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壳换不换都一样，顾魏都会调换手机。
两人是同款，他存的电话号码和乔瑰瑰的一样。
只有微信。
顾魏：" 你怎么又不通过。"
他的好友申请从结婚前加到结婚后，不知道乔瑰瑰用了什么办法。
连以前林秘书的微信都有，就是不加他的。
乔瑰瑰头也不抬地翻文件夹。
乔瑰瑰：" 又没什么用。"
顾魏：" 怎么没用了！"
他上次见她跟好几个员工视频，就是用的微信群，省事省力。
顾魏：" 我以前是因为…这种玩意就是发工作内容的，加不加都一样。"
其实是他微信里，全是以前医院里的。
前院长还问他什么时候回医院就职呢。
他回不去，名声和事件早就澄清了，也有前同事给他做思想工作。
但他就是不想回去了。
顾魏：" 以前是…"
顾魏：" 我微信你也登过，今天不加也要加！"
乔瑰瑰总算抬头了，垂在两颊的头发，随风微微飘动。
乔瑰瑰：" 你偷偷换我的手机，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跟我算什么旧账。"
他就该在医院加班，说话才会温柔细语。
每次提到以前的事，跟谁骗了他感情一样，叽哩哇啦地来回讲。
顾魏把她的公文包抱在怀里，像个小助理一样地挨着她坐。
顾魏：" 这事等我老掉牙了，我还是会讲。"
乔瑰瑰：" 过去点。"
顾魏：" 这才结婚几年啊，就嫌弃亲夫了！"
乔瑰瑰：" "
乔瑰瑰：" 别闹，今天的事很重要。"
顾魏：" 那我…我可以帮忙啊。"
乔瑰瑰：" 帮忙写病历表？还是写手术注意事项？"
顾魏：" 我才没有这么废呢！"
顾魏把乔瑰瑰手里的文件抢过来，一堆英文，太好认了。
只是什么货物过关、什么汇率，他做个小财务和小助理问题不大，看这个文件有一丢丢吃力。
顾魏：" 我…学就是了。"
乔瑰瑰想笑，看他越菜越想证明的别扭样子，被文件烦了一早上的大脑，轻松多了。
乔瑰瑰：" 还是我来吧。"
顾魏：" 我也可以！"
乔瑰瑰：" 爸爸耐心教你的时候，你的毅力去哪里了。"
顾魏：" 我…"
顾魏：" 他总是带我跟林家碰面，你也知道，我从小接受的教育，跟林奕白那种伪君子的精英教育，根本就是两个世界。"
顾魏：" 我短时间内肯定跟不上他，但以后就不一样了。"
乔瑰瑰：" 有什么不一样，昨晚爸爸还说叫我找个靠谱的职业经理人。"
顾魏：" 所以你教我，我一年就能上任了。"
乔瑰瑰：" ……"
她就不该提这个话题。
乔瑰瑰：" 最近那个小病人，有没有继续找你给他扎小捧花啊？"
顾魏：" 转移话题。"
乔瑰瑰：" 我觉得你穿白大褂比黑西装好看。"
顾魏：" 夸的一点也不走心，我明明是衣服架子。"
他在国外学习的半年，得闲还被拉去拍拍学校的宣传照呢。
不知道多上镜。
乔瑰瑰连连点头，他说什么都对。
顾魏：" 别以为今天能忽悠我。"
顾魏：" 看！赵廷和林秘书又给你发信息了。"
顾魏：" 你说表弟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找个管的住他的人多好。"
乔瑰瑰：" 顾医生，温馨提示一下， 他可是因为我，向你妥协了很多，还帮忙劝爸爸。"
顾魏：" 你又护他，说我…"
顾魏：" 不行！我伤心了，要安慰，所以今天微信不加也得加。"