。
微圆的小脸蛋上也显写满了满意。
她忍不住朝陈雎洲竖起大拇指。
“老板你真的厉害。”
接着便不好意思的说道,“老板,对不起,刚才我打你嘴巴子是没忍住,你说你是坏人。”
陈雎洲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君潺潺这才意识到陈老爷子还在旁边呢。
不能说出来。
他下次一定要好好的看老板的眼色。
绝对不说出来了。
嗯,下次就这样办。
“老公~”她娇娇软软的叫了一声,男人的眼神瞬间的变了。
“什么打你嘴巴子?”
陈老爷子此刻,就像在瓜田里上跳下窜的猹。
他还是搞不懂这对小夫妻在说什么,怎么神神秘秘的打嘴巴子。
嗯?难道他们玩那种?
卧槽!
孙子何曾变得如此的重口味了?
他想象不出来清冷的孙子跌入凡尘的场景。
陈老爷子看着孙子给孙媳妇理的头发忍不住发了一个朋友圈得瑟,
当然,拍的只是君潺潺的背影。
“孙子给孙媳妇理的发型。”并附赠两个小心心。
霍老爷子:“呵。”
苏老爷子:“不过如此。”
李老爷子:“呵呵。”
林老爷子:“嗯。”
宋老爷:“有趣。”
……
陈老爷子统一回复,“谢谢大家嫉妒的声音。”
“大家嫉妒的声音我都收到了,我一定会再接再厉继续努力的,到时候我会多发布一些我孙子和孙媳妇的恩爱日常。”
“谢谢大家了,比心比心。”
那些家族的老爷子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们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陈老爷子。
给他一个大逼兜子。
剪好之后。
陈雎洲又贴心的为君潺潺理擦去身上的碎发,虽然她带着一个防护兜,可是还是无可避免的掉了一些碎发,
他又让张腾拿出一面试衣镜。
张腾拿着试衣镜过来的时候心情是极其复杂的。
这才短短几个月啊,他们就勾搭上了。
老板你变了!
你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冷漠无情,不近人情,不近女色的老板了。
张腾心里澎湃着,咆哮着,但还是乖乖的为君潺潺拿了试衣镜。
望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女人,君潺潺呲牙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
笑容几乎要咧到后耳朵根。
她有些热情的抱着陈雎洲的脖子,“老板,公,你也太厉害啦!”
好险好险,刚才在陈老爷子面前差点暴露!
“你喜欢就好。”
大概是受他好心情的影响,男人的嘴角也扬起愉悦的弧度。
“或者你留个长发,我为你改造一些发型。”
君潺潺有些受宠若惊。
“老板,你真是一个好人,老公,你真是一个好人,好人一生平安。”
陈老爷子轻咳一声,
他们夫妻两个人之间的趣味也太明显了吧,而且这么多人在呢。
虞烟看着他们亲密的抱在一起,低下眼眸,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幽幽的光芒。
她握紧了君潺潺为她做的三双绣花鞋,紧抿着唇瓣,唇瓣被她抿的充了血,显得那张脸更加的漂亮了。
并且且并且带着一些扶若柳风的气质。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秋天也过了一半。
冬天的头部将要来临。
这一天,张腾面色严肃的进入陈雎洲的书房。
得来一个消息,那就是当年撞陈雎洲的人有了眉目。
他现在活得好好的,而且啊。还在一家公司工作。
过着稳定的生活。
不过他并没有娶妻生子,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
男人漂亮精致的脸上也浮现一丝冷意,下达着命令。
“今天就抓。”
“是!”
张腾面容严肃,既然敢害他的老板,那就要承受怒火。
君潺潺端着药草进来,便看到男人的脸色冷得很。
心想,到底是谁惹他了?却见男人望向她眼神清冷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温柔。
便听到他平静的说道。
”今天张腾查到了当初要把我给压死的人。”
君潺潺放下手里的药,“抓到了?他现在在哪里呀?”
