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君潺潺望着虞烟漂亮的脸,与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叠。
“你姐姐是不是叫虞雨?”
虞烟身子差点站不稳,摇摇欲坠,君潺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将她抱在怀里,漂亮女人身上除了馨香之外,还有一股血腥味。
君潺潺不知道虞烟伤在哪里,因此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她一米六,虞烟却一米七二,标准的模特身材。
小小的个子,却是着不一样的温暖。
坚强如虞烟眼泪唰的一声便落下。
君潺潺小声的在虞烟耳边说道。
“你姐姐她过得很好呢,我们在牢里都过得很好,我踩缝纫机可厉害了,会帮她们干活。”
虞烟更是哭了起来,楚楚可怜,梨花落雨,纤瘦的身材令君潺潺心疼不已。
虞烟的姐姐虞雨,是把男人鸡儿给切成片片入狱的那个大佬。
君潺潺犹记得她们穿着囚衣在放风时是这样交流的。
“我把他们的鸡儿切成了片片,你真的不怕我吗?”
君潺潺非常不服气,“我还是因为故意杀人进来的呢,你这算什么?”
虞雨嫣然一笑,君潺潺不由的看迷了。
思绪归来。
王强和他的一众小喽啰们就这样被她们遗忘在身后,他们倒是想动,可是这根本就动弹不得!
只能被迫听着两个女人在他们身边说话。
君潺潺就是个暴力狂!
君潺潺尽量少碰虞烟的身体,可还是察觉到了她身上有伤的事实。
“君潺潺,你会受到法律制裁的!你敢打帝都有名的企业家,明天我会让你上新闻,到时候全网都会网暴你!”
君潺潺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呸,我才不会受到发绿的紫菜,倒是你,我会让你的尸体发烂发臭。”
本来虞烟沉重的心情,因她这句话破涕为笑。
见君潺潺,软硬不吃,还和五年前一样,是个难啃的骨头。
王强肥胖的脸上顿时扭曲。
“君潺潺你想想你的以后!你得罪了我,你以为帝都有你的容身之所吗?”
君潺潺听完他的话,还认真的想了想。
“也是啊,你说的对,所以我选择再度进监狱,吃国家饭。”
“监狱好啊,监狱庙监狱好的呱呱叫,她们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也不用再担惊受怕。”
难道她最终进局子是天命所归吗?
虞烟却秀气的眉头微蹙,眉眼坚定,“不要,我来就行了,让我亲手解决了他们,我恨他们,我恨死了他们!”
王强和他的小喽啰们皆是不停的打颤。
虞烟。
这个五年不曾反抗的女人。
刚才他身上的恨意和眼中的杀意似乎要把他们给吞噬。
虞烟要杀了他们!
“你别冲动,让我来杀了他们,乖乖,你这么漂亮,不应该进去的,让我进去就好了!”君潺潺运用方橙子的口头禅。
虞烟莫名想哭。
君潺潺捡起地上的刀,那是他们准备好,用来恐吓她和虞烟。
如今这把刀不得不倒戈。
君潺潺算好了,这次,会被判死刑。
但是,如果她再发明几项专利呢?
君潺潺拿着大砍刀,慢慢的走向王强,王强的腿立刻软了,上下牙齿不停打颤着,合不上。
“君潺潺你来真的,你这个可怕的女人,你就是个恶魔!”
他不停的朝着君潺潺大吼。
他作恶多端。
头一次觉得死那么可怕。
当死亡来临的时候,他头一次体会到了这么恐惧的时刻。
也终于体会到,当他和他的小罗罗们拿着刀威胁附近的居民交保护费时,别人的恐惧。
王氏集团,明面上是白道,实际上就是黑白通吃的。
总有一些干了坏事的人,通过慈善捐款来进行洗白。
再不济则是拿钱去拍给观众喂屎的戏,进行洗钱。
一番运作之后,这些钱就成了正当的,合法的,合理的,是劳动获得的。
王强尿了裤裆,虽然鸡儿被君潺潺踢坏了,但是他尿完全不受控。
双腿打着颤。
“君潺潺,饶了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你想想自己!想想自己的父母!”
大砍刀啪嗒一声,镶嵌在他双腿之间离他的坤儿只有两厘米之远。
王强撑着被打的不能动弹的身子退后一步。
只见那个女人皱眉歪头深思,“我没有父母,所以……”
她拉长了语调。
轮椅声传来。
君潺潺抬头望去逆着光的男人,推着轮椅向她走来他手里抱着一只小老虎。
男人英俊却又面色清冷,看王强和他的小喽啰时,眼中没有一点暖意。
“君潺潺,你的老虎想你了!”
老虎看到君潺潺时立刻跳上来,他不解气的冲王强嘶吼一声虎牙,巨大额头的王字初显。
那次在拍卖场上被这只老虎咬着的恐惧,历历在目。
王强腿软了又软,完全瘫坐在地上。
眼睛里失去了血色。
“这些杂碎我来替你解决,不必脏了自己的手。”
君潺潺蹲下温柔的将手放在他的大手上,“可是,我想杀了他们。”
陈雎洲清冷的桃花眼上划过些许什么东西,很快就消失不见。
菲薄的唇,轻轻的道了声,“好,我替你解决 。”
君潺潺又纠结了。
“可是你坐牢,咱俩是不是不能分一个监狱了?男女是不能在一个监狱的,这方面我有经验。”
我嘞个老天爷啊!
霍天阳只觉得天雷滚滚!
他觉得自己当了陈雎洲和君潺潺之间的电灯泡。
那么显眼,那么碍事。
“要不我滚?”真诚的对陈雎洲提议道。
这个见色忘友的东西,连给他个眼神都不给,“滚。”
加个你字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