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倒时差赶了几小时的行程,再加上剧组拍摄繁忙。
她和路听白闹了没一会儿,就困的睡着了。
倒是让身旁惹了一身燥意的路听白,有些睡不着了。
他颔首看着怀里的人,手指轻轻摩挲着温稚的腰,将她身上的被子更裹紧了些。
最近,熬夜赶工作的疲倦也瞬间消失。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路听白而言都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满足。
方才,和温稚依偎在一起,路听白还没来得及给秘书发消息。
现在温稚回来了,他今日便不打算去公司,提前进行休假。
好不容易空出来的时间,他必须每一分每一秒都和温稚在一起。
日上三竿,温稚才悠悠转醒。
她懒散地展了一下胳膊,伸了个懒腰,却倏地感受到腰间环抱住自己的力量。
惺忪的睡眼微睁,微怔抬眸看着身旁双眼微阖的路听白。
目光停留在他长而翘的眼睫上,目光停滞。
许久之后,温稚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蹭了一下他的睫毛。
指腹间,微微带着些痒意,如羽毛在她掌心间轻轻蹭过。
有些好玩上瘾,温稚看着眼前熟睡的路听白,手指没忍住又戳了几下。
上一秒,好似还在熟睡中的男人,手指握在温稚的胳膊处,将她微微用力,裹在怀里。
话语慵懒低沉,还有几分没有退去的睡意:“痒,温稚。”
听到男人的话,温稚手上立即停住了。
她微微挑眉,“什么时候醒的?”
路听白浑身睡意还没有褪去,此刻面对温稚,脑袋微低,轻蹭着温稚黑发,像只祈求温暖的小兽,此刻贪恋和她相处的每一秒。
“刚才。”他低声说着,手指轻轻摩挲着温稚胳膊的动作,半点没有收敛。
许是睡觉期间一直被路听白紧紧拥在怀里的缘故,此刻温稚转醒,却感觉身上有些酸疼。
好似挤在单人床上,睡得十分不舒服。
现在更是脖子酸,腰也疼。
她手指轻轻揉了几下脖颈,换了一个角度,继续按摩。
路听白此刻缓缓睁开眼,注意到温稚的动作,手指轻轻按在她的脖颈处。
眸中亮光微闪,关切的目光落在温稚身上,语气温柔:“怎么了?”
“脖子有些酸痛。”
听到温稚的回答,路听白从床上翻身坐起,手轻轻将温稚拖进自己怀里,手指力度轻柔,小心翼翼给她按摩。
“好些了吗?”路听白认真做着手上的动作,对于按摩这种事,也十分专注认真。
温稚舒服地伸了一下脖子,随即轻轻点头:“舒服。”
得到温稚肯定的赞许,此刻路听白的动作更加认真卖力。
从脖颈认真按摩,力度不重不轻,恰到好处,甚至还想让他多按摩几个地方。
温稚又轻声开口,说道:“背也酸痛,腰也痛。”
说完,给自己认真按摩的人,手从脖颈转移到背上,手指酸软也不放松。
只是,路听白按摩的力度,在温稚身上从舒服变了味道。
趴在路听白腿上的人,呼吸变重,双颊也有了些许绯红之意。
她摆摆手,示意路听白没有必要继续按摩时。
男人却意外没有听她的话,手上按摩的力道不减,甚至有几分暧-昧-旖-旎的味道。
此刻,温稚的身体已经被男人撩拨起阵阵涟漪。
让她有些想要躲。
昨天,两个人闹着闹着,气氛转变,衣服散落在地上,在他身上留下满身痕迹。
甚至在结束时,被路听白抱着去浴室洗漱的温稚,又接受了男人还未宣泄完的思念。
实在是荒唐又美妙。
只是现在,路听白怎么还有一种没有满足的感觉!
她手指撑住路听白骨节分明的手,“不要了……”
可此刻,路听白却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只是任由温稚拽着自己的手,俯身凑过去轻吻着温稚的耳侧,将耳垂吻至滴血般的殷红。
“宝宝,早上腰酸背痛就是要运动运动。”
“不做做早操吗?”
说完,甚至根本不等温稚的回答,意外有些强势地拉着温稚腰间的带子,目光迷昧,意味深长。
“宝宝,我们做做运动,你就不腰酸背痛了。”
温稚感觉自己真的是着了路听白的道,听着他夹着声音,低磁沙哑的声音,心蓦地软了。
感受到自己怀中的人,没再有任何反抗的语气和动作后。
路听白得逞的笑意更甚,他继续说着:“我一定会带着宝宝好好运动。”
话语轻柔,温稚甚至因为他柔声细语的“宝宝”二字,心里软得不像话。
甚至十分受用。
男人话语温柔,俯身轻吻温稚的脸,思念难以抑制。
手指放在温稚的腰窝,指尖摩挲。
“路……听白。”温稚声音都要碎了。
男人却依旧稳得听不出一丝不同,可话语中恃宠而骄一般的得逞语气,还是没有忍住。
全部袒露在温稚面前:“宝宝,我在克制了。”
“你要跟好我。”
温稚听到男人这般慵懒撩拨的话,微蜷的手指伸直,环在路听白耳后,手指更是在他滴血的耳垂处,打转。
“路听白,我不在谁教你那么多花花肠子?”
路听白此刻什么话都说不出,他羞赧的移开脸。
额间的汗水滴落在温稚的锁骨处,他俯身吻住温稚紧抿的唇。
“没有,我只有你。”他低声,声音呢喃,让他双眼眯缝,带着一丝愉悦。
尾音上扬,轻-颤。
许久不见温稚,他实在是控制不住。
一直乖乖爱脸红的兔子,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狐狸精本事,开始厚着脸皮,主动勾引温稚。
为的就是抒发自己的思念,还有面对温稚,无法克制的欲望。
实在是荒谬,又让他沉沦。
他俯身轻轻回吻温稚,让她咬住自己的唇。
到最后,路听白又轻轻挠着温稚的脖颈,故意为之一般,话语缠绵又带着撩拨:“宝宝,不要忍。”
说完,自己的反应却要比温稚更甚。
温稚用力抱住路听白,挑眉看着他,“路听白,到底是谁忍不住。”
到最后,事情愈发脱离轨道。
温稚只感觉,这个路同学,早已经出师。
让温稚都有些遭不住,实在是太磨人。
糟糕,将爱哭兔子,养成了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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