“没有抓到,只是查到了他的消息。”
“我和你一起去。”
君潺潺自告奋勇的说。
陈雎洲最终点点头,“行。”
君潺潺便准备一些东西,还有伸缩棍防狼喷雾什么的。
女人的准备特别的齐全。
男人眼睛里闪现些许笑意。
由君潺潺推着他向着庄园外走去,站在二楼漂亮的女人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眼神更加的深幽了。
接着便出现一抹黯然。
霍天娇猝不及防对上女人黯然的眼神。
她心里惊了下,难难道这个漂亮女人也喜欢上了陈雎洲?
想要拆散他们?
霍天娇可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占有欲的眼神。
女人长得很漂亮。
可是眼神却来者不善。
她不由得记下了这一幕,也上了心。
她要盯着,要是虞烟敢做对不起君潺潺的事情,她就告诉陈雎洲。
同时心里暗暗埋怨君潺潺对人也太不设防了吧。
还养着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
让她跟着自己,住在陈雎洲家。
她才是陈雎洲的正牌妻子啊,正所谓应了那句话。
皇帝不急太监急。
君潺潺可不知道这些发生的事情。
霍天娇在碰到虞烟的时候。
还是忍不住提醒。
“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
女人抬起那双柔弱漂亮的杏眼,杏眼里好像闪着盈盈的水花。
她弱弱的说道,“姐姐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她脚上踩着一双绣花鞋。
绣的样子非常的精巧,身上穿着飘逸蓝绿色的汉服。
她皮肤很白。
这种蓝绿色显得她整个人白的发光,尤其这汉服的款式啊,还是君潺潺给她做的,下一个就要轮到自己了。
可是君潺潺因为有事情和陈雎洲出去了。
这令霍天娇有些心痒痒。
目光放在她那只流仙裙上,女人却大大方方的朝她展示着,甚至在她面前转了一个圈。
转一圈之后更加的美了。
美的反而有些不真实。
这是标准的君潺潺常用的动作。
“好看吗?姐姐?”
霍天娇:……
但还是不违心的说道。
“好看。”
接着她便看到女人朝她柔柔的笑着,笑容中带着些许坏意,眼睛灿若星辰。
“好看是吧?可惜姐姐没有呢。”
好家伙,敢在她面前得瑟。
“虞烟!”
她重重的叫着女人的名字,女人嗯了一声,
接着便离开了。
步步如莲,背影还带着一股子得瑟,
霍天娇都快被气死了,想跟自己的弟弟霍天阳说,却见霍天阳也不见了。
不是?
他们夫妻二人去约会,霍天阳这个电灯泡掺和什么啊?
霍天娇不停的给他弟弟发消息。
可他弟弟根本就没有回。
他为什么要加入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不觉得太拥挤了吗?
霍天娇想着下次一定要提醒他的好弟弟,不要掺和别人。
三个人的世界实在是太拥挤了!
另外一边,张腾开着车,带着霍天阳君潺潺以及陈雎洲三人。
在一个村子旁停车。
下车之后君潺潺推着他。
霍天阳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以及报到眼神警戒的很。
身上拿着东西。
他们的后面则跟着一个,一群人。
他们的神色如常,就像是这个村里的村民一样。
君潺潺朝他们看去问陈雎洲,“这是你的手下吗?”
陈雎洲点头。
君潺潺朝他竖起大拇指,“总算不是那群小黑子了,我讨厌小黑子,黑不溜秋的就跟做贼似的。”
君潺潺陈雎洲也顺着他的话点点头,“我也讨厌小黑子,最讨厌了。
君潺潺呲开大牙嘻嘻的笑着。
沉重的气氛被他们这样搞得霍天阳也想笑。
只因……
她呲起大牙的样子,实在是太搞笑了。
她是兔子牙,那两颗兔子牙笑起来时很是突兀。
但她牙齿白。
霍天阳甚至有些羡慕她那一口小白牙,咬起甘蔗来,咔哧咔哧的。
那节奏啊很是悦耳。
听得霍天阳都想也吃甘蔗了。
可是他的可是他牙有智齿。
到现在还没有拔,一发作起来就有些疼。
再加上他小时候爱吃甜食,那牙啊,早就被蛀虫吃的差不多了。
怎么君潺潺的牙怎么那么好呢?
