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小姐姐恨不得把所有的漂亮衣服都给君潺潺试。
都让她穿。
刚才她替她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她后背的软肉,好软又好香,那触感令她流连忘返。
她家养了一只猫,很肥,就是那种猫的触感,软软的令人rua不够。
可是那个逆子一点也不老实,看到别的小母猫,它就想和别的猫鬼混。
从她怀里跳出来去找小母猫鬼混。
望着君潺潺肌肤雪白的后背,销售小姐姐甚至想抱着她睡觉,她一定会比家里的逆子乖巧多了。
在销售小姐姐还想带着她试衣服时,君潺潺摆了摆手,再也不要了,刚才她看到了衣服上的价格,把她吓了一跳。
太贵了。
怎么会这么贵呢?
虽然穿着很舒服,可是太贵了,算了,她还是穿粗料子吧。
“我们老板买单,你不用担心,这个店就是老板开的几万家分店之一。”
君潺潺愣了一下,“他有钱不是因为打家劫舍啊?”
销售小姐姐捂嘴爆笑,“不是哦,这都是我们的合法收入。”
销售小姐姐一点也不把这个店当做她老板的,完全当成了自己家的。
一下子给君潺潺安排了十几套衣服。
虽然君潺潺穿出去的还是那套粉色,最显漂亮了。
“嘿,加一下联系方式吧,我叫方橙子。”
“我叫君潺潺。”
方橙子惊讶了下,君潺潺,好熟悉的名字?君家的女儿?
不过想想应该不可能,君家的女儿怎么可能做保姆呢?
她目光又放在一套黑色赫本裙上。 她已经想象到君潺潺穿上去之后是何等的绝色了。
她的眼光真不错啊,几年设计没白学。
然而,她刚拿起晾衣杆拿的时候。
一道笃定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
“这件我要了。”
方橙子眉头微蹙,脸上挂着很标准的笑,“不好意思,这件衣服已经有人预定了。”
她抬眸一看是对男女。
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也楚楚可怜,小鸟依人,长得很漂亮,只不过眼睛里却闪着细碎的光芒。
她身边的男人却在看到了君潺潺时,立刻就炸了毛。
目眦欲裂。
就跟君潺潺挖了他祖坟一样。
“君潺潺,怎么又是你?你是不是跟着我们来的?”
陆泽风肺都快被气炸了。
那日他丢脸,君潺潺却抢尽了风头,末了,最后他还被他那个“好父亲”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这让陆泽风怎能不恨。
他奈何不了他的父亲,他再奈何不了君潺潺吧?
君潺潺现在已经不是君家的千金大小姐了,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对于陆泽风的突然发疯,君潺潺觉得莫名其妙的。
陆泽风病的不轻。
“陆泽风有种你就和我打一架,别在这里叭叭,是个男人的话,你就和我打一架,此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君潺潺想撸开袖子,她发现她穿的是无袖裙子。
当然她的鞋子,配的则是黑色手工布鞋。
陆泽风眼神划过一丝惊艳,然而在触及到她穿的黑色手工布鞋时,慢慢的变为嫌弃。
他真是疯了,刚才为什么觉得君潺潺很漂亮呢?
他评价了句,“野蛮无脑。”
“这就是你陆家的教养,看来我得和陆总好好的说教说教了。”
身后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接着便是男人含着凉意的话。
是陈雎洲。
他这在护着君潺潺!
君潺潺真是好深的心机啊。
刚出监狱就勾搭上了陈雎洲。
看来是他小看了她。
但是陆泽风依旧不打算放过君潺潺,“陈家主,无论这件事情你告不告诉我父亲,我都要好好的替你清理身边的这个蛀虫。”
“呸,你才是蛀虫!我讨厌虫子了,我充其量就是个小老鼠!”君潺潺不甘的说道。
陆泽风:……
被她突然这么一打岔,他接下来如何怼君潺潺都已经忘了。
他目光触及到陈雎洲怀里的老虎,只见那老虎冲他吼了一声。
一下子便扑过去。
就要咬上他的脖子,不,准确的来说是他身边的女人。
君千雪抱头鼠窜。
“三三——”君潺潺叫了一声,那只老虎方才停下,一下子便跳进她的怀里,君潺潺稳稳当当的接住。
捏了捏它的小肉爪,三三在她怀里,呼呼的睡着,一双虎眼斜睨了那被吓得抱头鼠窜的君千雪。
哼,坏女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黑衣人身上有你的气息!
陆泽风惊魂未定,待看那如此祥和的一幕,狭长的眼睛里满是怒火,他眉毛很粗,有些连着,初高中是练体育的,倒是与人发生不少的争端。
一般人不敢惹陆小爷。
君千雪却指着君潺潺怀里的三三,“这不是那场拍卖会上王总拍下来的老虎吗?怎么在你怀里,姐姐你快把老虎还回去,不拿自取这叫偷!”
“这是不对的!”
她一副语重心长全心全意为君潺潺好的样子。
落在陆泽风的眼里则是君千雪真是越来越善良了,以德报怨。
而君潺潺却心肠恶毒,三番两次的致她于死地,她大人不计小人过。
雪儿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善良,小时候要不是她救他的话,恐怕他早就死了。
可是雪儿不知道啊,过度的善良就是一种软弱。
陆泽风嗤笑一声,“既然偷了别人的东西,那就做好进局子的准备。”
眼神阴冷,“陈家主,就算你想保她也保不住了。”
言外之意就是提醒陈雎洲不要多管闲事。
谁料,要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就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他,只是很平淡的的哦了一声。
这个哦字,对于陆泽风来说是一种侮辱。
他握紧拳头眼神更加的阴郁。
陈雎洲,是你自找的!
等有一天非得让你们跪下求我不可!
言归正传,陆泽风又把那个目光放在挂着的那件黑色赫本装上,这是最适合君千雪的。
“这件衣服我们买了,多少钱?”
君千雪话中犹犹豫豫的,“这不好吧,泽风哥哥,姐姐既然喜欢就让给她吧。”
方橙子一阵无语。
什么让?
这明明就是君潺潺的好不好?
那么到她口中却成了是她让给君潺潺的?
荒诞!太荒诞了!
无所谓。
这份工作不要也罢,反正她家有钱,出来工作只是为了体验生活的。
方橙子很强硬的说道,“呸!这件衣服本来就是君潺潺的,哪里要让了?”
君潺潺一把抱着方橙子,感激的说道,“你真好,和监狱长一样好。”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态度很是强硬的方橙子被她这句话给惊的天雷滚滚。
监狱长?
她,她进过监狱?
而陈雎洲知道这是君潺潺夸人的最高境界了。
是不是她对每个人都这样说?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陈雎洲心里就莫名其妙的不舒服,他也不知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