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喘着粗气,温稚手下是路听白微微起伏的胸膛,男人额间尽是薄汗。
逐渐灼热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眸中的热潮涌动,无数情丝几乎要将她绕进眼底最深处。
他说话声音低·喘,带着几丝蛊惑之意。
手用力撰住温稚的肩窝,唇齿从她的唇角处移开,目光下移。
温稚此刻被路听白吻得全身燥热,只感觉自己被路听白触碰的皮肤,燥热滚烫,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大脑此刻完全成为了欲望的囚徒。
她手指攀上路听白后颈,眸底就是缠绵笑意。
指尖轻轻刮过男人后颈的皮肤,似有似无的撩拨,让男人心间发痒。
“什么条件?”温稚挑眉,火热直白的视线,让男人的脸颊,瞬间染上两抹绯红。
她说完,手指插在路听白鸦羽的黑发间,感受到脖颈处的密麻的痛感,用力按着男人的脑袋,往自己身侧推。
随即,温稚低头,想要凑上去吻路听白。
她眸中眼神幽深,此刻温稚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像是无形的勾引,让路听白的呼吸更加急促。
“箭在弦上,你想提什么条件?”温稚手指抚过男人的脖子,在男人皮肤表面掀起层层涟漪,指尖的温情此刻全然成为气氛因子。
让他目光发烫,手上的动作,却将两个人分开。
温稚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贴近路听白,此刻更是如同缠人的妖精,缠绵的吻,攫取着他周遭的空气。
哪曾想到路听白会倏然这样说。
“我……我很认真的。”男人的声音尽是缠绵的欲望,低磁沙哑,此刻更是蛊惑。
让温稚笑着仰头,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眉眼之中的亮光含着几分促狭:“嗯。我也是认真的。”
听到温稚这句话,男人的表情却有几丝晦暗不明。
他眸色微沉,落在温稚身上的肩膀却更加用力的收紧,指尖轻颤,犹豫至极。
下一秒,温稚眼前整个陷入黑暗。
她被路听白用力拥进怀里,男人指尖收紧,原就不安的心此刻更是提到嗓子眼。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双臂收紧,语气认真:“温稚,我想结婚。”
“我想结婚,真的很想结婚。”
怀中的人原先作乱的手指猛地顿住,她轻轻拍了一下路听白,示意他松些力道。
感受到温稚的小动作,路听白黑眸湿润。
此刻,所有情绪更是随着温稚的动作,在顷刻之间全部化作委屈。
他喉咙发紧,眼中的·情·欲·猩红此刻已经浮现几丝水光。
他不敢有大动作,更不敢将自己的情绪吐露,此刻只是侧头离开温稚的脖颈,将泪水无声砸落在床铺上。
“我想吃你,和结婚应该没有什么必要吧?”温稚怔了怔,被他这句话弄得有些懵。
听到温稚这句话,路听白原本还故作镇静的心瞬间破防。
抱着她的路听白,用力咬紧嘴唇,黑眸之中盛满潋滟水光。
他缓缓摇头,喉结上下滚动,晦暗的眸底此刻更添几丝无措和慌张。
温稚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他做不到。
做不到无名无分,就和温稚发生关系。
那样,就像亵渎了她一般……
长睫轻煽,男人克制着情绪说道:“温稚,结婚好不好?”
“只要结婚,我什么都答应你。”路听白抓着温稚的胳膊,力道在无意识间微微收紧,呼吸微沉。
温稚瞬间仰头,和男人猩红的双眸对上。
他情绪有些不对,睫羽轻颤,唇线抿直。
此刻,在和温稚对视后,更是慌张不已,脖颈线条紧绷,眼眶却更加红了。
温稚心蓦地一紧,看着男人微红的眼眶,手指轻轻抵在男人眼角处。
“只要结婚什么都答应我?”她尾音上扬,话语之间还带着几丝质疑。
听到温稚的话,男人用力点头,模样却有些可怜。
“嗯,什么都答应你。”他轻声说道,语气之中带着几丝祈求和渴望。
温稚轻笑,眉眼的温柔在此刻点燃,绽放在路听白的瞳孔中。
男人眼中此刻尽然倒映着温稚的笑颜。
“是不是包括可以现在吃了你?”她眉眼弯弯,话语之中尽是打趣的笑意。
路听白听不出她话语之中的意思,心中涩意漫延,眼眶发着酸,心间更是被洒了苦水。
他只是垂眸,看着温稚,喉弦绷着,深呼吸道:“嗯。”
路听白实在说不出其他的话。
想答应她,可怎么都说不出再多的次。
他只是嗯了一声。
身下的温稚眸中却顿然闪现一抹亮光,手用力推了男人一下,反身将毫无防备的路听白摔倒在床上。
随即,跨腿横坐在男人身上,手指从路听白的下颚处往下滑。
视线暧昧缠绵:“那结婚啊。”
男人目光停顿,呼吸更在霎那间停滞一拍,有些不敢相信温稚的话。
路听白凝眸看着温稚,眸子盛满贪婪和占有的欲望。
手指曲起,手按在温稚的腰间,暗暗用力:“温稚,不要骗我。”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淡淡的哽塞要将男人所有的委屈一股脑涌上眼眶。
他攥紧拳头,将自己的委屈全数吞下。
“那我,可以享用我的早餐了吗?”温稚眼神意味深长,灼灼火光。
看向路听白的眼神,完全如同在看一道诱人的菜品。
“难道你要让我自己来解开你的包装吗?”看着男人还稍显整齐的衣服,温稚不悦蹙眉。
因为刚才的亲热,温稚的衣衫已经垂落身侧。
此刻,只需要解开那个系带就可以完全脱落。
她将自己的系带放在路听白手中,目光暧昧缠绵:“给你……”
说完,女人的手指立即插入到路听白的发丝之间,身体完全贴上他,内衣触感更是清晰的在他身上描摹。
让路听白脑中的弦已经绷到极致。
思绪也在灼热之间被渐渐消融。
冷白的皮肤在日光的照耀下是如玉的光泽。
男人的衣衫已经被尽数脱下,她视线旖·旎。
路听白接过温稚递给自己的丝带,视线微沉,唇角抿紧。
“路同学,这道题你想怎么解?”
路听白攥紧丝带,喉结上下滑动,却说不出一句话。
男人的下巴被温稚轻轻挑起,她俯身在路听白喉结处,落下一个似有似无的吻。
路听白的思绪瞬间绷断,呼吸重的烫人。
“会吗?”女人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