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路听白来说,温稚始终是一个会让他不知所措的难题。
而面对这个难题,唯一的答案只有缴枪缴械。
路听白脱口而出的这一句话,自己都有些没有想到。
说出口片刻,男人终于陷入沉静。
路听白垂下眼帘,嗓间像是被一团砂纸摩挲过,低哑难忍,心间也是痒意漫出,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好像,自己的这句话有些轻浮。
温稚听到男人这句话,垂着头,被他逗笑:“下一次?”
她说话很慢,将这几个字来回在嘴中咀嚼,直到最后身后的路听白,面露潮红,眼底掀起一抹红色涟漪,灼烫了男人的眼尾。
“这一次才刚结束多久,你又开始想下一次了?”温稚瞅准他话语中的漏洞,此刻更是不打算放过他。
感受着身后那副灼热的身体在顷刻间呼吸变重。
路听白手按在温稚腰间,他微微用力将温稚抱离地面。
此刻心情轻松愉悦,嬉闹之意不退的女人,感受到覆在自己肩胛处的热浪,透过薄薄一层黑色面纱裙,和她皮肤亲密无间。
温稚身体意外一愣,随即是不轻不重的湿热感,落在肩上。
路听白自知自己理亏,面对温稚,没有任何可以讨要的借口。
他只是覆在温稚身后,轻轻落在一吻。
那吻,意味深长。不是浅浅的轻触,而是男人唇齿微张,落下了一个圆扇形的牙印。
是羞恼,又是成人之间不可描述的撒娇。
被男人这样一吻,温稚身体宛若触电一般,让她彻底僵住。
她只是愣了几秒,随即落在腰间的手,暗自用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真的是,现在越来越胆大了。
女人不羞不恼,此刻却抬眸看向路听白,暧昧地将手指抵在男人唇间,淡淡“嘘”了一声。
路听白急忙想要拉回温稚的动作彻底静止。
在女人略带威胁的目光下,路听白默默收回脚步,乖乖站在原地。
近一米九的男人,此刻正站在酒店连廊里,垂眸颔首,看着眼前衣着妩媚性感的女人,满眼委屈。
他不敢表露的很明显,两颗深邃黑眸只是抿唇,安静看她。
默不作声地垂着头,蓬松的黑发好似也带上了主人委屈的情绪。
温稚手指缓慢下移,从男人唇间到喉结处,再到锁骨,最后落到胸前。
她手指轻点着男人的心脏处,笑意如常,只是话语到有几分不讲理:“胆子大了?谁许你咬我的?”
说完,温稚的手指还轻敲了两下路听白的心脏处。
男人被她带着电流触感的手指,两下弄得浑身发抖。
心又痒又涩,甚至身体都有几分莫名的心悸加速,仿佛还是二十出头的毛小子,此刻被喜欢的人弄乱了身心。
注意到男人微微后退的半小步,温稚微微垂眸。
随即仰头看着路听白,笑容更加肆意:“路听白,我可没有用力啊,你怎么就动了。”
说完,温稚还故意后退半步,打趣路听白,打趣上瘾了:“我可不让碰瓷啊。”
女人此刻软语甜腻的声音,让眼前的男人听得更加心痒。
温稚后退半步时,无意间弯腰泄出身前春-光,更是让男人蓦地失神。
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女人身前,竟忘记移开目光。
注意到路听白赤裸的眼神后,温稚循着视线看去,发现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得逞的笑意更深:“怎么?还没管够你?”
说完,温稚踩着细跟高跟鞋的腿已经有些不老实,开始蹭着路听白的小腿。
很是调情,又时机十分不对。
路听白只是深深看她一眼,垂下眼帘,弯腰拽着温稚的手,将她拉回自己怀里。
手再次附在她腰间。
这一次,男人手上的力道很重,竟直接将温稚箍在怀里。
与地面的接触少了,温稚几乎是下意识向身后靠去。
和男人贴了一个满怀。
“我们去吃饭。”路听白语气认真,甚至有几丝无可奈何的宠溺。
温稚见路听白如此一本正经,感觉眼前的人有些煞风景,不悦地蹙眉,手指用力戳了一下他的胳膊:“吃完饭?想再来一次加餐?”
她“加餐”二字说的意味深长,目光甚至主动朝男人看去。
直白赤裸的眼神,不像是调情,更像是看即将拆吃入腹的猎物。
见温稚逗他的心思不停歇,路听白只是淡淡摇头,看着温稚的目光,更严肃认真:“温稚,我需要缓缓。这种东西,不能一天太多。”
路听白那双深邃幽暗的黑眸里,是淡淡星光闪烁。他表情认真,更像是在严肃谈合作一般。
温稚想起男人今天的某一幕,只是缓缓点头,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很正常的,第一次嘛。”
想起男人今天早上不到十分钟就出来,颓唐低落,无措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还很让人心疼。
温稚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跑。
在国外留学那几年,认识的一些朋友,生活远比她自由张扬。
甚至还主动跟“假妖精”——温稚分享性·经验,告诉她完全不必要害羞。
很难想象一堆女生,午餐话谈是这些话题。
彼此目光都严肃认真,随意的像是在谈论今日天气。
起初,温稚对于这种话题,还有些羞耻,不敢在太过公众的场合说。
后来,反倒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今日一早,温稚还哄了路听白几分钟,让男人重新“振作”。
(今天一直在弄比赛的事,实在是焦头烂额。更新晚了(滑跪),凌晨补今天的稿子,各位宝宝们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