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阳走过来,新奇的望着这对组合,跟打量猴子似的。
他早就听说陈雎洲找了一个保姆,而且保姆还是君家的假千金,假千金享了真千金二十年的福。
假千金心肠恶毒,把真千金推下楼,蹲了五年牢,本来被判十年的。
霍天阳打量着穿着保姆服留着朵拉头的女人。
这?
千金?
啊?
周围的笑声还没有停止。一生皆过一生。
君潺潺面不红心不跳,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撒尿不是人之常情吗?
这是人最基本的功能啊!
要是没有这个功能之后,只能内部消化了。
在监狱里时,有个大佬姐姐说,她的女儿被qf。
她就把那个男的打的连泌尿功能都没了,就是用剪刀又是用针,又找了好多的小混混把他给*彻底留下了阴影。
总之,手段非常的解气,她也蹲了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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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阳稀罕君潺潺的很,甚至在她和陈雎洲的跟前转了一个圈,无视陈雎洲身上释放的冷气。
“表哥,你这是在哪挖掘的人才?”霍天阳的笑贱嗖嗖的,明知故问。
“离帝都女子监狱1公里的地方。”君潺潺没有隐瞒,实话实说,她和陈雎洲的确是在离帝都女子监狱约摸1公里左右的地方遇到的。
有缘1公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说的就是他们两个,他们五年前没有缘分,对面不相识,她甚至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养父母抓着坐牢了。
五年后,她终于有了开口说话的机会,所以,他们两个也有了机会。
然而,在她说完之后,霍天阳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他甚至穿着蓝色西装,一屁股坐在地上笑,跟那小孩撒泼打滚似的。
君潺潺没有继续理他,真幼稚。
她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不想跟他计较。
她认真的对陈雎洲说,“老板,你要撒尿吗?”
她想着她的老板也喝了这么多的酸奶,因为尿尿不及时,憋坏了怎么办。
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抱上的金大腿。虽然他是个残废,若是泌尿系统再出了毛病,那就更可怜了。
霍天阳都快笑疯了!
这是什么人才?帝都女子监狱里竟然出了这么一个大奇葩!
那些千金小姐们早就知道了君潺潺的威名,她的名声臭的很。
别提经过这五年的发酵,更是臭的跟粪坑里的屎一样。
人人见了都恨不得离得远远的,但还是有些好事的想一脚踩过去。
“这谁啊?怎么这么不要脸,是不是故意勾引陈家主的?”
“她也不看看自己这副样子能配得上陈家主吗?陈家主要是真相中了她,那还不得瞎了眼睛!”
虽然陈雎洲被医生判定为终生坐在轮椅上,而且招不好哪天就死了,但是。他有钱啊,能力也强。
还是有很多女人愿意嫁给他的。
可是这么多年他的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他与特助张腾的风花雪月的故事。
已经被传了好多个版本。
现在猝不及防,他的身边出现好多个女人,自然惹的人好奇的慌。
君千雪站在这群名媛千金的旁边,不停的为君潺潺挽回名声。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穿着一身天蓝色的流沙裙,头发也是刚盘好的,两鬓留着微卷,显的那张小脸更为精巧了。
“你们别这样说姐姐,姐姐也只是为了谋生。”
可是越说着,君潺潺的名声就越黑,黑的就跟那锅底的炭似的。
一个和君千雪关系好的千金说道。
“千雪你就是太善良了,五年前他要害你性命,你却这样大度为她说话!”
许多人都怜悯的看着君千雪,摇摇头。
不愧是君家的真正千金啊,这气度,是那个假千金不能比的。
假千金占了她的身份二十年,她却大度的很,一点也不计较。
甚至在假千金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之后还原谅了她。
若是放在他们身上,他们可不会这样。
其中几个和君千雪玩的好的,心里已经有了思量,她们相对是一眼,并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这边。
陈雎洲心中所有的旖旎心思瞬间消失,笑容中带着些许玩味。
斩钉截铁道,“尿。”
“我抱你?”君潺潺把登山包放在背后,跟那蜗牛似的背着房子。
她不放心留在宴会上,自己登山包里的好东西可多着呢。
这个宴会的主人有些小气,给的食物都是很小很小的,只有几十克。
填不满她的胃。
霍天阳猝不及防被他们劲爆的对话给惊到了。
这贴身保姆,真TM尽职尽责啊!
他嫉妒了!
张腾脸上青红一片,他现在不知该做出何种表情。
这个女人有点憨,也有点轴。
君潺潺可一点也不在乎这些。
在监狱里,监狱长曾夸她干一行是一行,她做厨师行,做保姆也行,做保洁更行。
要是再复杂点,做会计、程序员她都能上手。
监狱里还是有很多会计姐姐的,贪污了好几千个W,全打赏给了网络陈雎洲播,唉,甚至还有一个姐姐把自己的退休金都搭上了。
君潺潺甚至想着等她赚了手机钱,她也开直播,要是再有些钱,她就打赏男主播,打赏男主播的滋味,她还没有享受过呢。
哈哈,不过还是走好当下吧,比如此刻她需要帮助她的老板新陈代谢。
只见她抱起轮椅上的陈雎洲,手臂上的肌肉鼓起,大步流星的向着男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和陈雎洲谈生意的林总胡总王总等众总看到这一幕,正在喝酒的他们噗的一声。
全被呛到了。
脸上变化莫测。
刚才,刚才他们都看到了什么?
雷厉风行,动动手指头就能在商场上掀起腥风血雨的陈家主竟然被一个女人抱着?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这世界是怎么了?
他们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脸,这也没醉啊。
陈雎洲盯着女人白皙精致的脸,她就这样抱着自己去了男厕所!
君潺潺很贴心,她专门给他找了一个隔间,带马桶的那种,弯腰就要解他的裤子。
然而刚有行动,她的手上,就被覆上一个宽厚的大掌,温温热热的,总之触感和自己的不一样。
他手上没有厚厚的茧子,而自己的手上茧子很厚,这都是踩缝纫机做义务劳动的功劳啊。
她抬眸,禁不住的疑问。
虽然没说,可是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他的嗓音有些暗哑也充斥着无奈,“我是男人。”
君潺潺昂了一声,“我知道呀。”
她也诚实的回答,“我是女人。”
君潺潺突然想起在小学的时候,三年级的英语。
外国小朋友和本国小朋友相互介绍。
“ Hello你好,我是小明。”
“ Hello你好,我是lily。”
只可惜到了初中高中则变成了李华,小明小红lily他们都消失了。
君潺潺一点也不喜欢李华,李华懒得写信,让她写,她实在是编不出来。
看着对方真诚且不做作的眼神时,男人挫败了。
“我自己就可以了。”
君潺潺有些质疑,“你能行吗?”
陈雎洲不知怎地,心里带着一股气,她竟然在质疑自己的能力?
“我不行。”
“我帮你。”
君潺潺还是比较乐意帮忙的,她害怕陈雎洲掉落在地上摔死了,她暂时还不想吃席。
因为有陆泽风,还有君千雪,这俩只总想弄死她,还有她的养父母、亲生父母等诸多人。
还有成分复杂的哥哥君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