终于,在霍天阳以及君潺潺信步闲庭的带着陈雎洲。来到这个村落间,他们根据所查的信息。
看到那一户一个老太太正在那里艰难的搬着柴火。
苍老布满皱纹的脸上沟壑纵横,看着他们时浮现一抹惊愕。
看起来很是费劲且困苦。
接着,她的脸上浮现便是恐惧。
“你,你们是谁?”
“你认识这个人吗?”
张腾拿出一张照片,老太太看到照片上那个普普通通看起来一脸老实憨厚的男人时。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下
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
“我,我不认识。
张腾却冷笑拆穿她的谎言,“你认识。”
“这是你的儿子名叫李大明,五年前他开车要撞死我的老板,不过没有撞死。”
“而是害的人坐在了轮椅之上。”
他指了指身边那个面容清冷如玉的男人
那个老太太在触及到他毫无波澜的眼神中,眼神时瑟瑟了一下,身边的柴火把她的腰压得更弯了。
身上的气息看起来很是可怜。
可是莫名的君潺潺就不喜欢她身上的气息,总觉得像是一个蛇在盯着自己。
君潺潺精致的眉头蹙了蹙。那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像仿佛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她的眼睛闪烁着泪花,一下子便落了下来。
哭得更是凄惨无比。
“大明那孩子从小被我惯坏了,他爹死的早,我没有能力把他培养成才啊,对不起对不起。”
她说着就要拉陈雎洲的腿。
君潺潺下意识的弓着腰阻拦。
却见原本哭得楚楚可怜的老太太,身子灵活的很。
袖口里竟然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原本朝向陈雎洲的匕首,朝向的是她的脑袋。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眉心一凛,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
他的身子弓起一下子抱住了君潺潺。
噗嗤一声。
是匕首进入后背的声音。
张腾整个人都慌了。
更别提身边的霍天阳。
霍天阳一脚踹在那老太太的心口上,只踹着她口吐鲜血,
身子被踹得无法动弹。
她看着背后插着一把匕首,气息微弱的陈雎洲。
脸上竟然浮现起邪魅的笑容,“终于死了你终于死了!”
霍天阳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
“快把老陈送往医院。”
他的这句话像是从嘶吼的像是嘶吼出来的。
君潺潺愣了片刻便反应过来为他点穴止血。
他后背的匕首她不敢冒然的拔。
因为快触及到他心脏的位置。
男人朝她虚弱且温柔的笑笑,“你没事就好。”
接着便昏死过去。
“老板!老板!”
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君潺潺也搞不清楚这种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她只想留住这个男人,不想他离开美丽的世界。
老板她是个好人,她竟然为了救我连自己的命都搭上。
君潺潺抱着她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药品。
有些药她是一直都放在背包里的那个大大的背包。
被她背着看起来像个乌龟,此刻所有的药都成为了全都用上了。
她喂男人吃了一口丹药,吊着他的命,看着他背后的匕首,又撒上些许药粉,那些血慢慢的止着。
霍天阳看着这貌似神仙的手法,眼眸慢慢的瞪大。
终于,他们来到了医院里。
君潺潺看着脸色稍缓的陈雎洲松了一口气。
心里对那个老太太恨极了。
她从背包里拿出别的药,那是一个药丸,让人吃了之后身上又疼又痒,很是折磨人。
君潺潺本不想害人的,可是有人害了她在意的人。
“你去给那个坏老太太,吃上。”
她的眼神带着恼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