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里,两家广告公司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流涌动。
王寻与容博父子在合流县城等四座城市争夺广告报纸的市场,各有胜负。
对方依靠着强大的人脉关系,在合流县城和南市占据了市场大份额,另外两座城市则是王寻这边占据上风,算是打了个平手。
从韦雄文传来消息,在他们考察的时候,其中有四座城市早已有广告报纸的存在,不过规模不是很大,属于小公司的那种。
王寻觉得先礼后兵,先让韦雄文三人先找上他们谈谈,看能不能进行收购下来。
不出意外,这些小公司直接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并不愿意接受收编。
在他们看来每个月的营业额不少,一年也有几十万的可观收入,被收编拿一笔钱走,沦落为打工者,只要不傻都不会同意。
既然谈不拢,那就只能成为竞争对手,手底下见真章了。
又是一个月过去,G省余下十二座城市的分公司营业执照办下来了,办公室弄好了,员工也招聘完成,就等着举行开业仪式了。
王寻作为公司董事长,自然要前往G省参加剪彩仪式。
在定下开业的日子,提前两天订票,今晚坐着火车前往G省的首府,办完事明天回来。
这次坐得是卧铺火车,时长是十来个小时,从晚上八点发车,早上六点多到达目的地。
上辈子王寻没有坐过火车,人自监狱里出来,时代发展迅速,已经有了高铁,大多数出行都是坐高铁。
此次出行是一个人,没有带其他人,也没有过多的行李,只有两套换洗的衣物,属于轻装出行。
来到火车站,验票进站,来到候客厅,等待了一会儿,火车到站了,便跟随着人群上了火车。
不是什么法定的节假日,车厢里挤得满满当当,有不少是站着的人。
他们应该是没买到坐票,又急着回家,才会选择买站票吧。
王寻穿过拥挤的车厢,终于找到自己票上写的车厢,开始寻找床位。
一眼望过去,所有的硬卧铺都有人,也不知道哪个卧铺是自己的。
他只能顺着床位慢慢地寻找,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车厢中间的位置,比对了一番之后,确定这下铺是自己的床位。
看到上边躺着一个人,他眉头微皱,不知道对方是故意,还是睡错了床位。
“兄弟,这是我的床位,麻烦你让一下!”王寻拍了拍床边,开口说道。
上面躺着二十来岁的青年,抬眼看了他一下,没有任何动作,双手枕着头继续睡着。
王寻又看了一遍车票上的床号,对比了一下,确定没有错,也不再客气,伸手直接抓住对方的腿,一把就拉了下来。
这青年吓了一跳,连忙死死地抓住床边,防止自己滚下来,恶狠狠地盯着王寻。
“这是我的床位,麻烦你到别的地方去!”王寻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车票上的床号,开口说道。
“特马的,你的床铺?老子都睡了好几个小时了,你说是你的?”青年站了起来,身形高大,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车票上写着,你的床位在哪里,便去哪里,不要霸座!”王寻冷声说道。
两人的争吵,一下子吸引了整个车厢乘客的目光,却没有人开口说话。
“老子今天就睡这里了,你能把老子怎么样!”青年说着又躺了回去,一副你拿老子怎么样的架势。
王寻可不惯着他,一把将他扯出来甩在地上。
“特马,你敢动手?”青年一脸狰狞。
王寻不理他,而是走向旁边的空位,直接坐了上去。
"哎呀妈呀,你特娘的敢跟老子抢座位,老子揍死你!"青年爬起来,冲向王寻。
王寻不闪不避,任由对方扑了过来。
青年一拳击向王寻的脑袋,王寻抬手一握,捏住了对方的拳头,随即用力一拧。
"咔嚓!"
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响起,青年的右手手腕被他生生扭曲,疼得惨叫一声倒退了回去。
王寻又抓住对方的左臂,使劲一拧,传来一声脆响。
"啊......"
青年抱着手臂哀嚎不停,疼得汗水直冒。
王寻一脚踹在他腹部,对方直接飞了出去。
周围人群见状,都惊呆了。
“你们在干嘛?”身穿制服的乘务员跑了过来,大声呵斥道。
“来的正好,这人想霸座!”王寻站起来,冷声说道。
"你给老子记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报仇的!"青年不敢再逗留,放下这句话,灰溜溜地走了。
这件事情,他记住了,王寻也记住了。
见没有事了,乘务员也没有再停留,离开了这节车厢,继续去巡查。
这卧铺床很小,翻个身都能掉下去,体验感很差。
王寻躺在小床上,没有睡意,心中思忖着下一步的路往哪走。
也不知道哪个憨憨,睡觉呼噜声如打雷一般,简直是一种折磨。
实在是睡不着,王寻就跑到列车的卫生间里抽烟。
虽然说不允许在卫生间里抽烟,但他偷偷抽着,缓解一下疲劳。
抽完一支烟,王寻感觉舒服了很多,打开门往床位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三个人站在自己的床位,其中一个人还是刚才被他教训的青年。
王寻想不到对方竟然还拉来了帮手,却没有多大的惧意,大步走了过去。
看到他过来,坐在床位上的青年,一下子站了了起来。
“培哥,就是这小子刚下打的我!”被教训的青年指着王寻说道。
叫培哥的青年看着王寻,嘴角勾起一抹阴沉的笑容。
"你打我的朋友,就是打我的面子,既然如此,今天你就躺下吧!"培哥语气冰冷地说道。
"我看谁躺下?"王寻冷哼一声,一脚踢了过去,直奔培哥的裆部。
培哥反应极快,一下子蹲了下去。
王寻的脚踢了个空。
培哥趁机一个箭步蹿了出去,抓住王寻的肩膀,直接将其按倒在床铺上。
"培哥威武!"旁边两名青年齐声喝彩。
培哥脸上挂着胜利者独有的得意笑容,对着王寻露出森白的牙齿。
王寻冷笑一声,挣脱了对方的束缚,抬起膝盖就朝着对方的胯部顶了过去。
"嘭......"
"啊......"
培哥一声痛苦的哀嚎,捂着裆部跪在了地上,一张脸都变成了紫红色。
王寻冷哼一声,站了起来,看向其他几名青年,问道:"还有谁想试试?"
两名青年顿时怂了,缩了缩脖子,没有说话,扶着培哥转身跑开了。
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王寻也没有为难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愿他们不要再来找麻烦,否则就让他们尝尝厉害。
火车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停站,有人上车有人下车。
凌晨的时候,王寻所在车厢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让他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